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下子跳上了他背后的神坛,翅膀一扇,就将祖师灵牌扫去!
“找死!”
秃顶老人手中木剑劈下,正斩在雄鸡的脖颈上,一股血箭笔直喷了出来,正洒在神牌上。
一团赤红的光华从神牌上飞起,七点绿豆大小的紫青光华如龙走射,于灵牌上连闪两下就电射飞出,朝房间中四下飞腾的其他两只大公鸡追去,只一闪“砰”“砰”两声,满空血雨飞溅,鸡毛乱飞。
七点绿豆大小的光华一下变得血红一片,犹如酒杯大小,彼此一缠一绕,旋转了两个圈子,只听“噗”的一声脆响,就失去了踪影。
一团凌厉无匹的气浪狂涌过来,将老人一下子掀起两米多高,然后重重地砸在了法坛上。
秃顶老人再次挣扎起身的时候,手中的神牌已经碎裂成了七块,通体犹如烧红的烙铁般,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老人全身上下散发着地狱的气息,抬起一脚,重重踩在躺在太极图中的青年命根子上,嘴角缝隙中挤出一丝冰寒无比的声音“要是我韩家能躲过灭门之祸,我韩三会让你后悔投生在我们韩家!”
话音一落,碎裂的神牌再次“咔”的一声,合成原样,稳稳当当地站立在他的手掌中,只不过少了七点星光。
秃顶老人一下子面如土灰,笔直犹如磐石的身体瞬间变成了一堆软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双眼一片空洞,再也没有刚才凌厉的气势。
就几乎在同一时间,燕京大学以住院部三座大楼为中心,方圆一公里内包括马路上的路灯一起灯光全灭,就是应急灯也不剩一盏。
天地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就在一刹那间,李天语只觉一团冰寒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狂涌而来,耳中好似听到了无数凄厉惨烈的声音,心头一下子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好似过了无尽悠久的时光,又好似只在不到一秒钟。右手手腕上的手镯犹如太阳般,送来了亿万道炽热的光芒,犹如日行中天般的将她全身笼罩在中间,暖洋洋的十分舒畅。
“舍利子”
房间中女孩好似也觉察到了危险一般,细微的吟唱声一下急促起来,好似微微带着一丝颤抖,但依然坚定不移的念诵中经文。
李天语茫然失措间,却见身边的陆渊,右手突然张开,朝外一扬一抓,指头尖好似飞出了五道筷子长短的气柱,朝空中陡然出现的几团酒杯大小的东西抓去,一下就稳稳地抓去。
然后脸上好似露出一股冰寒杀气,嘴巴中用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要自寻死路,那就怨不得我了。”
右手随手朝外一甩,那几团无形的气团,就缩小成一团,朝周紫欣的手镯上飞去。等飞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针点大小的微尘,一下就附着在手链上。
啪!一声细微的爆炸声从女孩手链上闪烁而起,一团蓝莹莹的静电光华刹那间亮了起来。
还不等蓝光飞起多高,房间中的电灯又亮了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一下子弹身坐了起来,正与众人望过去的目光打了一个照面。
“爷爷!”
周平伸出颤抖的手掌,朝她额头上探去,欢天喜地地道:“孩子,别动,我取针!”
李天语的注意力倒根本没有在病人身上,而是再次感觉到她身上那团暖洋洋的气息,犹如潮水般地退回了手镯上。
尤其在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不仅能清晰无误地看到陆渊的举动,还能看到房间中所有人的容貌神态。
这难道是都市聊斋?
还是校园鬼故事?
望着犹如没事人般的陆渊,李天语的心头涌起了无数古怪的念头。知道在这个偶然的机会中,无意中窥见了陆渊刻意隐藏的秘密!
这家伙还说去了西伯利亚?骗鬼吧!十有**去寻找氪星飞船或者去挖古墓去了,眼前就算是他变成超人或者奥特曼都没有任何好奇怪的。
病床上的周紫欣目光一下扫到了陆渊的脸上,不禁惊呼一声:“是你!”
李天语望着陆渊一脸紧张着急的模样,心头涌起了无边的快意。盈盈一笑,跑了过去,一下将女孩拥抱在一起,大声道:“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就在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李天语嘴巴凑在了周紫欣的耳边,轻声道:“帮我们隐瞒一下,就说你什么都记不得了。”
女孩脑海中浮现起当时的情况,她身不由己地从走廊的阳台滚落下楼,以为万无幸理。结果却被人接着,还帮她取下了足以再次让她送命的七星针,更驱散了意图加害她的诡异东西。
在这个场合,周紫色欣当然是不会宣扬出来了。
这个时候,周紫欣心头更是浮起一阵阵后怕,用力拥着李天语的身躯,全身颤抖成一团,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在了李天语的白色连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