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学,别人都会嘲笑他是个玻璃娃娃,碰不得说不得,大家都孤立他……那种滋味儿确实很难受。”
司越看了温良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能想到这么多,本来心里还有些担心她能否和自己的弟弟相处好,这么一看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你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了。”司越点了点头,面容也放松了些。“早点睡觉吧,我还要有些公事要忙,先去书房了。对了,过几天我还要再出差一次,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这几天有什么事你就找付管家就好,如果付管家也解决不了,你就回老宅找爸和妈,有事不要自己扛着,知道吗?”
“你又要出去了?”温良愣了愣,有些着急的追问道。
“嗯。”司越点了点头,看着温良有些着急的神色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然而他又不能多说,只能走到温良的身边,伸出手来,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担心,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了。”
“真的?”温良低下头,声音里有些踌躇。
她真的很想问问司越到底是去做什么,为什么会受枪伤刀伤,可是她不能问。
既然司越没有说,证明这事情不能让她知道。这点自知之明她温良还是有的。
不该问的话不能多问,即使担心,也只能隐藏在深心里。
“真的。”司越轻声说道,看着温良低垂的小脑袋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轻声的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家里还有个小娇妻还有我的孩子等着我呢,我怎么可能舍得……?所以放心吧。”
“谁是你的小娇妻了?一言不合又开始占我便宜!”温良抬起头,有些嗔怪的看着司越,轻轻地推了推他。。“行啦,我没什么别的事,你快去忙你的吧。”
“早点休息。”
把温良送回了她的房间之后,司越这才转身去了自己的书房。
在椅子上坐定,面对着桌上厚厚的一叠等着他批改的文件,司越的心思却迟迟不能回归到工作上,看着桌上的文件就算握着笔也完全看不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的总是温良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庞。
“这个小东西……”司越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笔视线投向桌上那张温良画的他的简笔画像。
以往执行任务的时候,司越从来没有害怕过。作为军人,他向来以能够为国家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光和热为荣,也曾签署过关于人身意外的保证书,即使有一天会在任务中献出自己的生命,那也是光荣的。
可是现在,他竟然有些开始害怕了。
不是害怕面对死亡,而是害怕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在任务中身亡,温良要由谁来照顾?他们的孩子将会由谁来照顾?
让温良一个人孤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司越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
他怎么舍得把温良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孤零零的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