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懊恼地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表现太丢脸了。
怀溯存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她一愣,才明白因为辕生绝给她设定的“宠卫”的身份,怀溯存误以为这里的情景触动了她的某些记忆。
她赶紧摇头:“没有,就是少见多怪。”
怀溯存扫了一眼让她少见多怪的旖旎场景,抿唇一笑,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自在的样子太明显了,这样不行。”
“我知道了。”她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知道他说得没错。
在这种交际场合,通常最扭捏、最小白的人死得最惨。
怀溯存好笑地看着她的别扭模样:“是我疏忽了,应该给你安排一点特殊场合的适应性训练。”
其实不是他疏忽了,而是他下意识的认为,女人对于这样的场合绝不会陌生,哪怕十二三岁还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女人,通常也会被派到类似的地方做做侍应生之类。
对此,她只能呵呵哒:这样的地方,感觉就算训练也适应无能。
那传说中的嗨药春药啊、酒后乱性啊、光用想的她都全身紧绷。
谁知道这么重要的一场party会在这么不正经的地方举办。
他们还真当新兵大比是一场游戏啊!
“放轻松,按照我说的做可以吗?”怀溯存在她耳边轻语。
她点点头,把一切都交给他。
他的手从她肩头滑落,虚虚的拢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好纤细,好轻柔。
她心头一跳,无声地喘了口气。
手指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异样感,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就这样走进去,能行吗?”
“能行。”她小声的回答,不似在军中的干脆,而是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羞意。
同样是软绵绵的声调,只有她的声音让他身体蹿过一种奇妙的反应。
他手指挣扎似的动了动,随即缓缓的在她腰上扣实。
一众燕肥环瘦嘴里同时溢出失望的轻叹,惯于演戏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妒色。
“不败战神”怀溯存不仅在战争中未尝一败,便是在她们这些女人的美色攻击之下也从未失守过,这样贵雅的俊公子,又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可谓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没想到竟被这么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给拿下了。
谁能服气?
一行人穿过通道,霍然开朗。
眼前是一处如剧院一般的空旷大厅,最前方是布置得华丽梦幻的舞台,二三四楼皆是沿墙而建的包间。
整个万艳芳华平时不知能同时容纳几千人狂欢取乐,今天却只有一群莺莺燕燕,众星捧月地将怀溯存等人送到大厅中间的席位上。
那里已有两个男人,正是在长白山见过的第三军团军团长马克西姆和第四军团军团长丹泽尔。
两人各自搂着一个美女,饮着美酒说着话。
见怀溯存前来,同时站起迎接。
“哈,美女,又见面了。”丹泽尔友好的举了举杯。
马克西姆却是眼中看了一眼花火原:“怀,真是难得一见。这位……似乎是你的勤务兵?”
怀溯存笑了一笑,带着花火原在环形的沙发上落座:“你的记性不错。维克多呢?今年他准备上一场什么压轴戏?”
马克西姆呵呵一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今天最引人注目的当属花氏飞鸟战技的创造者,对吧?”
花火原心中闪过一丝警惕:看来她的资料已经被第二、第三军团给摸透了。
“很荣幸见到你,中尉小姐。”马克西姆彬彬有礼地伸出右手,欲行绅士礼节。
花火原瞟了一眼怀溯存,见他带着鼓励的微笑,迅速的站直,“啪”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幸会,马克西姆阁下。”
丹泽尔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马克西姆,在怀面前秀魅力,托大了吧。”
马克西姆略略尴尬了一下,很快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你们太认真了。大家在这里是来放松的,还把军中的那一套搬过来,实在是太无趣了。怀,你怎么也没把你女人打扮打扮?”
“她这样就很好。”怀溯存轻抿红酒,“倒是维克多到底要带个什么样的女人来,我很期待。”
马克西姆轻笑:“应该快了,我想你们应该很惊讶。”
说曹操,曹操到。
维克多果然在先前同样的那群莺莺燕燕的围捧之下露面。
他是一个典型的白人帅哥,气质出众,气势不凡,穿得很周正,甚至还戴了一双白手套,看起来像电影中的北欧贵族:“抱歉各位,我迟到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后闪出一个人来。
怀溯存与丹泽尔同时泛起异色,花火原却是一个没忍住,“噗”地把酒喷了个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