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她一眼,把烟盒拿到鼻子处嗅了嗅,就嫌弃的丢到了床头:“下去重新买,乱沉烟,要我拿笔写你手心么?”
“都是烟,不是一样的抽么?干嘛非得抽那么贵的。”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是这丫头擅作主张故意给他买的便宜的,他回答她说:“化妆品为什么还有便宜有贵?”
“那不一样,我们那个是用质量,你们这个是抽味道,这烟味不是都一样么?”她还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
司越叹息一声,板着脸对她说:“去洗葡萄。”
温良满腹怨言的嘀咕着,下楼洗好水果给他端上去,还以为这下他总该没话说了,哪知他瞅了一眼,都没伸手去拿,眼底的嫌弃更加深了:“就没新鲜一点的?”
“那个贵好几块呢,这个又没坏,而且我尝了,一样很甜。”
他一副对她无奈的样子,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背对着她说:“拿下去自己吃。”
温良努努嘴:“吃了又不会死人,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司越也是这才知道温良这小财迷的心思,但她节省归节省,也不会乱拿不属于她的钱,就连刚刚买东西剩下的钱她也都还给他了。
那盒烟他没碰,丢在了床头的抽屉里。
司越很久没尝试过这么几天不碰烟了,确实有些难受。
第三天蒋玉清来换了药之后,说可以下地活动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买烟。
付钱的时候老板却笑说:“这烟不收钱,是你老婆拿来给我的,说是偷偷把你的烟拿出来,想让你戒烟。”
司越疑惑拧眉问道:“我老婆拿来的?”
“是啊,拿了一条过来,还没拆的呢。”
他家里有烟还会让她去买么?而且他给她的钱也不够买一整条烟啊,他脑子了反射出来的第一个信息就是她有事瞒着他。
付了钱之后回家,第一件是就是去找温良。
推开她房间的门,她正哼着小曲给阳台上的花浇水,瞅着他进来了,还气恼说:“你怎么又进来了!说了不许进我房间!”
“你也说了把你当空气就好了,这屋子没人我怎么不能进来?”他说着又继续道,“你背着我做什么事了?”
她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有做什么事,我都在家里,能做什么?”
“楼下的老板说,你拿了一整条乱沉烟给他,烟哪来的?”
只见她打理花草的动作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又极力的隐瞒着,“什么烟?我都不知道。”
“还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撒谎,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司越靠着墙看着她道:“他说我老婆想我戒烟,把我的烟偷出去给他的,你要是记不得了,我们这就下去问清楚。”
温良懊恼的叹息一声,早知道她把烟给远一些的超市或者直接丢掉好了,也就没有现在这些麻烦了。
“还不说?!”
“朋友给我的。”她闷声回答。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的。”
“男的女的?”
“女的。”
司越冷笑一声说:“改天请来家里吃饭,给我老婆买这么贵重的的东西,我可得好好感谢她。”
他自然不信她的鬼话,但也不知道这件事的而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温良还在垂死挣扎:“她上班很忙的,而且不住这边。”
“还给我编!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了,胆子越来越肥了?”
看他动真格了,温良抿抿唇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司越站直身子走过去,把她手里的水壶拿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和他对视,再次问道:“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温良别着头,他却用力的钳住她的下巴:“老实说我就不收拾了,要是让我自己去查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就是裴俊川!”她眉头一拧,答案破口而出。
听见这个名字,司越明显一愣,随即问她:“你和他还有联系?”
“我去买烟的时候碰巧遇上了,烟是他买的,非要给我,我就是怕拿回来被你骂,所以才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