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的女人,她用得着那么拼命?”
“这个……”方大剑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为花火原说好话,“我觉得军团长能看上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女人,花姐骨子里就不是个甘于屈居人下的,说不定她是不想给军团长丢脸。”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个赵光光又怎么解释?之前花姐不说他是军团长安排在她身边的保镖,怎么她自个儿把保镖给阴了?”
“这个……”方大剑难得地聪明了一回,“好像当时她也没说赵光光是军团长安排给她的,说不定另有他人呢。”
伍三思乜斜着眼给他半个白眼:“我说兄弟,你不会对她生出什么别的意思来了吧?怎么我说一句,你堵一句?”
方大剑语噎,随即慌得什么似的连连摆手:“大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话要是不小心让军团长听到,兄弟我还活不活啊。”
伍三思收回白眼,继续发问:“再说了,军团长想要一个女人,肯定不愿跟别人分享,其他事还好说,为什么没在洗澡单间的事情上直接给她大开方便之门?”
虽然说也算打破陈规、法外施恩,但终究不像照顾自己女人的样子。
方大剑低声喃喃:“我看军团长对她挺有意思的嘛,当着大家的面跟她眉来眼去的。”
伍三思好像没听见,顾自喃喃:“说无情,好像又有意;说有意,偏偏又那么无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别扭的爱情?”
方大剑也跟着沉入这个问题,当然以他的脑子,抠破头皮也想不通。
动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大哥吧,他还是比较适合当打手。
伍三思却把他胳膊一碰:“喂,问你哪,爱情是怎么回事?”
方大剑眼珠子鼓得都要掉出来,指着自己鼻尖:“你问我?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没谈过恋爱,咋知道那些情情爱爱的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个废物!啥啥都指望不上。”伍三思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他老老实实受着,不敢有任何意见。良久,才忍不住问:“那大哥,你说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呢?”
伍三思摩挲着长了点点胡茬的下巴,阴阴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方大剑有点儿担心:“万一花姐真是军团长中意的,只是暂时还没有捅破那层纸,我们一试,惹得她不高兴了怎么办?”
“蠢货!我们当然不能亲自动手。”
又挨了一巴掌的方大剑苦着脸揉揉百会穴:“那得怎么办?”
伍三思得意地横他一眼:“看看你个猪样,没有大哥我,你怎么混得下去啊?”
“是是是,大哥最英明神武了。”
伍三思对他招招手:“一周之后不是得重新划分洗澡单间的归属吗?小文官跟她不对付,肯定会设法给她设置障碍,到时候我们也推波助澜动点儿手脚,让她拿不到第一,再以观后效,不就行了!”
方大剑一伸大拇指:“高,大哥你实在是高。”
姑且不说黑白双煞兄弟俩,这个晚上,军团长身边的一双勤务兵也有点儿失眠。
“小韩,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想大人的事。”
“怎么了?”
小韩默了半晌,才压着嗓子说:“谷哥,我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儿邪气。”
另一人很警惕地半支起身:“怎么邪气了?”
“我觉得她在故意勾引大人。”
“哦,快说快说,她做了什么?”晚上没有跟去奇兵营的谷大良瞬间切换为八卦模式。
“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还当众要求用洗澡单间。”
虽然要求有点儿逾越制度了,但是……“这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你不觉得‘洗澡单间’什么的是在暗示大人吗?”
“女人家有点儿小矫情,不也正常吗?而且就算是暗示,也谈不上邪气吧?”
“可大人不仅同她说话,还笑了好几次,难道这不邪气吗?”
“大人笑了好几次?这挺难得的……”谷大良若有所思,“所以,你对这个女人的意思是?”
小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有没有觉得……”
谷大良心领神会地笑:“这真是太好了!”
“那有机会的话……”
“放倒她。”
“丢进大人的被窝里。”
“要准备性感内衣。”
“血脉贲张的那种。”
“男人绝对需要合适的途径发泄。”
“是啊是啊,不能像大人那样一直憋着!憋出毛病来就麻烦了。”
这两人,绝对有唱双簧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