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情这后,徐豆豆好像换了个人,他变得冷漠,寡言,好像再不相信爱情,并且在三天之后,回了学校。飞飞也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念头,她在一个早晨告别了自己的姨父姨母,准备回返英伦,身后有人唤她,声音温和而微微焦灼。
“飞飞。”
飞飞回了头,她看到送机的人群中出现一个高个子的身影,他正捧着一个盒子挤出人群向着她走过来。
“霖哥。”飞飞又向回走了几步。
江霖捧着手里的东西,眸光深沉而温和“把这个带着吧!这是国学的一些资料,都是我自己写的。轺”
飞飞想起,江霖曾说过,有一天要好好教教她国学。她弯起唇角“谢谢霖哥。”
江霖的眸光依然温和地将她笼罩“记得有空了常回来看看我们。”
“嗯异界美女部落。”飞飞点了点头。“我走了,霖哥。爱”
“嗯,再见。”江霖对她挥了挥手,飞飞走出几米之后,再次回头,江霖还站在那里,眸光望着她的方向,她的眸光望过去的时候,他对着她笑了笑,笑容疏疏朗朗,他又挥了挥手,飞飞也扬起了自己的手“霖哥,再见。”她在心里轻轻念了一句,眸光收回,她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飞机在几个小时之后停落在英国的机场,机场那边,父亲和母亲都等在那里。飞飞捧着手中的盒子上了父亲开过来的车子,母亲亲切地抚摸她的头“飞飞,怎么瘦了?”
飞飞抬眸望向母亲,母亲的眼光温和而关心“有吗?”她低问了一句。林水晶柔声说:“我的女儿瘦没瘦我还看不出来吗?”林水晶摇摇头,将女儿搂进怀里“忘掉豆豆吧”
晚上,飞飞躺在床上,翻看着江霖送给她的那本国学资料,她想不到,这整本资料都是他亲自写的,资料上没有日期,飞飞不知道他写这本资料要用多长时间,他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却还要腾出时间来写这个给她,足以让她感动。
她轻轻翻动着一页页的资料,江霖漂亮刚毅的字迹在她的眼帘中跳跃。飞飞并不是对国学多么有兴趣,她从小受的是英国式教育,长辈们也曾教过她一此有名的中国典故,祖母还曾拿来唐诗宋词让她学,她都只是随便翻了翻,只记得当中很出名的诗句。后来在江霖那里看到了诗经,左传这类书,她既新鲜又好奇,也曾翻开来看了看,但终觉得那是天书而做罢。
想不到江霖竟然把国学中常见的词句做了详细的注解,只是为了她的一时兴起。飞飞很感动,因此也着实学了一些。可是后来因为要考研究生,她就把那份资料搁下了。寒来暑往,晃眼就是两年的时间,飞飞又长了两岁,那本资料已经被她放进了书架,她只翻到了中间的部分,最后一页从来没有看过,她就不知道那本资料的最后一页,其实还有一句话。
这天她躺下,随手开了qq,江悦珊的手机qq亮着,她就了个信息过去“在干嘛啊?”
“在帮哥哥挑礼服。”那边的人半天才回话。
“挑什么礼服?”飞飞问。
江悦珊说:“订婚礼服啊!哥后天就订婚了。”
飞飞一时间惊呆了“订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要订婚啊?”
