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了!”
她名下产业甚多,其中包括兴平郡王给林佳的懿宝楼,以及大周最大的两个票号盛福祥和京福号,而她又不怎么花钱,因此积蓄甚是丰厚。
张治平听了有一百万两白银,大脑当即飞速转动起来,意识到白侧妃绝对是除了那些拥有万顷土地的大地主外的大周第一富豪,当即起身恭谨道:“请侧妃给张某三日时间,三日后张某上门送上计划和章程!”
玉栀微微一笑,身子不由倚向林佳:“你可要用心些,这可是王爷的积蓄!”
张治平笑着答了声“是”,这才告辞退出。
出了听松院,张治平忍不住又往后看了过去,却只看到满院苍翠的松树。
想到白侧妃和他说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倚向王爷,似甚是依恋王爷,张治平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却很快抛到了脑后,斗志昂扬向前走去。
别人都不知道,张治平就是流民的孩子出身,爹娘冻饿而死,他先是被朝廷的养生堂收留,后来义父义母收养了他,供他读书科举,他才有了今日。
他早就发誓,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报答义父义母,为大周尽心尽力!
张治平离开之后,玉栀笑着依偎进林佳怀里:“阿佳,我会不会太败家了?”
林佳微微一笑,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玉栀嗅着林佳身上的薄荷气息,轻轻道:“再多的银钱,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做些有用的事,为我们的孩子积些阴德!”
林佳听了,心情激荡,抱紧玉栀,便要吻下去。
玉栀吓得挣扎了起来:“阿佳,我还要去见人呢!”
林佳这才松开了她,凤眼水汪汪看着玉栀,分明是动了情的模样。
玉栀不敢再和林佳缠绵,起身理了理发髻,把快要掉下来的那支赤金镶嵌红宝石玫瑰花形簪往回插了插,这才回首笑盈盈道:“阿佳,我一刻钟后就回来,你先回房睡下等我,我......”
下面她没有说出来,可是一双妙目波光粼粼,林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红耳赤起身去了卧室。
看到卧室门上的水晶帘落了下来,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泠泠”声,玉栀不由微微一笑,这才出去了。
玉栀陪着客人又聊了一会儿。
兰夫人是个鬼灵精,见玉栀去见王爷后又回来陪她们,而王爷自从进了正房就没再出来,心知王爷怕是在房里等着玉栀过去,便略聊了几句,就寻了个由头告辞。
杨欣夫人见兰夫人要走,自然跟着起身告辞。
玉栀扶了寒林,目送兰夫人和杨夫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离开,这才回了正房,吩咐春雨:“准备擦牙的青盐、热水和香胰子,我要好好漱漱口洗洗手!”
春雨虽然觉得侧妃这个时候漱口洗手怪怪的,却依旧吩咐人准备了洗手之物,过来侍奉玉栀洗手。
玉栀在丫鬟的侍奉下漱了口,又打了两遍香胰子细细洗了手,这才起身去了卧室。
寒林使了个眼色,众丫鬟随着她退了出去。
玉栀进了卧室,见林佳果真穿着白罗中衣在床上睡得正香,不由微笑,脱去外衣后从妆台上拿了盛玫瑰香油的水晶瓶,倒了些玫瑰香油在手中,慢慢揉开,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林佳刚朦朦胧胧睡着就被玉栀摸醒了......
他睁开眼睛,凤眼湿漉漉地看向玉栀,嫣红的仰月唇微微颤抖着......
一直到了傍晚时候,林佳和玉栀这才起身去了明间坐下。
林佳瞧着凤眼含笑,心情似乎好得很,端着一盏清茶慢慢品着。
玉栀一声不吭,接过锦儿寒林奉上的热牛乳慢慢喝着,喝着喝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把盛着牛乳的水晶盏放在了小炕桌上,蹙眉道:“我想喝雪梨汁!”
寒林看了一眼玉栀,见她一切如常,只是大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肿,以为玉栀是上火了,忙答了声“是”,自去让人准备雪梨汁。
林佳唇角含笑看了玉栀一眼,忽然道:“玉栀,长安回京城了。”
玉栀:“......”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忙道:“阿佳,你再说一遍!”
林佳凝视着玉栀,果真又说了一遍:“玉栀,我们的女儿回京城了,如今就在延庆坊国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