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花光,孙铖就无法拉拢依依,而嬴然的姐姐周雪最多中立,应该不会支持孙铖,这样孙铖就得不到三位家人的支持,而她就能继续做孙铖的小姨,继续欺压他。
“你……你……”孙铖脸色胀红地指着嬴然,实在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
而嬴然则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孙铖。
“我不活啦……”谁知孙铖竟然突然发疯,扑到自己床上,不断拍打着被子,哭天喊地起来。
不一会,孙铖的父亲孙正军和继母周雪听到声音,来到孙铖的房间询问情况,而孙铖就说嬴然把他存的钱全花光了。
“喂,酸橙子,”嬴然踢了孙铖的脚一下,“表演得差不多就可以啦,不就是花了你两个臭钱吗!”
“什么叫两个臭钱!”孙铖突然从床上蹦下来,愤怒道,“我辛辛苦苦存了一辈子,还有我省吃俭用存下的零钱,我都没舍得花……”
“切,”嬴然不屑道,“你才多大,还一辈子,装可怜都不会。”
“怎么不是一辈子!”孙铖反驳嬴然,“不是爸说的吗,满十八周岁就不给压岁钱,我下年就没压岁钱了,这不是一辈子吗,难道下年你给我啊!”
“好啊,”嬴然爽快道,“只要你还叫我小姨,我就给你压岁钱,给一辈子都没关系!”
“休想!”孙铖直接拒绝她,又趴在床上哭天喊地起来。
“小然,”周雪说道,“你快哄哄小铖,不是我说你,小铖存的钱应该有不少吧,你怎么全给花完了。”
“姐,你别听他瞎说,”嬴然解释道,“那些钱我又没怎么花,几乎全给他买衣服了!”
“谁让你给我买了,谁让你给我买了!”孙铖抬起头盯着嬴然,眼睛变得通红,“我要是知道那是我的钱,我怎么会买,今天陆婉莹欺负你,我是怎么对你的,我是拼了命的维护你,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我……”他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两行眼泪。
嬴然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扎了一下,赶紧安慰孙铖:“你怎么哭了,别哭,不准哭!你是个大男人,这样像什么样子,大不了我……”她本想说把钱还给孙铖,但是觉得这样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歉意,于是改口道:“大不了我答应你,你以后不用再叫我小姨了,咱们在家里平起平坐!”
这话一出口,乐依依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小姨啊,你上了哥的大当啦!”
而孙正军也暗自笑笑,他这个儿子,性格可是一点都不随他,狡猾狡猾地。
就连周雪也看出点问题,孙铖哭的太蹊跷了,他可没这么脆弱。
只有嬴然没有发现孙铖的鬼计,也许是因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缘故吧。
孙铖之所以会哭,完全是因为他刺激了泪腺,就是为了骗得嬴然的同情,他成功了。
“这可是你说的,”孙铖立即擦干眼泪,笑得很灿烂,“爸妈和依依都听到了,你不准反悔!”
就这样,孙铖“翻身农奴把歌唱”,实现了他对嬴然的人生逆转,他现在也想大喊一个字:爽!
而之后的日子,孙铖有喜有忧。
喜的是不用再叫嬴然小姨,虽然嬴然还是时不时地欺负他捉弄他,但他还是会让着嬴然,却不会像以前一样觉得憋屈,因为他现在和嬴然的地位相等,他让着嬴然更能体现男人的大度。
忧的是他掉级了,他逛街回来的当天晚上打坐练功了一宿,真气逐渐恢复,但将要突破筑基期时,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自己遗漏了什么,心思总是不宁,所以怎么也进入不了小成期。
然后又过了一晚,他似乎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真气变少了,但却精纯了一点,这使他又惊又喜,就把这种情况归咎于圣石的功劳。
然后他又再次冲击小成期,还是没成功,又过了一晚,他似乎又做了一个梦,他的真气又变少并精纯了一点,如此周而复始,他的真气倒是精纯了不少,但他还是没有进入小成期。
这期间他也问了师父杨慕峰,杨慕峰只是让他顺其自然,不要急躁。
转眼过了一个月,到了华海市紫阳中学开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