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我们帮帮他,早上就有人来开门了。”
对比这群玩玩闹闹的人,我充其量只是一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女,祁祥已经是我认识最高大上的人物了。
没出门旅行过,也没住过酒店。
所以不知道酒店的房间是不可能从外面反锁的,门锁只是被他们用纸片卡主了。新开业的地方,客房里的电话线也没接通。
我拍了半天门,外面没一点儿反应。
赵小川早就被灌的半死不活,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我过去推他,他眯了眯眼睛,哼哼唧唧的说:“陈湘对不起。”
我真是服了他了。
然后他接着哼唧:“生日快乐陈湘。”
我一愣,被他说的有点儿难受,今天还是我生日呢。
在赵小川身上,我忽然看出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我把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又垫了枕头。等他睡熟了我就在发呆,也不敢睡,万一他等下兽性大发呢,我还没这种以身试法的冒险精神。
后来我打开了电视机,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影,刚好就是上次没看完的那部《泰坦尼克号》。
看到后面沉船的地方我还是哭了。
我不是一泪点高的人,但大多数时候我只为自己哭,看电视电影什么的很少能把自己看哭了。
但这次不一样,其实我也参悟不出什么,就是觉得生离死别这事儿挺可怕的。
什么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在我看来通通不成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分明是我活着,你竟然死了。
活着多好,哪怕再不知道再不喜欢再不爱再深仇大恨老死不相往来,多多少少能留下些念想。
一个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管是你想他还是恨他,有一天你发觉,你亲不到也打不到的时候,那多可怕。他什么都不是了,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瓶子灰,那些看过的亲过的摸过的喜欢过的地方,每一寸都变成灰。
这电影看的我挺伤感的,门什么时候被开都不知道。
其实司辰一直在我家楼下等我,等到了十二点才觉得事情不对。然后他找了好多人才知道我和赵小川一起走的,所以找到这里,又找到他和祁祥那群朋友弄来了房卡。
后来司辰走到我面前,小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祁祥的聚会,我想不到司辰有理由不出现,可他确实没出现,之前我还没注意,现在反而觉得不寻常。
但眼下的烂摊子更重要。
司辰没说什么,就瞥了一眼赵小川,然后和我说:“送你回家吧。”
“嗯。”我又想起赵小川和他要去报道的事儿,我说:“先送他吧。”
但是赵小川这孩子干了件特清新脱俗的事儿,他喝多尿裤子了。
司辰把被子掀开又盖上,然后把赵小川连人带被子弄进了浴室。这不夏天么,大家穿的都少,让赵小川湿着条裤子回去也没出租车肯拉他啊。
我看了看司辰,有点儿内疚,这事儿他又没什么责任,但我已经准备好拉他下水了。
司辰也很无奈,他说:“你别管了,我先回去给他拿套衣服。”
司辰走的时候顺便把赵小川叫醒了,然后把他那身弄脏的衣服带出去扔,赵小川就在里面洗澡。
我就有点放下警惕了,门铃响的时候我去开门。
刚好赵小川也裹着条浴巾出来,门外面的人是祁祥。
他皱着眉看我和赵小川。
(下一更明天早上10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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