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帮你买票吧,方便些,顺便送你。”公司差旅安排都是玫负责的。
“好吧。”
“要带什么礼物回去?”
“用不着吧。”
“还来吧?”
“当然,又不是移民。”
“什么时候再来?”
“”我没办法接这话茬了。
到老大家门口了,停车,熄火。
玫没有开门下车的意思,头压得更低了。
我当然感觉得到玫的不舍,过往的一年,特别是我住院这段时间,玫和我交往密切,彼此很上心。但是我不能去捅这层纸。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决定——放弃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含玫在内。
我打开车门,下车搀扶已经昏睡了的老大。玫这才赶下车来,帮忙开楼道大门。
“我在这照顾他吧,你明天还要坐车,快回去吧。”好容易把老大放趟在客厅,玫对我说。
我点点头,转身要离开。毕竟玫算老大侄女儿,照顾一下也是应该。
“喂,烟鬼仔”玫冲门口叫住我。“你路上小心,有事儿联系我。”我冲她一乐,打了个ok的手势,关上房门,快步离开。
老大的小区真安静啊,我的皮鞋磕地上,竟然能听到好几声的回响。“喀喀喀”撞得我心情凌乱不堪。
“喂喂喂!你想什么呐!玫是你哥们儿啊!”我提醒自己。苍白的提醒。
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吗?三十年的人生体验和观察,我先给这个问题判个死刑。说男女之间的友谊很纯粹,无论是明朗的还是暧昧的,那种异性之间爱慕恋念的感情丝毫没有——这是种虚伪。
如果双方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可以信任,可以依赖,甚至可以依靠,那么,他们之间就已经产生了爱慕之情。之所以大多数人没有捅破这层纸,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友谊关系,是因为现实世界存在着太多禁锢,轻意越过雷池,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首先是心理上的障碍,怕一旦表明心迹后,连朋友也做不成,(其时这恰恰说明他或她很在意对方,对对方有过多的期待)怕沾污了友谊的纯真;其次是现实的障碍,最典型的是对方另有所爱。总之障碍重重。一旦这层层障碍被突破或消失,他们之间必定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友谊这张薄纸瞬间灰飞烟灭。
当一个自己心仪或欣赏的异性站在自己面前时,每个人的荷尔蒙分泌都会加强,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这是我们的生理决定的。人终究是动物,只是人的约束力和自制力压制了内心的膨胀,使得感情不那么泛滥。
这种带着约束的情感也正因为脆弱而显得弥足珍贵。如同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样。
第二天早晨,玫敲响了我出租屋的门。
“给你票!”玫扬扬手里的车票“下午6点的,卧铺,正好睡一晚上。”
“啊谢谢咯。你也太早了。”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完全醒。头发乱糟糟的,牙都没洗,眼角挂着眼屎。
“还有时间,你再睡回笼觉咯。”话是这么说着,玫却一屁股坐在我还热乎着的床上。我这小屋也确实没什么地方供人坐。
“p真的要走?”冷不丁的,玫问了句。
“我老爹要我回去啊毕竟,我在这里没根的。”我语焉不详。
“能不能别走?”玫逼视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p,吾好钟意你嘅”玫又是冷不丁的一句。
“”终于,还是捅破了了么?我竟然惶恐不安。
“吾好钟意你”玫拉住我的手,低下头,抽泣。
没什么好说的了,顺其自然吧。
我轻抚着她的额头,安慰她。送上一吻。
早晨8点多,出租屋外就是三元里的小街,买早点的,出车的,上班的,熙熙攘攘。隔着出租屋这不隔音的薄薄墙壁,这些摩托车,电动车,三轮车就好像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和玫就这样闭着眼默默的缠吻着,仿佛身处闹市。
良久,玫用身体示意我,下一个章节。
玫好瘦,b——cup吧,皮肤偏黑,刚才的拥吻让她出了点儿汗,胸前泛起一片粼粼波光。乳晕和乳头都很小,浅棕色,看起来好不起眼。
用手拢了拢一边的小笼包,捏起一团,将嘴凑上去,含住那个小尖儿,用牙慢慢的磨蹭着。
玫不出声,用胳膊围住我,手指时不时的抓压下我的背,表示对我行动的反应。
好细的腿啊,比我胳膊粗不了多少。一只手握住她曲起并拢的膝盖,打开,顺着大腿内侧一条突出的筋腱摸索,最后到达了它联系着的彼端,阴户边。那个小小的肉缝儿就在大腿根部蜷缩着,凹陷下去一片。
玫的阴毛松松软软的,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我用力握了握,那点小小的软豆豆竟然调皮得探出了湿润的头。
拇指食指中指轻轻的捏住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旋转着搓揉着,激起小腹和大腿根部的连锁反应,有间奏的轻轻抽动。
下面的小肉缝彰显着主人的需求,在一次一次的颤动中渐渐分成两瓣,袒露出内部白白嫩嫩的“里衬”一湾清澈的蜜汁随着主人欲望的积累渐渐不再能够被肉缝所包容,几欲滴落。我用食指轻微探索了一下内部,再抽出,竟然拉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弧线。
回过头,再一次和玫激吻,是时候开始下一个章节了。
不得其门而入!
