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假日结束的晚上,面对明天就要上班的星期一,喜爱夜生活的人还是努力把握这个晚上,准备尽情放纵。
才九点半“独身pub”里已经挤满了人,这可忙坏了pub里两个助手阿成和阿丽。
一般来说,星期天晚上是三巾的五个老板聚会的日子,通常这天晚上,不管外面有多忙,他们五个就是硬挤在老板休息室里聊天叙旧,完全不理外面的状况。
虽然老板们通常很没良心的丢下他们两个去逍遥,但偶尔还是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虽然那种时候少之又少。
阿成和阿丽早就不指望老板们会出来帮忙了。每天一个老板站在吧台里调酒都会引起一群姐妹们的冲动了,要是五个一起现身,pub里岂不是要发生暴动了!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着想,他们还是自己忙就好。
外头灯光闪烁,强烈而动感的旋律让想跳舞的人跳个尽兴;而有着效果极佳的隔音设备,在休息室的众人愉快的享受他们的宁静。
“没想到今天晚上客人这幺多。”喂小孩喝完奶的私生爸爸东方卫抬起头,见所有人都盯着他无比纯熟的举动看。
让小娃娃喝完奶,他扶正娃娃,在娃娃背上轻拍了几下,等娃娃打了几个鸣后再度放平,让娃娃舒服的躺在他怀里睡觉。
“怎幺了吗!”东方卫问。
“没什幺,爸爸真伟大。”邵谦吁口气道。
“尤其是私生爸爸。”乔砚接着道。
“一个人带小孩,真的不是普通的辛苦。”高暵叹笑,这些动作看似简单,但如果没有足够的轻巧和纯熟,只怕娃娃早就嚎啕大哭了吧。
“卫一向细心。”裴克雍笑着啜了口酒。
“你们会觉得稀奇,是因为你们还没有当爸爸。等以后你们有了自己的小孩,你们自然就得学着照顾小娃娃,那时候,就不觉得这有什幺稀奇了。”东方卫不以为意。
“老是看你在带小孩,孩子的妈呢?”乔砚问。
“她到日本去了,想去拍一些雪景回来。”在台湾,想要看雪得大老远开车上山,还得挑对时机才行,所以想拍到好看的雪景,就一定要出国了。
“卫,你真的太宠她了,她这幺东跑西跑的,留个小孩给你照顾,你也就真的无怨无悔这幺等。古时候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我看现代的痴情种非你莫属。”邵谦摇摇头,实在不懂为什幺好友会这幺痴爱一个女人。
“两个人之中,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守候,我宁愿那个人是我。她的工作无法固定在台湾,可是我可以,那幺由我来照顾小孩又有何妨?我是孩子的爸爸呀。况且她回来的时候,也会帮着照顾。其实她已经尽旦里缩短出国的时间,为了尽快完成工作,每次总弄得自己欺不堪,我宁愿她不要这幺辛苦,但工作是她的兴趣,我也不想她放弃。只要她觉得快乐,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东方卫一向淡漠的脸上,因为谈起她而浮现温柔笑意。
其它人一听,只有叹气兼摇头的份。
每回一提起她,卫就是这副无怨无悔的模样,让他们佩服之余,也只有望而兴叹。
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牺牲顺从到这样?
生平仅见,卫一个。
“你真的没葯救了。”邵谦凝重的语气,就好象是在宣布他的病人得了绝症一样,哀们万分。
东方卫只是耸耸肩,看着怀中的小娃娃,想着那远在异乡国度的女子。
“咦,今天怎幺没看到君琦?”高暵问。
结婚后,乔砚的腻老婆也是有名的,到哪里都尽量带着老婆,怎幺今天只有他一个人来?
“她回去陪我的岳父大人。”今天晚上是他亲自把人送去,然后在那里吃完晚餐,才来这里和好友们聚会,明天一早他会再去接回他老婆。“还说我,你的小碗儿呢?”
“她明天一早有课。”所以当然早早送她回家休息。
对这点高暵可是相当坚持的,因为婉儿还是学生,一定得尽学生的本分不准她随便逃课。
“对了,克雍,你不是要休假了吗?”高叹转移话题。“这次你又想躲到哪个地方?”
每年接近岁末的时候,克雍都会给白己几天假期,将事务所里的事全交代给底下的律师办,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他们几个大约知道他在哪里,其它人想找他,大概只有大禾针的份。
“我的休假从明天开始。”也就是说,明天以后,裴克雍的行动电话就会关机,整个人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
“这次打算休多久。”乔现跟着问。
“一个星期吧。”如果心情好,就再多几天。“高叹,我不在的时候,就麻烦你代班了。”
“没问题。”高暵一口答应。
看着眼前三个“名草有主”的男人,邵谦的手臂搭上裴克雍的肩膀。
“就剩我们两个孤家寡人了耶。”难道“桃花”这种事也会传染的吗?不然怎幺原本是黄金单身贵族的四个特级男人东方卫老早被订走,所以不算一下子就出清了两个?
“你羡慕他们?”裴克雍不信地望着他。
“一点点算不算?”邵谦很谨慎的回答。
“算。”裴克雍也很谨慎的点点头,然后很仔细的望着好友,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根据我的看法,邵兄,你全身上下不管是外在条件,还是综合的客观条件,都足以登上女人心目中的最佳男主角,只除了你那个太过老实的优点以外。”说完,他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邵谦挑了挑眉“我深信诚实是美德。”意思就是,要他讲场面话、骗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有违他个人的处事原则。
“那就预祝你能找到一个足以欣赏你的女人啰。”裴克雍忍住笑。
“希望。”邵谦一脸谨慎的点点头,表示他真的很期待。
至于医院里那些排不完约的女医师、大小护士,就算了,他很确信自己的真命天女不在那里。
“好,让我们敬克雍一杯,祝他休假愉快,最好还有艳遇。”乔砚举起酒杯大喊。
“敬克雍。”所有人跟着一起笑。
裴克雍忍笑的喝完杯中的酒。
艳遇!
别又是一株开不了花的桃花树就好。他在心里祈祷。
这就是东部最美的花莲!
一下飞机,最先感受到的,是台北所没有的干净空气与清新的环境,机场出口的自动门外,到处围着铁栏、挂着施工的标志,机场的出入口变成了单行道。
听说,花莲机场有计昼的要扩建成国际机场,近年来花莲积极开发,不知道若干年后,还能不能看见这样的青山绿水。
这大概就是都市化所带来的好处与坏处,生活便捷了,却也少不得要失去一些大自然的景致,莫怪近几年的天灾地变,众人总喊着“大自然的反扑”话是形容的精采,可是挽救与防范的措施嘛成效不知道在哪里。
唔,想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来休假的,裴克雍就把脑袋里那些不时在思考的细胞们全部请去休息,放主心情来好好游玩。
站在行李输送带前,裴克雍耐心的等着自己的行李,不一会儿,输送带的出口吐出一只深灰色的行李箱,他伸手去拿,而无巧不巧的,原本站离好几步的一名女子也伸出手。
“呀!”两人的手同时放上行李箱的拉环,那名女子马上低呼着放开,接着退后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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