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整件事情的发展实在太快也太怪,搞得她都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眼前的人跟事了。
哎,说来都怪她那个偶像啦!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完完全全符合她梦想中的那个样呢?
要是他是的话,她肯定会百分之二百的爱死他的,偏偏他的个性却好比茅坑里的石头,根本就是又臭又硬嘛!
而且还订出了什么八股的臭教条,哇,摆明了是想搞疯人嘛!
实在不懂,他明明就生得一副斯文又好好先生的模样,怎么那性子、那脾气却是这么令人不敢恭维啊?
哎哎哎,光是一想到往后得照那些鬼规炬走,她就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
虽然,她卞沁兰也称得上是乖宝宝一只,但要她乖到他所设定的那种地步,那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啦!
不成,她一定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过该怎么做呢?
埋头努力思考,她试着找出法子。
当、当当维也纳狂想曲响起,卞沁兰自然而然的接起手机。因为她是个疯狂的钢琴迷,手机音乐自然选择跟琴乐有关的啰。
“喂”招呼语还没说完,对方倒是急呼呼的抢着说话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吓死人的大事?你做什么传了一连串的求救简讯?”
不用猜,这一听就知道是曲少凤打来的。
“还说咧,都嘛是你!害人家现在超可怜的说,我不管啦,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卞沁兰哀怨的投诉。
“你到底在说什么?谁害你变得超可怜了?又是什么事非得要我解决不可?”曲少凤在那头听得茫茫然,完全搞不懂这头的卞沁兰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啊,他列了一大张的生活守则给我,你说这过不过分?”卞沁兰光是想到那些成串的条文,就觉得头好痛!
“什么?你说什么守则?”曲少凤还是不知所以然。
“就是写了一长串的那种嘛,说什么不能赖床,不能这样又不准那样的,反正就是要求得很过分就对了!”
“哟他又干这种无聊事了。”曲少凤终于明白了事情始末。
耶?凤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他“又”干这种无聊事了?这该不是说
“你是说他本来就是怪人一只?那你事先为什么不告诉我!?”像这种这么重要的事,要先说清楚嘛!
要是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怪ㄎㄚ,就算再怎么崇拜、欣赏甚至迷恋他,她也绝不会被凤姨拐来呃,不对,好像是她自己要过来的哦?
啊,不管啦!那是之前不晓得他的真面目嘛,现在知道了,当然就后悔啦!人总有后悔的权利吧?
“谁说我没讲?我不是有跟你说,喜欢上我家那龟毛弟弟,将会是你人生的苦难,你千万要好好保重这就是有跟你说啦!”曲少凤很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
“你那就叫有说哦?”拜托,这种不清不楚的说法,会听得懂才怪!真是会给凤姨气死。
“哎哎,别吼那么大声,我没聋好吗?”
“算了算了,反正说那些都没用了,重点是,现在,你说该怎么办?”呜呜,要是不让鬼哦,不,是“偶像”迷了心窍,她也不用这么苦恼了!
“什么该怎么办?”不负责任的人继续装傻中。
“喂,凤姨啊,你也好心点吧!总不能真要我照他的规则去做啊,那我一定会疯掉的!”
“哎,你也真是笨耶!谁说他订了规则,你就一定得遵守的?”曲少凤传来一声好重好重的叹息,叹的是卞沁兰的天真及愚蠢。
“可是我”
“没什么好可是的啦!你不遵守规则,他又能拿你怎样?”
“呃!?”
乍听之下,凤姨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但
“我寄人篱下耶!”屋主总是比较大吧?
“那又怎样?”
“什么叫作那又怎样?凤姨,你也帮帮忙,回话也要回得有意义兼有诚意一点,你这样让我很想晕倒耶!”无力的小手抚着隐隐抽痛的额际,她有点想捶人了!
“嗳,你的话说得很没营养,所以我怎么可能回得有意义?还勉强应你个几句,就算是很不错的了。”
曲少凤的话,让卞沁兰听得直想摔手机。
“凤姨,你真的很恶劣耶,不帮我想办法解决也就算了,做什么还说人家说的话没营养!”
什么叫作她的话很没营养?她可是真的很烦恼耶,凤姨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这实在太过分了!
“哎,办法早就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一直没听进耳去的!”
“你哪有说?”拜托,凤姨从头到尾只说些不负责任的话,哪有提供出什么良策来?
“谁说我没有?都叫你别理他了,你自己还要烦的,这怎能怪得了别人?”换句话说,就是卞沁兰根本是自寻烦恼。
后真是被凤姨给气死!她当然可以把话说得那么轻松啦,反正又不是要她去遵守那些规则,更不是她寄人篱下,她当然什么都无所谓!
人果真是不能有贪念的,如果她当时不是被偶像给迷了心魂,她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
哇好、想、哭!
想走也走不成外头那只的意思就是不可能会让她闪人;但留又觉得很痛苦因为要照他的规则走。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你说得倒简单,现在住这儿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哭丧着一张脸,卞沁兰简直欲哭无泪。
“小兰丫,你真的是很呆耶!你不懂什么叫作‘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曲少凤送了声很沉很重的叹息过来,因为她实在受不了卞沁兰的蠢了。
“啊?”前头的问题跟这句话能有啥关连?她真的被搞糊涂了。
“凤姨,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啦!”还是一张苦瓜脸,卞沁兰的心情依然很郁卒。
“唉”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曲少凤在那头受不了的猛翻白眼。
“蠢啊你,意思就是叫你把他吃干抹净啦!等到那时候,倒要看看是他听你的,还你听他的!这样你懂意思了没?”
“啊!?”卞沁兰现下的吃惊指数已直冲九重天,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痴呆状态。
凤凤凤、凤姨竟然叫她
天呐,真亏她说得出这种不正经又下流的话!
“不用啊的那么大声,听我的准没错!男人嘛,勾一勾、逗一逗,很快就成为绕指柔了!”伴随这话而来的是响亮的笑声,听得卞沁兰冷汗涔涔。
天啊,她真是听不下去了!凤姨的话越说越离谱,叫她这面皮薄的人怎么听得下去?
苦着一张脸,卞沁兰满脸的羞窘。
“凤姨啊,你可不可以认真点,不要再开玩笑了好不好?”她只是想解决一件事而已,结果凤姨却净出些馊主意!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家的煌,那还客气什么?当然就是给他上了再说!”
“凤姨,你!后你就不能找些好听点的话来说吗?”什么叫“上了再说?”亏凤姨还是个富有艺术气息的音乐人!
“哎,我说小兰啊,你到底是不是现代的年轻人?人家现在的女孩子都嘛是敢说敢冲也敢要,你还在那边客气什么?”
“呃,能不能请问一下这到底跟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有什么关连?”她怎么觉得话题有越扯越远的迹象?
她向凤姨求助的原意只有一样,就是请她去摆平那张生活守则而已,为什么现在话题却是扯到了另一环?
用力抓头中,卞沁兰已经完全不懂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了。
“哎,为什么我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你还是听不懂呢?”无力的叹息声再度传出,曲少凤在那头想撞墙了。
“你啊!我就跟你说得更白些吧”劈里啪啦地说了一长串,曲少凤开始教起自家的独门绝学拐男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