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一圈,精神虚弱,刚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满面的泪痕更是衬得他们形容落魄。
这样差的状态,已经不仅仅是纵欲过度的缘故,更重要的是母金刚猿对他们的羞辱和折磨,那生不如死的心痛完全击垮了曾经坚强如铁的士兵。
真的是畜生才能做出的事!
作为女人,花火原对于这样的污事是最为愤怒的。
她轻声安慰这些男人,他们却很羞愧的样子,一个个地避过她不愿面对。直到迈克上前安抚,他们才低声交待起前情。
原来他们并不是第一军的人,而是之前驻守澳大利亚的第三军的士兵。
第三军主力是棕色人种,难怪他们都有明显的混血儿特征。
被俘虏以后,他们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金刚猿却从战俘中挑出身体强健的几个,他们懵懵懂懂地被扔到这里,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痛不欲生的折辱生活。
“母猴子有那么欲求不满?”赵光光说着,自己都打几个寒颤。
按照这些男人所说的,一旦被俘,他赵光光绝对是被母猴子选中的那一类人。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旦被俘,立刻抹自己脖子。宁可死得难看,也不要活得难看。
偏偏青冈阴阴地来挑他:“轻轻松松就坐享齐人之福,很适合你这个机器人嘛。”
赵光光余光扫过花火原,脸红筋涨地怒道:“滚!老子绰号是战斗机器,不是用在这种腌臜事上的。”
青冈阴笑:“明白,这也是‘战斗’的一种。”
赵光光气得当场就要跟他打起来。
花火原吓得一身汗:王八蛋,这什么地方啊?敌人的地盘上还敢大动干戈,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
她赶紧找了个话题阻止两人:“你们做点儿正经事好不好,要是嘴巴实在太闲,不如讨论讨论金刚猿这么做的原因。”
赵光光哼哼:“能有什么原因?大家是敌人,它们就是以折磨俺们取乐。”
“青冈觉得呢?”
“我既不是猴子,又不是变态。”青冈说着对赵光光呲牙笑。
赵光光气得差点儿又暴走了。
花火原按住额角,提高声音打岔:“喂,我有个想法!你们给我听一听。”
两人看着她,耳朵支着,嘴角却依然带着情绪,不肯放下。
然而,听着听着,两人都变为惊愕,异口同声问:“慰安妇?”
“是啊,我觉得这个原因最可能了。”
金刚猿的行为让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慰安妇,在战场和杀戮浸淫下的士兵们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心理是扭曲的、憋闷的,必须要找到一个发泄的渠道。二战时期日本就是通过罪恶滔天的慰安妇来安抚日本士兵,她觉得金刚猿多半也是如此。
昔日的燎原两大佬却同时一个恶寒:“不可能!”
“为什么?”
青冈乜斜她一眼:“就算你再有需要,会去找一头猴子解决问题吗?”
“这个……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擦一把冷汗:真是一个让她无语的话题。
青冈显然是故意逗她的,玩味地挑挑眉尾,举手右手继续说:“对我们人来说,就算是用手自行解决问题,也不会去找一只毛猴子。反过来,对于这些猴子来说,其实也一样。你说是吧?”
说得也是,金刚猿眼中的美女帅哥肯定不会长成人样。让它们跟人那啥来着,说不定它们还会觉得恶心呢。
那么,这种事纯粹就是一种羞辱了吗?
等等,花火原骤然表情开裂——为什么她要跟男人探讨这种十八禁的问题啊?还是跟一个对她心思不纯的男人。最操蛋的是,这个问题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她真是吃饱了撑着的。
“收拾走人!”就在她气冲冲地一挥手,黑着脸准备走开的时候,裤脚却被人拉住。
一个男人趴在地上,指着一个方向着急地冲她喊:“%$#@……”
“他说的哪国语言?”花火原摊着手,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赵光光一招手:“迈克,给老子滚过来。”
迈克立刻屁颠颠地跑过来:“花姐,他们混血军团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您听不懂也正常。”
“你人才啊,西班牙语都会。”
迈克被她一夸,简直笑得一张脸开了花:“也还好啦,我有那么一点儿天赋罢了。”
赵光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对她说:“别他唧唧歪歪的,这小子为了骗人,什么不学两手啊。忽悠谁不行,居然还敢忽悠上你花姐了?”
靠,为了忽悠把外语都学会了,这简直是人才啊!
“我错了我错了。”迈克滑溜地躲到花火原身后,赶紧开始正经事,“他说让我们去看看那边的山洞,里面还有猴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