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出那批医疗器械吗?”
说到这里,秦天海指着骆鸿涛的鼻子,狠狠地告诫他道:“骆鸿涛!自己一身屎就别怪别人臭!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妄图想挖别人墙角来达到损人利己的目的,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个结果,你还有脸怪别人?你先把自己的心摆正吧!”
听着秦天海冰冷无情的一番话语,骆鸿只感觉脊背发凉,他冷冷地注视秦天海片刻,然后哑声说道:“好,姓秦的,你既然做得这么绝,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咱们走着瞧!”
说罢这句话,骆鸿涛就欲大步流星离开秦天海的办公室。
未料,秦天海却在他身后声调平和且略带调侃地说道:“骆大哥,我劝你还是不要孤注一掷,论商战经验,你照我还嫩得多呢,十几年前我还在读医科大学时就参加了高端医疗课题的研究,那时我就立志他日成立自己的实验室,制作世界上最先进的国产医疗仪器,为了这一天,我运筹帷幄了十几年。你和我抢这碗饭,不是自寻死路吗?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劝你还是给你那小媳妇儿和幼子留下点家当吧,别玩到最后连裤衩都不剩了,小心你那当过影星的小媳妇儿跟人家跑了!”
骆鸿涛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眯着眼眼狠狠地看着面不改色的秦天海,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姓秦的,你不要太狂妄自大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的人,咱们走着瞧!”
说完这句狠厉之话,骆鸿涛就大步走出了秦天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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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处僻静的住宅。
秦天海正在送别即将出国的张伟奇,秦天海拍着张伟奇的肩,掷地有声地对他说道:“伟奇,这次辛苦你了。”
张伟奇言辞恳切地对秦天海说道:“秦总,您别这样客气,几年前在我人生低谷走投无路之时是你收留了我,所以今天我张某人愿意为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同时又补充说道,“骆鸿涛那个人屡次损人害已挖我们秦峰的墙角,所以今天他得到这个教训也是应该的!”
秦天海欣慰地点了点头,对张伟奇说道:“到了德国那边,会有我们的人来接应你们全家老小,住房和工作都为你们安排好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人会带你去一家专门的整容机构,对你面貌进行一些改变,避免骆鸿涛日后找你麻烦。”
张伟奇点头答道:“好的,谢谢秦总的周到安排。”
秦天海点头,看了眼外面嘱托张伟奇道:“启程吧,别误了航班。”
张伟奇与秦天海告别而去。
从窗户里看着载着张伟奇的车渐渐远去,秦天海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更加深邃悠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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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鸿涛感觉到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为了挽救他花了大笔资金制作出来的那一批无法使用的医疗仪器,他想了很多办法,请了很多专业人士来帮忙,可惜都无功而返。
这也可以理解,象这种高端精密仪器,制作流程本来就极其复杂,更何况骆鸿涛此时是临时抱佛脚,又怎么可能会出现他想要的奇迹呢?
所有专业人士给他的建议都是,请这批仪器的原设计制造者提供图纸,然后按照图纸在专业工程师指导下进行精密检测,才有可能让这批机器起死回生。
万般无奈之下,骆鸿涛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顾新蕊。
骆鸿涛给顾新蕊打了电话,言辞恳切地请求和她见一面,但是他并没有把他的真实意图在电话里告诉顾新蕊。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顾新蕊是真的不想去见骆鸿涛,因为毕竟上次在电话里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死了,顾新蕊已决意不要再认回这个父亲。
可是这回骆鸿涛话说得很可怜,他说有关系他生死攸关的大事要对顾新蕊讲,请顾新蕊无论如何看在父女连心的面上见他一面。
顾新蕊是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善之人,骆鸿涛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顾新蕊又怎么忍心狠下心来不见他呢?
经过左右思量,最后顾新蕊决定偷偷去赴骆鸿涛这个约会。
他们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上次那间茶室,仍然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
下午时分,当顾新蕊刚一踏进那间环境清幽的茶室,就看到了立在房间正中的骆鸿涛。
顾新蕊轻轻合上门,正欲开口询问骆鸿涛找她何事,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的是,骆鸿涛走过来,二话不说就给她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