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俊脸一沉,“还有呢?”
“没有了!他要么不出去,一出去就看教堂!”也不知道那孙子想做什么,反正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宫燚话音落下的瞬间,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薄肇东拿起电话,听筒里是助理的声音,“薄总……池小姐又来了……她说有好东西要给您!”
“让她进来!”薄肇东说完迅速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后,池早早跨着包,迈着猫步,身着一条烟灰色的纱裙,笑盈盈地走进来,对着薄肇东弯了弯手指,“hi!大叔!有没有想我啊?”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直觉已经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还是忍不住想看。
“哎!不要这么着急嘛!”池早早站在原地挥了挥手,然后摊开手臂,摆了个pose歪着脑袋询问,“怎么样?我这条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像水泥!”薄肇东面无表情的淡道。
“噗!”一旁的南宫燚忍不住掩嘴轻笑。
“……”池早早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审美啊?这可是今年大热的色!”
薄肇东盯着她,沉默着没有接话。
池早早晕开一抹笑继续道,“这个啊,是我的伴娘服!”
薄肇东的俊脸一沉,放在桌下的双拳忍不住紧握。
池早早见他这副表情,笑意更深的上前,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请帖放在他面前,幸灾乐祸的道,“后天记得来参加哦!”
未等薄肇东反应,南宫燚一把拿过请柬,看到上面南絮和许俊的名字后,张嘴咬牙,“这是什么??”
“到时候欢迎你携伴参加哦!”池早早说完转身跳着离开了办公室。
薄肇东盯着那张做工精美的请帖冷笑。
想结婚是吗?想得美!
——
两天后,遂城郊区一间规模较小的天主教堂外。
白色的花坛顺着青石板地毯蔓延到路边,教堂门口的上方蔓着两条白色的纱,整个布置,简约的有些敷衍的意思。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缓缓停下,穆西年、林雅歌和薄肇东相继下了车,随后是驾驶座上的荣轩和南宫燚,南宫燚看到眼前过分简单的布置后,不屑的啐了一口哼笑,“哼!什么玩意儿!我们临时搭建的拍摄现场都比这高大上!”
真是不知道小嫂子是怎么想的!
一旁的林雅歌浅噙笑意的道,“南总此言差矣,婚礼重要的不是奢华,而是两个人的心是否在一起,心在一起,没有婚礼仪式也无所谓,心不在一起,即使婚礼用漫天金子堆起来也没用!”
“说得好!”穆西年笑着鼓掌,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故意挑衅薄肇东,“听到了吗?东东,人家林小姐说的多好!”
薄肇东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沉默着没有接话。
林雅歌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看这个场地,南小姐对许俊也是真爱啊,什么都不奢望,二个人一个牧师,几个朋友就打算草草结婚了!”
南絮!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薄肇东冷笑着牵了牵唇角,抬脚顺着石板路向前走去。
教堂内和外面一样简陋,除了最边上的椅子帮了白色的纱之外,几乎也没怎么布置。
教堂中央站着一个浓眉大眼的欧洲男人,他穿着黑袍,抱着圣经,见几个人进来后,微微鞠躬问好。
薄肇东走过去坐在了第一排边缘,距离教父最近的地方,其余几个人也挨着他坐下,穆西年一脸欠揍的凑近他继续追问,“东东!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薄肇东睨了他一眼哼笑,“等池早早结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哎!我跟池大美女是清白的,你这样背着她悄悄说,小心她待会狂犬病发作咬你一口!”穆西年笑盈盈地道。
“你才狂犬病发作呢,我看你已经发作了!”身后传来池早早愠怒的声音。
穆西年闻言怔了一下,然后急忙起身看向那张愠怒的小脸讪笑,“池大美女!是东东说你今后只能嫁给我的!”
“哼!”池早早牵了牵唇角哼笑,“我知道,眼看着心爱的人嫁给别人,他这会心里正滴着血呢,爱怎么说怎么说,无所谓,待会有你好受的!”
跟在池早早身后的南莞尔审视着教堂忍不住蹙眉,“这是什么意思?谁要在这里结婚?池早早,你不是说带我来看……”
“对啊!我就是带你来看南南婚礼的,你们娘家人怎么着都得来一个鉴定一下吧!”池早早打断她微笑。
“南絮结婚?和谁?她疯了吗?我爸都不知道这件事!”南莞尔说着焦急地转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