我这是怎么了?
ed,全称为erectiledysfunction,中文学名男性勃起功能障碍,指男子在xìng交时yīn茎不能勃起,或勃起不坚,或坚而不久,以致不能插入yīn道完成正常xìng交的一种病症。民间通俗称谓为——阳痿。
按阳痿的原因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功能性阳痿:由于精神心理因素导致勃起无能,又称为精神性阳痿;一类是器质性阳痿:由于全身代谢和局部病变引起,如血管性、神经性、内分泌、药物性等因素造成。我这种情况属于器质性阳痿,大致上是因为之前长期卧床,使得神经长期受压迫,还没有回复正常功能。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自动会不药而愈。
可是,这个知识,我当时可是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有过这种经历;这种痛苦,这种尴尬,这种懊恼这种感受真的让人欲哭无泪!
越是着急就越是没办法,我一边默默的用自己软趴趴的小兄弟使劲的蹭着那朵早已经准备就绪的花蕊,一边还得不断亲吻着花蕊的主人,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她看出什么端倪。胸口心急火燎而又胆战心惊。
我的小肚子都被玫的跖骨顶痛了,小兄弟上早已经沾满了玫的爱液;就是一点刺激的反应都没有!可以感受到jī巴内部酥酥软软的不断抽搐,guī头也饱蘸了花蕊的爱液后不断回馈出点点湿滑液体,可tmd就是不硬!
我真火了,一把抽起玫的屁股,用手使劲掰开它;眼盯着,用手扶着这根不争气的jī巴往现成的销魂洞里面送。
滑出。
两个拇指分开两瓣肉片,简直要撕开它们一般。再送。
滑出。
用食指撑住软趴趴的jī巴,连同手指一起往里面送。
再滑出。
我一身冷汗,停住了。
玫困惑的看着我在那里忙前忙后,偶尔皱皱眉表示我把她弄得不舒服了。终于撑起身子开腔:“你还好吧?”
“没事儿!”我慌忙应声。“好爽”然后一把扑到她,疯狂亲吻。
男人的可悲的自尊呵。
一边亲吻,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么下去不行。我就算了,得让玫早点到了。
于是,我抽出一只手扶住jī巴,用手指充当按摩棒,在玫的阴蒂和yīn道入口处快速的摩擦。就好像在给她手淫。
“嗯”玫在我狂吻的间隙抽空哼出了声,告诉我,她享受这样的动作。
手掌已经全湿了,我可悲的小兄弟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沦落为龙套,它甚至在这激烈的战场中心,由于爱液的浸透而感觉有点凉
顾不了你了,兄弟!
我将食指探入玫的内部,向上勾住,寻找传说中的g点,拇指则按住已经亭亭玉立的小肉粒,旋转翻揉。
玫的内部皱皱的嫩肉经不起我粗糙手指的挑弄,使劲儿环扣住手指,不让它在里面随意肆虐,可是括约肌的力量毕竟比不得手指,稍微使劲儿,玫立刻溃不成军。
“哈哈!”玫喉咙里往外啜着粗气。
我用嘴嘬出玫的舌头,用牙咬住,唾液顺着娇嫩的舌尖径直滑向玫的喉咙深处。
既然不能灌溉你下面的口,那至少滋润你上面的口吧。我有点赌气地想着。
玫小屁股开始左右上下乱晃,好像我用在她身体里的那只手就拿住了她全身体重,本来就娇小的身躯仿佛瞬间没有了重量,随着我手的远动开始享受升天的前奏。
“呃啊!”玫用双脚和头为支点将身体努力反弓,然后有节律的颤抖,手指早已经被高潮的力量排挤出身体之外,我的掌心汇聚了yīn道内流出的一捧清泉。
望着玫迷离的眼神,我感觉自己被置身事外。默默的叹了口气,拥住她,睡回笼觉。
心中被恐惧感占据。我“不行”了;我何去何从;两个问题交杂在一起,将我的心,我的人,拉进梦的深渊。再清醒过来时,已是广州火车站。
难道,是因为这次不成功的房事让我拒绝了玫?
我不知道,可能有这个原因吧。探究下去也没答案。
ok,算我又伤了一个女孩。一个我试图当做哥们儿的女孩。债多不压身,我对此报以苦笑。
玫现在在北京,如愿成为了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我和她保持着业务上的联系,她偶尔会来武汉,我偶尔会去北京。
“北京闷死啦,给你推荐个拍摄,过来陪我玩玩。这次三七开哦,哈哈。”接到这种电话我就立刻收拾行囊。
顺便,会带上避孕套。
不管如何,两个人都确定,不可能走到一块儿了。
再说一句,ed,一直是她嘲弄我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