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倒好,在我为孩子的去世自责的时候,你尽千方百计的想要跟我离婚,更不惜告诉我孩子死了,温良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我儿子的母亲!”
司越越说越激动,本来得知孩子还活着的时候,他并没想要用这些话语去对待温良,但是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并且对当年的事看得这么冷淡的时候,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那种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的感觉,他大概还是第一次尝试。
就是因为对她的信任,看到她那段时间那么伤心难过,所以她将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给他看的时候,他从来没怀疑过她是在骗他。
这些年每每想起这些来,他都会觉得是他的错,倘若他把他们照顾好,倘若孩子还活着,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跟他离婚?
然而现在才知道,全都错了,她的离开跟孩子的生死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将孩子藏了这么多年。
若非孩子跟他长大太像,这个秘密她是不是会藏一辈子?
温良不知道他眼神狠厉之下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扣着她下颚的手力道在加重,疼得她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才抬起手试图掰开他的手,当她冰冷的手触上他的手背时,司越这才猛然回过神来,然后重重的将她的脸甩开,一副怎么都看她不爽的样子。
温良也没渴望他还能用以前的态度对待她,现在也不敢惹他生气,只希望他能松口不跟她抢孩子就行。
像跟他好好的商量一下,但是看他此刻要吃人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又怕自己说错什么话让他的情绪更加糟糕。
或许他并不是多么在乎孩子,只是因为她当年骗了他而觉得没有办法释怀吧。
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司越心还是软了,面色却已经绷着情绪,然后冷冷的宣布说:“孩子我不会给你,我司家的后代,不会交给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温良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眸子情不自禁的就泛红了,着急的看着他,语气都带着一丝哀求的声音说:“你要我赔偿什么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带走孩子。”
“赔偿?”司越嗤笑一声:“你能拿什么赔偿?这副肮脏的身体?”
温良整个人僵住,想过他会凶她骂她,但是没想过他会说这么难听的话,或许在他的眼里,她就已经跟妓女没什么区别了吧。
也没有解释什么,他对她的看法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只是说:“我不能没有念越,当年的事我跟你道歉好吗?你以后就当不认识我们,我也绝对不会带念越回去找你,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
不等她的话说话,司越的虎口就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得温良的脸都变了型,没说完的话也没截断了。
看着她已经积满眼泪的眸子,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他抢走孩子,眼泪终于还是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的脸颊掉落到了他的手心里,几秒钟的时间就湿润一片。
司越不由皱起眉头,还以为她长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有些发燥的将手又挪开,不温柔的将纸巾盒丢到她的身上,随后自己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夹在手里,动作娴熟的点燃,将两边的车窗开到最大,又吞吐起烟雾来。
温良埋着头,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还是不放弃的低头对着他说:“念越是跟着我长大的,他还小,现在让他换个环境生活我怕他不习惯,而且你不是也要结婚了?念越接过去你也会不方便,反正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你就当念越已经不在了吧。”
司越视线落在窗外不说话,也没去问她从哪里知道他要结婚了?什么都没解释,也没去问,他现在需要压住自己心里的火,省得又把她弄哭了。
见他不说话,温良还以为是自己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他,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和情绪,追问了一句:“……可以吗?”
一支烟在司越猛烈的吞吐下很快就燃尽,车窗开着,加上他都是对着窗外,烟味并不重,温良怯懦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年对他的任性妄为全都没了,现在是想让他放下那些芥蒂,松口不跟她抢念越。
那是她唯一的财富了,也是一直都是她的支柱。
如果他执意把念越从她的身边带走,那么于她来说,就像是抽着了她世界里唯一的一根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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