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阵空虚。她忽然喜欢起这种感觉了,以前当看到其他女人穿成这样走进大厅时,自己除了怜悯还有妒忌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分开双腿让那肥嘟嘟的阴户尽量暴露在众人面前,尽情展示它的魅力。她有种感觉,这将是她最后也是最精彩的一场表演,人生,不就是一场表演吗!
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或许会有些人感觉可惜,就算那些暗地里喜欢自己的人此时也在期待着自己无头尸体穿刺在大厅中央的样子。她忽然想起王峰,似乎每次自己提到即将被处决,他都会显得格外狂野,或许他内心深处也隐藏着这个欲望,那妍儿就帮他实现吧!
柳妍少校触犯的军规是不敬长官,作为惩罚处决之前必须在大厅示众一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任何人都可以玩弄她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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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在这次大赛中争取第一的,你注定是我的奖品!”张宏为杨琼戴上结婚戒指,用毋庸置疑的口气道,他抽出军刀,在她雪白的肚皮上上轻轻一划之后高高举起,一阵寒光闪过,杨琼美丽的头颅便离开了身体,一股鲜血从她体腔中喷出,半跪着的身体瞬时间挣扎着站起来,肥嘟嘟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迫不及待的涌出,一股酝酿已久的爱液从她敞开的阴户中喷出,那喷涌而出的肉肠吊在她两腿之间看起来煞是诱人。
她性感的尸体站在地上几秒钟之后轰然倒地,涌出内脏在惯性的作用下堆在她左侧的地上,两条浑圆的大腿反射性的踢蹬,敞开的小穴不住的把一股股爱液喷出体外,而此时,那张宏踩着她战栗着的身体,闪着寒光的军刀把她蠕动着的肉肠高高挑起。
虽然亚罗的祭旗仪式十几年来从来未变过,可每次都让观礼的外宾感到惊心动魄,一根长长的旗杆插进杨琼敞开阴户中,性感迷人的身体被挑起在半空中,从腹部涌出的粉色内脏吊在半空中引起人们无尽的幻想。
祭旗之后是一次以表演为目的的十人小队对抗比赛,一般情况下,为了鼓舞士气,这十个从美女死亡营挑选出来的精英是必死无疑的——即便实力强横她们必须在对抗中放水。
处理杨琼尸体的同时,十个几乎是完全赤裸的女兵被押到校场上,作为战士,她们身上多多少少穿着装备,武器多绑在大腿上,或者别在腹部制作精美的黑色武装带上。
那个是芳姐,王峰在她们中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堂姐王芳。只见她脚蹬黑皮靴,上身穿着件黑色的开档露乳连体衣,那件衣服胸前v字形开口一直到耻骨,背后仅有两条细细的带子相连,这件衣服除了让她更加性感之外一点作用也没有。作为死亡营中算是最有势力晋级的女战士之一,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此时王芳却在心中狠狠诅咒让自己参加这个比赛的混蛋,不就是没有陪她上床睡觉吗!这种表演性的比赛,往常都由极乐营的女兵上场的,她们身体敏感,往往被杀死的同时还能达到高潮。但当她真正参加的时候才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十个死亡营的女战士都被打了一种特殊的催情剂,战力下降的同时即便是狠狠击打也会引发她们的性欲。
尽管一直警告自己不要被性欲迷失了战斗本能,感觉到台下当兵的热辣辣的目光,王芳下体已经湿润了。如果,她忽然想起以前参加这种对抗的姐妹们,她们各式各样的死法。十个闪亮的穿刺杆已经分别插在她们身前的地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和快就会被穿刺在这上面,十天的比赛中任人观赏,接着被不知是长官带回家成为他的藏品。
对抗很快就开始了,王芳忍着身体内的冲动从大腿上摸出塑胶军刺,这种武器没有任何杀伤力,但只要刺到对方重要部位,主控电脑上便立刻有显示,这个战士就算失去战斗力,立刻被判罚下场。
战斗刚一开始便白热化,一个来自极乐营的姐妹被两个战士强攻,一个不慎雪白的肚皮上便被自上而下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肥嘟嘟的肠子从伤口涌出,那女兵登时一愣,来自极乐营长久以来的训练却在此时激发了她的淫欲,竟是跪在地上疯狂的抚摸自己的私处,等到见了便宜的战士顺势用军刀割下她的脑袋,她下体正好喷出一股亮晶晶的爱液。
本来就处于劣势,这边再失一人,不一会,一个个女兵倒地不起,那些战士甚至有时间把她们的脑袋割下来堆在一起,王芳此时一个人要对付四个精悍的战士,他们进退有据配合的相当默契,她实力发挥不到一成登时落在了下风险象环生。
正在此时,仅剩下的三个女兵中,有一个抵不住三个战士联手攻击被一把军刀扎在大腿上跪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一个战士顺势割下她的脑袋。却说另一个女兵望着同伴腔子里喷出的热血,一时间吓傻了,却是放下武器举起双手。
“不要!”王芳大叫道,却已经晚了。那女兵被命令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个战士拔下地上的穿刺杆从她下体插入瞬时间贯穿了她的身体,闪着寒光的尖刺瞬时间从她嘴巴里露出时,她的双手扔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私处。
半分钟不到,王芳一时不慎,被一个战士从后面勒住脖子,她虽然格斗技巧上胜对方许多,力量上却是天然出于劣势,她不由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案。
如果,这时候有人给下面来一下就好了,她心里奇怪的想到。却感觉一把军刀插进自己温热的甬道,再也忍不住,健美结实的身体紧紧绷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却在此时,那战士军刀向上一挑,王芳雪白的肚子从耻骨开始被活活剖开,肥嘟嘟粉嫩的肠子喷涌而出。
她想大叫却如何也叫不出来,眼前的景物似乎晃动起来,一个战栗着无头尸体出现在她面前,雪白的肚皮被残忍的剖开,各色内脏在腹压的作用下涌出体外,她不由的望了望远处那属于自己的穿刺杆,或许这个结局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