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唉!以后她再也不敢有坏心眼了啦。
"你在发什么愣?还不快点?"他的背又开始发痒,忍不住催促道。
"喔!"答应归答应,但她要以哪种速度进行咧?
"你你还是自己决定哪种撕法好了。"
这样她比较不会内疚嘛!
铁鹰瀚为之气结,他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痛过就算了:"撕快点!"
阮棠当然依命行事。然后,"风之房"里便连续传出凄惨的叫声
阮棠跑到厨房去准备铁鹰瀚的早餐,正巧在厨房遇到跟她同为女服务生的陈月秋和刘明明。
"阮棠,听说你得罪总裁,还害他受伤是不是?"刘明明拿着托盘站在厨房门口,漂亮的脸蛋写满挑衅。
"明明,你不要这样!"陈月秋拉了拉刘明明的手,她知道明明一向讨厌阮棠,因为阮棠虽然比不上她漂亮,但阮棠的人缘一向比她好,大家都喜欢找她聊天。
其实陈月秋也很喜欢阮棠,但由于她跟明明是邻居,又打小一起长大,眼见刘明明不喜欢阮棠,她也不敢跟阮棠太过接近。
刘明明瞪了她一眼,让陈月秋顿时不敢再多言。
"阮棠,你说是还不是?"
"是。"阮棠叹了口气。
人家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她闯了祸的事,虽然大伙儿都不说,但她可以预料到,整个饭店已经为这件事闹翻天了。
"哼!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你故意以这种不甚光明的方法接近总裁对不对?"刘明明冷哼了声,美眸极为不屑地睨着阮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阮棠对刘明明显而易见的讨厌也心知肚明,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曾得罪过她,但被别人讨厌是不需要人提醒的。
她的生活理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无法勉强每个人都对她友善,只能尽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至于刘明明,她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礼貌,并不强求自己能改变她。
"你少装蒜了,谁不知道你就是以那张无辜清纯的假面具骗取众人对你的好感,别人会上当;我刘明明可不吃你那一套!"刘明明蹙起柳眉,满是嘲讽的语气。
"我很抱歉,明明。"脾气再好的人遇到这种莫名的栽赃都会生气的,而她等一下要去跟徐妈拿止痒葯膏,因为铁鹰瀚的皮肤竟起了葯疹,那让他很不舒服。
"我真的还有事要忙,没空跟你多聊,改天有空再说好不好?"
"哟!月秋,你看看,人家现在有了靠山就不屑甩我们了呢!?刘明明酸溜溜地拉着月秋跟她同一阵线,月秋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话。
"我做的全是分内的工作,更没有什么所谓的靠山,你不要乱讲话。"
阮棠吸了口气,舀了一小兵稀饭和拿了几盘小菜放进托盘,准备离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你敢说你现在不是跟总裁住在一起?"刘明明摆明了挑衅,阮棠越是委曲求全,她越是不让她全身而退。
"那是因为我害他受了伤,照顾他是我的'责任'!"阮棠挺起胸膛,刻意加强"责任"两个字。
"谁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照顾'他的?"刘明明故意说得十分暖昧。
"明明!"这下连月秋都无法接受她的恶意中伤,她低喊了声。
"糖糖,你有事就去忙,厨房里人多口杂,太壅塞了。"阮棠来不及反驳,背后已经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们同时回神看向来者,发现是大厨阿辉。
由于刘明明常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对同事趾高气昂地颐指气使,所以跟她比较亲近的人除了月秋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她这番恶意中伤的言辞早已引起厨房里工作人员的侧目,尤其最后的那句话,终于令阿辉忍不住站出来为她说话。
"阿辉大厨"对于同事对她的爱护,阮棠一向铭记在心,尤其阿辉大厨常常留些美味的菜尾偷塞给她,更是让她感激不尽。
"就说嘛,她就是这样迷得每个男人团团转。"刘明明由鼻孔里哼了声。
