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打死也不陪他去出席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酒宴了。
司越每天按时上下班,也没有发现温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每天回家她都乖乖的待在家里待着,也不乱发脾气了,还很乖巧,帮着他做饭做家务,这种过分的听话,总让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吃饭的时候,司越就问温良:“在家这么几天,你也不吵着要出去玩了?”
温良吃饭的动作一顿,然后嘟哝说:“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而且也不是不让我出去乱跑吗?”
“那你想去什么地方玩,我没什么忙的了,可以陪你一起去。”
温良想都没想就摇头:“不用了,我不用你陪。”
“这会这么懂事了?”
她笑着说:“你工作都那么忙了,我哪能再给你添麻烦啊。”
“你是我老婆,陪你是应该的,怎么能叫添麻烦。”他故意这样说,因为直觉告诉他,她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
稍微有点不顺心的事就会露出她的小情绪,而这几天却分外懂事,几乎没再对他使小性子。
“又不是真老婆。”每次他说这类的话,她都会清楚的补充这么一句,司越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改变她这样的想法。
“还想去看电影吗?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不要!”她拒绝得很干脆,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上次看电影被他强吻的画面。
上次之后她就决定打死也不和他一起出去了。
他会意的笑了笑,已经知道她脑子里面想到什么了,调侃说:“让你看个电影罢了,脸怎么还红了?”
“我没有。”
“我的孩子都怀上了,什么亲密的事没做过,害什么羞?”
“闭嘴!不许说!”
司越笑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既然你不想去,那明天我就在家里陪你练练琴。”
温良闷着不出声,比起练琴她现在更想赚钱,可是赚钱的前提就是得把他密不透风瞒好,明天下午她就得乖乖待在家里了。
第二天,和计划中一样,早上拍完在外面吃了午饭就立马回了家。
他只说他下午会回来,可是也没说下午几点,温良担心被他察觉什么,一点多就回到了家里,却是等好半天也没见他回来,这一候就等到了晚上,接到的却是他的电话:“今晚不能回去做饭了,等我回去一起吃还是我订外卖给你送过去?”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她心里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什么,一下子变得空空的,回答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刚好想吃楼下的粉了。”
“那就在楼下,吃了自己回去。”
“嗯。”
她从电话里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起了前段时间受伤的颜倾珊,他原本说了下午有时间的,这会突然说回不来了,是因为颜倾珊吗?
不愿多想,把手机收起,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心情不知道为何就变得低落了,也没有去楼下的面馆,去了小吃街,把平时他不许她吃的垃圾食品都吃了个边,吃饱喝足了才觉得心理痛快了一下,可一算花下来的钱,眉头又拧起了。
不想回家,站在街头却又不知道去哪。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