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中的烛火点亮。
只是,当她刚点亮了火折子,要将烛火点亮时,这火折子就灭了,不能呀,刚才再厨房中还用的好好的,现在这一点,怎么就灭掉了。
没关系,一次不成,就来第二次,她再次点亮火折子,这次,倒是燃烧的时间长了点,但这长也只是相对前一次而言的,当她将火折子放在烛火上时,火折子又灭了。
奇了怪了,这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房中也没有风呀,难道是躺在床上的那厮动的手脚?
想到这里,她侧身向床上看去,光线并不亮的房间,虽然看不清床上那厮现在的神情,可躺的姿势似乎并没有变化。
但李七七绝对不相信,这房中现在邪门的点不亮那烛火,虽然没抓住那厮动手脚的嫌疑,但如果不是那厮动的手脚,又会是何人?她还不信这个邪了,当下,故意背过身去,用她的身子挡住了床边,这次,总算达到了目的,这烛火真的点着了。
点着了烛火,她用手罩着,一步一步向床边走来。
结果,很不幸地,烛火这次刚到床边,她还没来得及看到那厮真面目时,又再一次灭掉了。
这次,她可是眼疾手快地看到这厮刚才一边的衣袖动了一下。
这厮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次次等她点亮了火折子后,又一次次将它弄灭,目的无非就是不想让她达到她的目的。
罢了,如果这厮故意为之,她这么弄,分明是让这厮看好戏,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两日,她总有机会目睹仇人真面目的。
李七七打消了这个想法,又将火折子和烛火移回到桌面上,从桌子上再次拿起了那几根黄瓜。
她重新回到床边,只是这次,她打算上床时,却发现根本没有落脚之处,除非她的脚踩到这厮身上。
踩就踩,谁怕谁,她抬脚就要上床,可这次,她真心悲剧了,只要她抬起脚,就感觉到又一股暗力迫使她的秀足停留在半空之上,要不是她的平衡感好一些,就要跌倒在床下了。
这厮是什么意思,不让她上床?
啊啊啊,于是,在万籁俱寂的夜中,有一名的女子发出野兽似的抗议声。
这喊声当下就将后面房子里的几个丫鬟给惊醒了,也让待在树上的小绿差点从树上给惊地掉下来,马上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李七七喊完,却再下一刻,被床上那人伸出长臂,提溜上了床,压在了身下,然后对方终于说了今晚第一句话:“好吵!”
被这么猛地一下压制着,好半响,李七七才醒过神来,只觉得这身上的身子有千钧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主子,还好吗?”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大概是她刚才的喊叫声实在太惊人,惊动了睡在后面的丫鬟们。
门外敲门的分明是绿花的声音。
片刻后,李七七才慢吞吞地回应道:“没事,黄瓜压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