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话还句句放毒,女孩都喜欢甜言蜜语的,你改改自己的德行说不定小嫂子就乖顺了。”
司越皱眉,甜言蜜语?他要是跟那妮子说甜言蜜语,她估计又是白眼一翻,骂他有病。
“我问的是她喜欢什么活动!”
“凶什么嘛,年轻人就爱到处玩啊,ktv酒吧什么的。”
“就没干净点的活动?”
“嘿,越爷,ktv酒吧怎么就不干净了?”
“让你换就换!”带他去那些地方,他想想都觉得罪恶,况且她一个怀孕的女人,去那些满是烟酒味的地方做什么?
宗瀚又想了想,然后说:“那你就带她出去旅游旅游,到处走走。”
“那她要是不愿意跟我出门了呢?”
宗瀚一愣,然后狐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越爷,小嫂子是不是特别嫌弃你啊?她是不是不想跟你待一块?”
戳到了司越心里的痛处,他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不是吧越爷,这都结婚好几个月了,你的魅力不至于这么差吧?连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孩都搞不定?”
这种被人质疑自己能力的感觉很糟糕,像司越这种心高气昂的男人更是没有办法忍。
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她很乖,我只是想带她带出玩玩,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罢了。”
“那还不简单,这些事情你自己拿决定就好了,女孩就喜欢有主见的男人,你机票买好,直接告诉她什么时候出门,她保准乐颠乐颠的跟着你屁股后头撵。”
司越听了更愁了,还乐颠乐颠的跟着他撵,那个死女人都好几天没正眼看她了,他都开始质疑自己的魅力了,明明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为什么她偏偏对他一点都不感冒?
那种态度也完全不像是口是心非装的,而是真的很烦他的样子。、
温良正看着窗外发呆。
一闲下来她就总会想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然而每每去想,却都想不出结果。
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得去面对。
这时,茶几处的手机叫嚣了起来,会给她打电话的只有司越了。
她并没有多期待的样子,反而坐了两秒,才懒懒的站起身,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也起也透着丝丝不耐烦:“干嘛?”
那头的司越很清晰明了的吩咐道:“现在去把衣服换了,五分钟后司机会在楼下等你。”
“去哪?我不想出门。”
“让你来你就来,听话,多穿点,外面冷。”
她就是因为冷才懒得出门,可是不给她多问的机会,他就挂了电话。
温良走出阳台,屋内的暖气和阳台上的冷风形成对比,只穿着睡衣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沫,刚落到地面就化成水消失不见,寒风吹得耳根子都有些发疼,却是让人清醒精神了不少。
不知不觉就站了好一会,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落停在楼下,她才反应过来是司越派来的司机到了。
她急忙回屋换了衣服,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穿着长长的羽绒服就下了楼。
上车之后她也没问目的地,只是看着窗外的街景,车子开得不快,很平稳,没怎么感觉就停在了他公司楼下,抬头望了一眼高楼,雪沫飘进眼睛里,眨了眨眼睛,司机就说:“司少爷在办公室等您,夫人你直接上去就好了。”
她不解的问了一句:“什么事啊?”
“司少爷没说,夫人您自己上去和司少爷聊吧。”
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她双手插在羽绒服暖和的口袋里,走进了电梯。
已经熟悉的知道了路线,两分钟之后就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门前。
门都懒得伸手敲,用肩膀低开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司越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她:“越来越没礼貌了。”
她缩了缩脖子,手都还没从衣服口袋里伸出来,只是嘟哝说:“冷。”
看着温良这副样子,司越的心顿时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