李大力暗骂自己傻b,冲进隔壁房间打开衣柜开始仔细的搜索。犹豫自己本身就是做女装生意的,韩艳梅的衣服一向都是十分的新潮,完全不是她这种年纪应该穿的,李刚又是个闷葫芦不主动埋怨他,她也就自顾自的衣服常换常新。
李刚打开了床头柜的橱子,被里面花花绿绿的内衣裤给闪花了眼,随手抓出一条黑色蕾丝的内裤把玩了一会,感觉只有淡淡的肥皂味,又小心翼翼的叠好塞了回去。李大力又直奔卫生间,终于被他在一个篮子里找到了宝贝。
韩艳梅昨天晚上又打麻将到后半夜,换下来的衣服没来及洗就扔在了卫生间里,这下可便宜了李大力。
他仔细的翻了翻,翻出一间黑色吊带衫,一个紫色的文胸跟配套的内裤。李大力胡乱的将罩杯送到脸上深深一闻,亲亲的舔了舔,仿佛继母的巨乳就在他面前。继母的体香疯狂的刺激着他,jī巴继续膨胀着。
然后他像是揉泥巴一样疯狂蹂躏着那不听话的jī巴,把内裤蒙在脑袋上,浓烈的骚臭混合着香水味,jī巴越揉越狠,很快就一阵抽搐,浓浓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射到巨大在的罩杯里。
之后,他陆陆续续又手淫了两次,几乎都装了半杯,才放过继母的内衣。他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把残留的精液擦去,还喷了一点空气清新剂,自以为弥补的天衣无缝。
但是让他绝望的是,韩艳梅晚上洗衣服的时候还是发现了这件事,拿着晾衣服的杆子狠狠的抽了他的屁股。
直到他跪着认错发誓再也不玩内衣才放过他。第二天早上,李大力再次主动去买了早饭,两个人还是十分默契的吃着早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经过多次反复的实验,得到了惨痛的教训之后,李大力终于得出结论:韩艳梅是软硬不吃就是不上他的当。
但是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于是他又动起了歪心思,这次他的注意打到了夺去他处男身子的李秀琴身上,虽然那晚自己被这成熟的妇人吃的死死的,压在身下坐了一夜。
但是精虫已经都要从脑袋上溢出来的少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说干就干,李大力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他首先决定去琴姨家找他。琴姨的老公跟李大力的爸爸李刚一样。
也是厂里的工头,常常在工地上一待就是个把月,她自己则在厂子里的工会上班,每天也就是跟一帮老娘们喝茶看报吹牛聊天,由于她时常来家里叫后妈韩艳梅去打麻将,李大力对她也算是比较熟悉。
李大力等到礼拜六的晚上,韩艳梅吃完晚饭早早的出来门说要去做头发,李大力满心欢喜的目送后妈离开。
看着韩艳梅走远,李大力兴冲冲的跑到琴姨家楼下转了三圈,没有发现什么什么危险人物。于是装起胆子跑上门,按了门铃,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看来琴姨今天不在啊,是不是打麻将去了。”于是他又跑到小区里的棋牌室找了几圈,发现棋牌室里都是些六七十岁的大爷大妈,琴姨又不在这里。从棋牌室出来,韩艳梅突然他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在别人家里打麻将,让李大力自己锁门早点睡觉。
“天助我也,今天我就来个守株待兔。”不得不说李大力有一股乡下孩子的楞劲,说了今天要操琴姨的屄就一定要操琴姨的屄。他毅然决然的躲在琴姨家楼下的绿化带里,猫着身子观察路过的每一个人,看看有没有琴姨的踪迹。
“窝勒个去这么多蚊子,娘的为了能日到琴姨的屄出出血我也认了。”执着的李大力开始了他艰苦卓绝的守候工作。
时光流转,日月如梭李大力已经在琴姨家楼下等了三个小时。透过一楼的窗子,他已经跟一楼一家人一起看了新闻联播,黄金剧场跟体育世界。
眼瞅着就要播午夜剧场了,终于远远的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琴姨家的楼下,李大力顿时来了精神,猫在树后面远远儿看着。
车子后座下来一对那女,女的果然是琴姨。琴姨今天穿一件黑色无袖长连衣裙,露出两条光滑白嫩的手臂。那男的李大力不认识,不过看着年纪不大。那男的的手臂还搂着琴姨的腰,脸也贴着琴姨的脸颊,好像在琴姨的说着什么。
琴姨任由那男的搂着好像也不生气,用屁股轻轻撞了他一下,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那男的才放开了琴姨又钻回车里扬长而去,琴姨目送车走远才转身进了楼。
突然,一个黑影冲了出来,一只手按住琴姨的嘴儿,另外一只手顺着腰肢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琴姨吓了一跳,刚想呼救,身后那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琴姨,别喊,是我。”
黑影当然就是李大力啦,琴姨听到李大力的声音,总算安了心。转身用手在李大力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的李大力龇牙咧嘴又不敢喊出声来。
“你这倒霉孩子想吓死琴姨啊。”李大力没脸没皮的搂着琴姨香喷喷的身子,嘴在琴姨脸上亲来亲去。“琴姨,可想死我了,我等你好久了。”琴姨笑咪咪的,任由李大力轻薄。
“小鬼你想干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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