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干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啊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啊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啊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啊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么?”
丽鹃道∶“我们醉了,她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便问啊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么?”
啊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啊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裤子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么浪,大了怎么得了!”
不由份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她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阴户,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啊娇为妻,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趐趐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肉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痒痒,下边哪条肉棒如铁硬一般,早已勃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哪裤子里藏了甚么?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么,只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哪要命的肉棍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
海山道∶“你扯她作什么?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一齐爬到床上,立刻把阳jù插进yīn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yīn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海山道∶“我的阳jù大,你的阴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只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迎凑,男人抽一抽,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她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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