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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曰本人那么着急?”
刘十八微微一惊,面不改色道:
“我没什么东西?真不知道,也不认识什么曰本人,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刘十八的解释,宁海东凭直觉感到没那么简单,但是从他冷静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端倪。
于是,宁海东面色一转,回头看着满头大汗的陈宏志冷笑道:
“你很威风,端草纸当文书,举鸡毛当令箭,竟然充当曰本人的马前卒?”
宁海东感觉还不解气,又转头看着同样一脸绝望的司马垂云笑道:
“在许昌这一亩三分地,你们父子一手遮天,发发小财没关系。
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惹我妹妹,不该勾结曰本人,有些人,你们惹不起!”
说到这,宁海东又回头看看双腿哆嗦的陈宏志,冷哼一声道:
“我倒是好奇,到底要怎么弄,才能把一个无罪的人弄成有罪?
你们这帮人也是好本事?人没找到就商量着进人家屯子坐地分赃,打家劫舍?一群败类……”
说完这些,宁海东嘿嘿狞笑几声,挥手道:
“来人,将他们三个抓起来,带回京都好好审问一下。
我要知道曰本人,到底答应你司马俊杰什么东西?让你父子卖命?而你们又卖了些什么东西出去?”
宁海东的话就是命令,当即冲过来十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准备将司马父子,陈宏志三人给绑起来带进直升机。
刘十八冷冷看着这一切!
这都是运气,人有时候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人在做,天在看。
毁了你司马家的气运来源,你不倒霉谁倒霉?
转头看看身边紧拉着自己胳膊,双眼笑得象新月一般的宁敏儿,刘十八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是在做什么?
这一个女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豪门大小姐。
你说你,一个京城豪门大小姐,来许昌这种小地方做啥?
扮猪吃老虎,这不是欺负人嘛?
但,让刘十八奇怪的,却是快速冷静下来的司马俊杰。
司马俊杰此时没任何不甘和恐惧的申请,只狠狠的看看宁海东和刘十八,然后轻声在儿子司马垂云耳朵边说着什么。
不知为什么,刘十八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发现司马垂云的脸色不对。
那种纨绔嚣的本质,竟奇异般在司马垂云身上消失,代之的竟是一种阴冷,一种沉着!
他默默的看着他的父亲司马俊杰,父子相对无言,默默点头。
宁敏儿注意到刘十八的眼神,顺着往司马俊杰父子看了一眼,拉着刘十八的胳膊摇晃一会,娇声道:
“他们父子怎么会这样?”
刘十八心不在焉,随意答道:
“报应,坏事做多了,夜路走长了总归会遇到鬼的。”
狠狠白了刘十八一眼,宁敏儿吃吃一声,偷偷看了一眼哥哥宁海东,小声在刘十八耳边低吟道:
“你看司马垂云在HN地界,算得上是第一纨绔子弟吧?
但,我哥一来他们就傻了,你知道为什么?”
惊讶的侧头看看宁敏儿,刘十八被这句话勾起兴致,下意识道:
“你说说看,我还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