江悦珊的手指在手机屏上点了几下,觉得太慢了,就干脆把飞飞的电话打了过去“就是才订的呀,未来的大嫂是爸爸朋友的女儿,高挑漂亮,他们挺配的。”
飞飞的心不知怎么就那么涌出一股子失落来。“喔。”
她捏着手机没有再说什么,直到那边说:“我先去忙了哈,回头聊。”她才清醒过来,电话已经挂断了。飞飞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想起了那些个在国内的日子,江霖给予她的关心和爱护,他和她一起去过南方看尽中国四大名楼。那个时候,他陪在她的身边,她暖暖的感动着。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她的心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萦萦绕绕,难以入眠。
转天,飞飞去商场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她想寄给江霖做他的订婚礼物,她打电话给江悦珊问她家的确切地址,在国内的时候,她常去,但是那地方的别墅牌号她却不知道。
电话里江悦珊的声音满是焦急“飞飞你有什么事啊?哥出了车祸送去医院了,我回头再联系你”飞飞一听,心头惊跳,她立即就挂了电话,心神慌乱地想要去找手包,可是搞反了方向,她撞在了门上,她又转了身,把放在桌上的手包拿了起来飞奔了出去。
飞飞坐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回了国内。她不知道江霖伤成什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她只是好想立即见到他,看看他战神领主。飞机一降落,她就拿着自己的手包从人群往外挤去。
从机场出来,坐在出租车上,她打电话给自己的姨妈,寻问了江霖住院地的方,便立即赶往了那家医院。在住院楼的门口处,她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徐清致。
“姑妈,霖哥伤的重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清致见到突然出现的飞飞十分惊讶“飞飞回来了。”她怔了怔才说:“只是伤到了皮肉,还好没什么大事。”
飞飞这才放下心来“我进去看看他。”
徐清致说:“快进去吧!”
徐清致说完又匆匆往外走去,飞飞来到江霖所在的病房,那间病房的门虚掩着,飞飞听到了里面十分温柔的女人声音“霖霖,来,把这个吃了。”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坐在江霖的床头,正将手里的红提摘下一个圆润的珠子来递到江霖的口边。江霖张嘴吃下了那颗提子,女子的唇边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飞飞站在门口,失去了迈步进去的勇气。
“哎,飞飞你怎么不进去呀?”是返回来的清致,飞飞忙笑笑说:“我这就进去。”
她随着清致一起推开病房的门,江霖的眸光望过来,上午的阳光中,他的额头缠着纱布,神色俊朗温和,眸光却惊讶无比。
“霖哥,你好点了没有?”飞飞有些局促了。
江霖说:“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飞飞,你怎么回来了?”
“我这边有点事,来办事的。”飞飞说。
“哦。累了吧,坐下歇会儿。”江霖对身旁的女子说:“月心,给飞飞倒杯水。”
那个叫月心的女子便微笑着站了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飞飞“来,喝点吧!”
她对着飞飞一笑,十分温柔。飞飞心口里像是噎了什么东西,手里捧着那杯水,怎么也没有放到嘴边上的***。
“霖哥。”她站了起来“我先去姨妈那边看看,明天再过来看你。”
江霖说:“哦,对,你该回家去歇歇的,月心,替我送送飞飞。”
“嗯。”月心便微笑着过来送飞飞出门。飞飞跟她说过再见,便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
一年的时间真的变化好大,霖哥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他们就快要结婚了。飞飞的心头涌起重重的失落。
那晚,她睡在徐家的房间里,久久难以入眠。转天早晨,江悦珊开着暂新的小跑车过来接了她,江悦珊边开着车子边问“飞飞,你怎么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这么沉默?”
飞飞拧拧眉“有吗?”
“当然有了,瞧你,一从舅妈家出来,就拧着个眉毛,好像有多少忧心的事似的。”江悦珊说。
飞飞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医院很快到了,飞飞捧着给江霖买的鲜花和小九一起走进病房,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工在,江霖正靠在床头读一本书。
江悦珊喊了声哥,江霖便把眸光投了过来,飞飞捧着花走了过去“今天感觉怎么样?”
江霖笑笑说:“很好。”他看着她把那束淡雅素静的花朵放在床头柜子上,又说道:“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冷王独宠:阴毒嫡女。到时候就不用来这边看我了。”
飞飞说:“你真的没事了吗?”
江霖说:“当然没事了,一个星期之后过来拆药线就行了。”
“喔。”飞飞的心幽幽的,却又有些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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