"你闭嘴!"阿辉难得地发了火,他大声地吼着刘明明,顿时让她心惊得微微一颤,手上的托盘因而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哐挡"声。
"你你那么凶干嘛?"刘明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壮大胆子对虎背熊腰的阿辉大声嚷嚷。
"你再这么胡言乱语,我就用面团塞满你的臭嘴!"阿辉手上拿着一团刚揉好的面团,并用他的牛眼毫不客气地扫了刘明明一眼,马上让她以手捂嘴,不敢再多言。
"好了,你快去忙,耽搁了可不好。"他是不晓得那个总裁的脾气好不好,但为人做事总是机灵点好,于是直催着阮棠。
"谢谢你,阿辉大厨。"阮棠感激地向他点了下头,她旋过身向月秋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厨房。
陈月秋愣愣地看着阮棠小跑步离开,然后又呆愣地转头看了阿辉一眼,不料正巧与他的眼光相遇,她心跳快了一大拍,连忙羞赧地低下头。
刘明明完全没注意其他人的反应,她的眼光一路跟随阮棠逐渐消失的背影,眸底闪动着阴毒的光芒
草草吞掉阮棠拿来的稀饭,铁鹰瀚算是解决了早餐。
"你吃饱了吧!我帮你擦葯膏好不好?"阮棠将他用过的碗盘收到一旁,满脸兴味地拿出徐妈给她的葯膏在他面前亮了亮。
"你呢?你吃了什么吗?"铁鹰瀚没见她吃过东西,随口问道。
"我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她说了谎,其实她吃得才多咧,每天早上她都可以吃掉三大碗清粥,但是饭店里并没有供应早饭,只供应午餐与晚餐,所以为了省下一餐的花费,她宁可选择不吃。
"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他挑了挑眉,不是很相信。
"对啦、对啦。"她挥了挥手,想蒙混过关。
"你到底要不要擦葯?"想起他背后的红疹,她忍不住又问。
铁鹰瀚蹙起眉,不是很信任地看着她手上的黄色小葯瓶:"你不会又想整我吧!?"算他怕了这颗小软糖,每次总有办法令他"痛不欲生"。
"喔!好心被雷亲,痒死你活该!"
阮棠皱起眼鼻,夸张地扮个鬼脸,一把将葯膏收进围兜里。"这葯膏啊,清凉又消疹,这是我们当地的特产,别的地方可买不到呢!"
听说有人不辞辛苦大老远地跑来,就为了买这种葯膏;当然,这也是徐妈跟她说的,老妈妈总有一些秘方是她们年轻人所不知道的。
'是吗?'铁鹰瀚背上传来的阵阵麻痒,开始有丝犹豫。
'喂,你这个人疑心病很重耶!'虽然他名为'听潮饭店'的总裁,可跟他'厮棍'了两天,阮棠对他也不再陌生,极自然地将他当成'自家人',连称谓也因此显得相当随便。
'我跟你无冤又无仇,何必绞尽脑汁想法子整你?'
铁鹰瀚踱步到窗边,两手叉着腰,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其实他是在忍受背上不断传来的发痒感,撑得很辛苦。
就在他回过头准备接受她的好意时,突地一阵可疑的咕噜声由她的腹部传了出来,顿时让他挑高眉毛,好笑地睇着她。
'这是什么声音?'好啊!这丫头竟敢骗他,不吃早餐?饿死她算了!
'呃.'没、没有啊!'她干笑两声,粉脸浮起两酡红彩。
'没有吗?'
他掏了掏耳朵,陪着她装傻:'难道是我耳背?'
'嘿嘿八、八成是。'她依然僵笑着,打死不承认。但她的肚子可没这么合作,说时迟那时快,腹部又溢出一声声的'咕噜、咕噜',声声催人。
铁鹰瀚不再说话,一双黑黝黝的眼眸直盯尊她的肚子,嘴角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嘲讽地睨向她渲满粉色的脸庞。
阮棠尴尬地垮下肩,无力抬起的头整片绯红,露在发丝外的两只耳朵更是红得发烫,似要冒出烟来了。
'小软糖,我们来交换条件。'看着那两只发红的耳朵,他荒谬地想起许久未尝的市场小菜猪耳朵,顿时由口腔内侧分泌唾液,直想咬上一口。
'嗯?'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他。
'你把剩下的稀饭吃光,我就让你替我擦葯。'他宽宏大量地说。
'噫?'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便宜都让她占尽了耶。
'要是不要?只要你点头或摇头,呆呆地张着嘴像什么样子?'
天!她这个粉嫩嫩的样子让人更想咬她一口了
阮棠的眼睛眨了又眨,在终于确定他不是开她玩笑之后,她大声且毫不犹豫地大喊:'要!当然要!'
不要的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