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如果她对我耍脾气,我只会转身离开,不曾哄过她,你自己想想,我哄过你多少次?”甚至还主动求和呢。
她依言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
“最重要的是,现在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爱!她眼睛一亮。
她没听错吧?
“你爱我吗?”他笑望着她呆愣的表情。
“爱呀。”她还是愣愣的,纯凭本能点头。
“是吗?”她这种表情实在让人很怀疑。
“不爱你怎么会把自己给你,笨。”她回过神,嗔骂道。
说到这里,敖续也笑了。
虽说二十一世纪了,男人不该太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这种问题,但知道心爱的女人完全只属于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好,非常好。
“敖续,你刚刚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高净彤转身面对他,双手习惯性地搂着他的颈子。
他都低头向她解释了,而且也主动说明过去的事,那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既然不冷战了,也不必生他的气,她当然乐于对他撒娇啰!
敖续望着她的笑颜,因她的动作而微微低首,两人额间相抵。
“我爱你。”
“耶!你爱我、你爱我!”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欢呼。“净彤。”他及时抱住她,免得她真的跳起来。
她高兴得不得了,狠狠吻住他,顺便也补债一下自己这几天没见他的想念。
吻着、吻着,两人忍不住就往床上滚去。
“等一下。”将她压在身下,敖续低喘着努力不让自己兽性大发。
这个妖女,居然将他衬衫下摆拉出来,双手探进衣下,别有居心地又开始揉揉弄弄,存心惹得他欲火狂燃。
“等什么嘛?”她娇嗔地睐他一眼,拉下他的领带,吻向他的喉结。
“净彤”该死,她从哪里学来这些挑逗技巧的?
斑净彤偏偏不听他说,愈玩愈高兴,弄到最后敖续实在无法可想,干脆将她双手制住,压在她身体两侧,双腿也压着她的,把她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干嘛把人家的手抓住嘛!”她这副嗔媚的娇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了,更何况他已经被她弄得快失去理智?
敖续努力压抑欲望,但还是忍不住低吼出来。
“是谁教你这些的?”冷战之前,她根本不会这些的。
“我们一起研究的。”她乖乖吐实。
“我们?”敖续双眼危险地眯起。
“就是我、盈盈、海儿、洁幽,和韦昕。”
这群女人
“又是谁教你这么对我的?”
“是洁幽。”
又是她!
盈盈和海儿,一个害羞胆小、一个娇怯怜人,根本不会想出这种可怕的主意,另外那两个一定是主谋。
不过,若说净彤被“教育”成功,那另外两个
希望大哥和小弟不会被他们的另一半吓到才好。
想到有人跟自己一样惨,敖续的火气稍稍小了一些。这些乱七八糟的帐可以日后再慢慢清算,他是个成功的生意人,绝对不会放过欠他的人,现在先把他和净彤的事摘定才是正事。
“续,手会痛,放开我好不好?”高净彤语调娇柔的要求。
“待会才放开。”他将她的双手交叠用右手压住,然后将左手无名指伸到唇边,以牙齿轻轻触动戒指,绿色莹戒马上掉下来,并一分为二。
斑净彤瞪大眼看着这巧妙无比的设计,敖续也终于放开她,将比较小的戒指套进她手指。
“净彤,嫁我好吗?”他温柔地求婚。
有她在,他这辈子大概不会觉得乏味,也别想以公事为主,继续当工作狂,比较有可能的是日子会变得刺激无比。
“你发誓要一辈子待我好、疼我、宠我,对我专情,不可以对别的女人动心,也不可以在外而偷吃,不可以让别的女人吻你,离别的女人远远的,那我才答应嫁给你。”她刁难地提出条件。
“好。”他没第二句话。
咦?他这么爽快,还真让高净彤有点反应不过来。
“嫁给我,好吗?”他再问一次。
“好。”他都答应得那么爽快,那她也只好很爽快地答应嫁给他了。
嘻,她要嫁了呢,而且对象是个超级大帅哥哦!
她抬起手看着指上的戒指。
好特别的绿宝石,晶莹剔透得没有杂质,琢磨成一半鹰首,戒台则做成一半鹰身。她再看他的,与她戴的戒指相同,只是略大一些,但两只戒指交叠,便可以合成一只绿鹰。
“好特别。”她忍不住赞叹。
“这是我们的家族戒,我们四兄妹各拥有一对,其中一只是要送给另一半的。”敖续解释道。“大哥是狮戒,齐弟是狐戒,我是鹰戒,妹妹敖双是豹戒。”
“都是很凶猛、伶俐的动物耶!”四只戒指的造形,跟他们的脾气、个性,还真有点像。
“好,现在该我为自己受的委屈,要回一点补偿了。”
补偿?什么意思?
斑净彤还没想明白,敖续已经低下身,挑起她的轻喘与迷乱的欲望反应,一点点让她“玩”的机会也不给。
“敖续”她挣扎着,无奈在体力上,她根本无法跟他比,他一旦主动起来,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敖续是那种不做则已,一做就非常彻底的男人。
之前她既然敢挑逗他,那现在不要一点甜头回来,他岂不是太吃亏了?
所以,他挑逗得十分彻底,完完全全的进占她全部的柔软,熟悉她每一寸柔嫩肌肤,专享她每一个迷人的反应他们玩着、笑着,更有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低吟与低喘。
事后,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高净彤才发现这男人其实也很懂情趣,一点也不严肃正经。
好讨厌,当初听韦昕说他的外号叫“猎鹰”只要他相中的东西,绝没有要不到的。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将她视为猎物,所以她才想追他,让他成为自己的猎物,猎取他的爱。结果,她还是落入他的情网里,轻易让他夺去了主控权。
“不管是谁猎到谁,重要的是,我们会在一起。”听着她喃喃自语,敖续在她耳畔低声说。
也对。
轻打一声呵欠,脸上挂着一抹甜蜜的笑容,高净彤很满足地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至于谁才是谁的猎物嘛那已经不重要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