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口水,她试探地道:“那个……先叫它使劲儿试试?”
两个男人同时将手一摊:“我可不懂猴子的话。”
好吧,你们俩真是太有默契了。
“那就只好我来帮把手了。”她壮着胆子往前走,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以前没跳过崖,跳跳不也就好了嘛。以前没接过生,但好歹电视上看过嘛。稳婆都怎么做的?
青冈一把抓住她:“别走近,危险!”
“没事儿,它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你们让我试试,实在不行我会退回来的。再说,它已经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有力气伤害我。”
赵光光跳出来:“该怎么做,你跟我说,我来就是。”
“不用了。”花火原果断拒绝。
其实她也不想拒绝,可实在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没法告诉赵光光啊。
再说,孕妇生孩子这种事,交给一个男人,怎么都觉得有点儿违和。
她在离得远远的地方就将身上的武器放在地面,举起双手以示无害。一边慢慢地挪着步子,一边用轻柔的声音安抚那只金刚猿:“我是来帮你的,别怕,我知道你没有力气了,我只是想帮你忙,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给拉出来。”
赵光光叉着腰直皱眉头:“它又听不懂我们的话,你说这些劳什子干嘛?”
花火原却坚持己见:“它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我的善意。放心吧,它是有智慧的生物,会理解的。”
不过,在青冈两人眼中,呲着牙喘气的金刚猿怎么看也不像感受到善意的样子。他们在一旁提心吊胆地戒备着,生怕这金刚猿突然一个暴起,就把花火原给削了。
幸好的是,这只金刚猿显然已经山穷水尽了。
花火原走到它身边蹲下的时候,它也只是无力的蹬了蹬脚,就无可奈何地看着花火原任意施为了。
她回想着电视剧里闪过的那些画面,尝试着在它的肚子上推了推、按了按,却根本没有效果。
对了,似乎那些稳婆不停地让产妇深呼吸。
她一边做示范,一边比划着跟它说:“跟我做,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金刚猿似乎是明白了,张着嘴仰着脖子有气无力地吸吸吐吐,像沙滩上濒死的鱼一般。
花火原一看不是办法,只得走回来,试图抱着孩子的头将它拖出来——但哪里那么容易。
不说露出来的只有一个头盖骨,根本没有着力点,上面覆盖的一层羊水黏液也滑不溜丢的,怎么弄都没办法。
金刚猿突然握住了花火原的手,赵光光两人吓了一跳,正要上前救人,却见花火原一动不动,并没有任何惊吓。
而金刚猿也没有进一步的伤害动作,只是看着她默默的流泪,而后又竭尽力气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部,从下往上轻轻一划。
花火原明白了。
但那实在太血腥了,她惊恐地直摇着头。
垂死的金刚猿泪光闪闪,眼中露出无尽的祈求,它那份的坚持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此刻的它看上去就跟花火原知道的人类母亲一样——悲悯、慈祥,甚至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一切!
就像无数次被类似的鸡汤感动一样,眼泪突然就汹涌澎湃地奔流而出,她捂住嘴,忍不住双肩轻耸,抽泣不止。
赵光光着急地问:“小火,你怎么了?”
金刚猿最后投来一个期待的眼神,那只手艰难地举起半空,骤然失力落下。
它已经熬不住了。
情况紧急,容不得花火原再感情用事。
她将眼泪一抹,强忍着心酸大喊:“把刀子拿过来!”
赵光光急不可耐地凑过去。青冈也站在一边儿,定眼看着。
她拿着那把刀,却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明明刚才杀掉那些金刚猿的时候,她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可是碰到这样的事,她还是会颤栗、会畏惧。
难道这是作为女人的本能吗?
“算了,我来吧!”青冈似乎看出了端倪,直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刀。
赵光光争道:“俺来俺来,用不着你。”
青冈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你知道要做什么吗?”
赵光光傻眼:“要做什么?”
“哼!”青冈也不回答,直接拿起刀,稳稳地在金刚猿的会阴上一划,不轻不重,却直接划拉到腹部,将整个子宫都剖开,却没有伤到孩子。
花火原看得眼角直跳:这手法是不是太娴熟了点儿?这家伙以前都做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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