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间宫樱子用力的翻身,把汗津津的裸背亮给了丈夫,她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喘着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是她嫁进间宫家三年中唯一称得上激烈的生气方式。而每一次,都是出现在这样的时间里。
间宫亮讨好的从背后抚摸着她浑圆的肩头,在上面轻吻着小声说:“樱子,对不起我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三年里她已经听了一万遍了。
樱子抿着嘴唇,委屈的眼泪已经快要从眼角流出来,但她还是没法把心中的不满痛快的说出口,只是很低很低的说:“没没事的,你休息吧,明早还要飞长途呢。”
她只有这样说,因为她是温柔体贴的间宫夫人。对她来说,欲求不满是个很危险的词汇。她挪了挪腿,让大腿根部潮湿的感觉变得不那么难过。
自从丈夫一路升迁以后,樱子就再也没有完整的体会过一次情爱的愉悦。每当,她的身体刚被唤醒的时候,因为公事而疲惫的丈夫就已经在巅峰中得到了满足。
最后一次近似高潮的记忆,竟还是蜜月最后一天在海边酒店的疯狂。“咱们要个小孩吧?”亮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这样说。
樱子轻轻的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很小心的确认:“你决定了?”
不喜欢小孩的亮像是在做出什么妥协一样,用诱哄的口气说:“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有了孩子后,你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樱子刚刚亮起的双眸再次暗淡下去,她很勉强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二十九岁的美丽女性,还远不到会因为小孩而感到寂寞的年纪。对孩子的期待,更多是为了拥有两人间新的纽带。
因为性爱这条纽带,已经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每一次亮都很满足,樱子成熟美艳的肉体任何男人也无法挑剔,但这过于性感的身体也让耐力不足的丈夫逐渐丧失了xìng交的动力。
即便樱子没有明说过,身下的女人有没有得到满足,对于亮这样已经将近四十岁的男性实在是很容易分辨。这种时候提出的生育计划,很容易就让樱子联想到男人对床事的逃避。
樱子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巾中,开始谴责自己对这种事的要求太高,这样略带自虐的想法,才能让她燃烧起来的肉体渐渐冷却下来。好不容易平复下心中的躁动,樱子再次完美的发出了温柔动人的声音“老公,睡吧,很晚了。”
但亮并没想往常那样关掉台灯拉起被子,而是依然看着她的肩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怎么了,老公?我背上有什么么?”
樱子皱了皱眉,努力保养的她对背部的曲线有十分的信心,从饮食到起居都非常注意的生活也让那片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是娇嫩到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红印的肌肤。
那里不该有什么特别才对。亮像是在记忆中确认什么一样思考了半天,才犹豫的说:“樱子,你这里以前有个胎记的么?”
樱子的确有一块胎记,不过是在大腿根部有非常小的一块,在她成长到少女阶段时就已经彻底消失。但她反复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观察的结果,就是连她自己也迷糊了起来。
在她的肩胛骨上,一个很适合时髦女孩纹身的地方,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面,竟然出现了梭型的一小块红色印记,不管怎么看,也像是胎记一样自然。
那红色有些发暗,比起用力搓红的皮肤颜色还要深一些。她斜对着镜子,提了提身上围着的浴巾,疑惑的叹了口气。
她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疙瘩,穿上睡衣,去厨房为丈夫张罗早饭。她一直努力在做一个好太太,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块突然出现的红斑就打乱生活的步调。
也许只是皮肤过敏而已,她乐观的想着,开始往平底锅里倒金黄色的油。如同过去的一千多天一样,樱子的一日从丈夫的离去开始。
这次的出差将带来半个多月的空窗期,樱子的心里难以避免的感到失落,有时候她也分不清,丈夫在身边却无法满足她带来的焦躁和丈夫不在身边带来的空虚究竟哪个更难以忍受一些。
不过,这就像被鲨鱼和鳄鱼那个咬一口更痛一样,是不能认真寻求答案的问题。忙碌完所有的一切后,已经是阳光明媚的上午了,拧干最后一块抹布,樱子疲惫的靠在了洗手池边,活动着有些发酸的肩膀。
不自觉地,她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个红印。她百分之百确定那不是丈夫做ài时留下的吻痕,他既没有这么大的嘴,也没有这样的激情,小狗一样的背后位还没等到她从羞涩中适应,就已经湮灭在了历史中。那是压到床上的什么东西了吗?
她把手伸过去,在那块红色上抚摸着。很平整,很光滑,和周围的皮肤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颜色。
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开始向周围活动,微带粗糙感的指纹部分在光洁的肩部画圈。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是一只属于他人的手,正带着温柔的侵略性,巡视着她的身体。
被抚弄过的肌肤感到发热,痒酥酥的十分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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