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生活。”
“毛采璐实在搞不懂自己哪来的一股气,但她就是感到郁闷、恼火。
“男人脖子围丝巾会不会显得娘娘腔?突然,傅伟中以请教专家似的虚心态度询问着。
“会!”
“我前天看到一件粉色系的衬衫,有着春天”
“恶心!”她急躁的抢着说。
“但你说过偶尔可以穿些其它色系的衣服。”
“不适合你。”她僵硬道。
“bally最新的一款鞋”
“我看过杂志了,不合你的味道。”奇异的,毛采璐突然好希望他可以回到以
前的那个老古板,她不喜欢听他谈时尚,不喜欢他像个公子哥儿似的。
“你怎么好象推翻了你之前”
“傅伟中,我不希望你一辈子当老占板,但我也没叫你变成花花公子啊!”“我不是花花公子。”
“你和一堆的女人约会。”
“大家都是朋友啊!”“朋友?你精力过人啊!可以每天应付这么多朋友?”她反唇相稽。“这叫滥情。”
“我从不褴情。”他大力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固定一个交往对象就好了?”
“一来,我还不知道谁比较适合我,二来,根本不是我主动,这些邀约很多是以前认识的女性朋友打来的,她们好象觉得我不那么乏味了。”他有些自我消遣的说。
毛采璐忽然觉得自己好白痴。
“毛采璐,我有分寸的,所以别替我担心,我不会变成花花公子,只要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女,我会专一、痴情的。”
他居然还朝她眨了下眼睛,卖弄他的性感。
差一点口吐鲜血,毛采璐真的觉得自己是天字第一号大智障。
。。
毛采璐知道自己这阵子的情绪不佳,但是负面情绪会传染吗?她发现贾佩琪和陆启东也怪怪的,他们这两个合伙人现在好象成了陌生人。
“我错过了什么吗?”她甚至还发现贾佩琪总是尽量的痹篇煮咖啡的吧台,有点像在躲陆启东似的。
“采璐。”贾佩琪无精打采的招呼着。
“你们在冷战吗?”
“谁和谁冷战?”贾佩琪佯装听不懂。
“你和陆启东啊?”
“我们没有冷战。”她掩饰的道。
“那你们是在玩家家酒吗?”毛采璐不喜欢人家侮辱她的智商。“我去问陆启东。”
“不必了。”贾佩琪拉住她。
“我可以当你们的中间人替你们圆场、传话。”
“采璐,我们没有争执、没有误会。”
“那你们是吃饱撑着了?”
“采璐”她露出苦涩的神情。
“佩琪,不要把我当是小孩子,很多事我懂的,我也有眼睛可以看,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不是那种只会吃饭、作梦的小表。”毛采璐瞄瞄陆启东,发现他正看向她们这边。
“我我离过婚。”说时贾佩琪有点挣扎,但她终究无法抹去这个事实。
“天啊!我还以为你得了不治之症。”毛采璐松了一大口气的表情。
“采璐,这对我而言是一个痛苦的记忆。”
“拜托你,满街都是离过婚的女人,你不知道现在离婚率有多高吗?离婚已不是什么耻辱或是见不得人的事,你别这么传统了好不好?”毛采璐骂道。
“但离婚终究不是光荣的事。”
“可也没有什么好难以启齿的。”
“采璐,撇开离婚所带给我的阴影,我”她扬起一个带着淡愁的笑容。“我不想再谈感情了。”
“神经!你才几岁。”
“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谁说谈了感情就不能过平静的生活?”毛采璐百思莫解。“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
“采璐,你太天真了。”
“陆启东对你”毛采璐才不天真,脑筋转个弯马上就知道了九成。
“我不希望他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但你阻止得了他吗?”
“所以我才烦恼。”贾佩琪一叹。“我喜欢随性,这家店有我的心血,也让我经营起来了,当然更需要启东的投入和付出,可是我不要他和我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可是陆启东很棒啊!”“就因为这样,我才不想他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谈情说爱。”贾佩琪讽刺着自己。
“你也这么死脑筋!”
