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映月晕了:“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和朋友在聊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调。情了?”
说着,奕映月去抢手机,这个男人真讨厌,每次他说话都特别刺耳。
“呼!”他一扬手,单手将手机关了,不看一眼,将手机丢在了床下的地毯上,然后弯着腰,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们四目对视,他的话语里,是冷冷的冰碴子:“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意思是她现在怀着他的宝宝,他再容忍,但他一直保有底线,任何事,她都必须适可而止。包括交朋友。
每次看到她,她就要炸毛,早将真真的那一句以柔克刚抛到了爪哇国。
“雍烈,你这个呜!”话还没说完整,他那薄情的唇,立刻封住了她的唇。
“唔!”只要她挣扎,哪怕是轻微的,他的吻就会加深加重。
她越来越无力。
直到感觉她完全放弃了反抗,他才松开了她。
她气息很喘。
嗡!她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像震动的琴弦。这个男人的心里真是没办法揣测,不是恨她么?每次恨她恨得激烈时,总是吻她。
他究竟有多难以揣摩!
还没等她喘息完毕,他已经跨上了床,修长的腿从睡袍下露出来,结实有力。
他掀开她的被子,坐到床头,忽然将小小的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和怀里,双臂圈住她。
他们两个像重叠了一样。
奕映月的心,砰砰砰地,像是要跳出了胸口。他的行为和思想,不是她能轻易揣测的,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有惊人的举动。她很想反抗,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哗然!”将她圈在怀里的男人,忽然腾出一只手,打开了侧面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胎教读物来。
奕映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一起读书,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她真是怕他又什么奇葩的举动。
还好!他也没质问她晚归的事情。
“一起读!”男人圈住她,一手持着书本,放到她面前,一手腾出来,捏住了她的脸蛋。
他被她捏的有点疼。
“放手!你这样行凶,我怎么读书?”真是被他捏疼了,她大着胆子,出于本能,将他的手扒拉开。
男人松开,双臂圈住了她。
接着,两个人一起,看着书页。如果不是故意,这个男人看书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可以说是一目十行。
往往奕映月看到一小半他就翻页,根本不顾及她有没有跟上。
不过奕映月没吭声,她并不真的想看什么育儿书,让她越来越主意到的是,被男人圈坐在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一丝丝传入了她的鼻腔。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很多。
他们是多么奇葩啊?明明是一对恨不得一口咬死对方的仇人,可是现在却抱在一起读一本胎教的书。
可能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为奇葩的关系了吧?
奕映月动了动身子,忽然发现了他的异常,脸上一热。
他不是坐怀不乱。他有想法了。
“别动!”他又伸出手,惩罚似的,又用力捏住了她的脸蛋。如果有镜子,她会发现,自己的脸被他扯捏的十分喜感搞笑。
她拨拉开他的手,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再动弹。如果一动,可能会引来一场她不想要的“战争”。
“内容都看了?”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传了过来,依然是讨厌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