“采璐,找机会劝劝他吧!”
“就怕说了也是白说。”
。。
和陆启东约了下午见面,所以毛采璐势必得请假,而她认为自己该去跟傅伟中说一声,免得他以为她跷班。
而因为和陆启东约好的时间已经迟了,所以她急躁得又忘了要敲办公室的门,等她想到时,她的手已比她脑子反应快的打开了门
显然,她打搅到了办公室内的两个人。
只见一对正在拥吻的男女?的分开,男的不用说是傅伟中,女的毛采璐在电视上看过,是目前很红的一名名模,娇艳动人、长发披肩、身形高挑的她,的确是个会令男人倾倒的尤物。
“毛采璐”傅伟中大大的皱眉。
“我知道我该敲门,但我的手快了!”
名模则处变不惊的露出一个世故又优雅的笑容,然后抿了抿唇,拿起皮包。
“我本来就该走了。”她对傅伟中说。
“我还有一个会议,不送你了。”
“晚上见了。”她绽出美美的笑容。
“八点。”傅伟中重复一次。
“不要赶,我会等你。”
“我会尽量守时。”
“拜了。”
“再见。”
毛采璐相傅伟中一起目送名模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去,她连背影都性感得令人着迷。
“毛采璐,你有什么急事?”傅伟中不爽的问“恐怖份子在这幢大楼装了炸弹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无耻!”她气死了的说。
“无耻?”傅伟中一脸无辜。
“这里是办公室耶!”
“我的办公室。”他强调。
“你的办公室又怎样?如果我再晚个五分钟进来,你们会不会就在沙发上翻云覆雨?”她忘了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管他的事,但她这会真的好想做些疯狂的事发泄怒火。
“毛采璐,如果我想和女人做ài,我会挑一家好一点的motel或是回家,而不会是在这里!”
“你们等得了吗?”她酸溜溜的说,然后指了指他的脸颊。“去擦掉那口红印吧!全世界都知道你已经和那个名模热吻过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宣传一下啊?我很乐意!”
“毛采璐,你到底是进来干什么?”傅伟中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面纸,然后擦拭着自己的两边脸颊,摆明要她如果没事就闪人。
“我要请假!”她低吼。“那就请啊!”“我只是要告诉你一声。”
“好!我知道了。”他敷衍的说。
“你不问问原因?”
“你有请假的自由啊。”他不想问的。
然而,他愈是一副无所谓、不想问的表情,毛采璐就愈是生气、不想离开,她忽然觉得自己有毛病,一开始也是她提议要改造他,但当他真的脱胎换骨之后,她却感到好后悔。
“毛采璐,你还有别的事吗?”他拿起桌上的一大叠资料。“我还要开会。”
“显然你没有吻昏头,还记得要开会嘛!”她冷冷的发出讽刺之言。
“你吃了炸葯啊!”“我只是看不下去。”
“但你根本不必看啊!”他有些动怒。
毛采璐从三岁以后就很少哭、很少掉眼泪,因为她四周的人都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即使是毛珲也一样,但是这一刻,她的眼泪却不争气、不听她使唤的流了下来。
“你在哭!”傅伟中显然错愕不已。“你是哭个什么劲啊!谁欺负你了?”
“你!”她指着他。
“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去碰到你,我是哪里去惹到你、犯到你了!”他喊冤。
“你你没有原则。”她胡乱指控。
“你在发什么神经!”
“你淫乱。”她边说边擦眼泪。
“是她主动吻我的,而我只不过是礼貌性的回吻,和淫乱扯不上一点关系吧?”他将手中的资料朝办公桌桌面上摔。“毛采璐,你的道德标准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我我就是看不下去。”明知自己理下直气不壮,但她仍不饶人。“你平常是一副道貌岸然状,可是私底下却”
“是你叫我别做老古板。”
“但我也没有叫你要偷鸡摸狗。”毛采璐有些语无伦次。
“毛采璐,我和你讲不通,我准你假,你快消失吧!”他真是怕了她了。
“你是伪君子!”
“我只是个正常男人。”
“我讨厌你!”说完她转身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