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璇无缘了。
再见了,璇,好好照顾自己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我还应该继续写下去么?这个结局对于我,也算不错。已经看不清键盘的字了啊继续吧,继续。毕竟,我还生活着。
没有了璇,曾今五光十色的大上海,我向往中的大上海,瞬间变为了灰蒙蒙的一片。也许,这才是它本来的面目吧
早春,上海沉寂在一片芊芊细雨中,天总是阴沉沉的压着我的头,压得我踹不过气。我麻木的完成着波ss布置给我的各项工作,然后嘲弄的看着这群有钱没地方花的sb客户们得意洋洋的以为捡到宝了的模样。
“p,你最近感觉不对。”茵在下班后请我在绿茵阁吃饭,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你最近常常加班很晚哦?”我不愿回家,那个空落落的家让我心情更加抑郁。
“可能吧,这份工作让我感到有点累了。”我敷衍着,确实,我觉得最近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毫无意义,特别是工作。
“大才子,你不能这样哦,要知道,我很看好你的哦,而且现在我们的业务开展的这么棒,你在这里一定很有前途的啦。”她给我打气。
业务?哼,这种业务在我看来,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吧。
“我,想请一段时间假。”当时璇已经出国了,我希望去多伦多见她一面。虽然我知道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但是,我就是想见见她。
“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哦,是不是感情原因啊?你那个美丽的女朋友呢?”茵见过璇。
我沉默着,虽然导火线是由于茵,但是,归根结底,错在我。没有前面我有负璇的因,不会有那天璇误会我的果。
“年轻轻的感情上受点伤,很正常的啦。我当年也这样过哦。”茵劝导我,然后意识到她的话涉及到她敏感的年龄问题,后悔的闭上了嘴。
两人无话,默默地吃着各自的东西。然后她驾车送我回家。
之后,茵常常邀我吃饭,工作上也渐渐不再要求我过多。平心而论,我还是对她有感激之情的。毕竟,作为一个员工,她对我的关照实在太多。有时,甚至我都感觉我对工作的敷衍实在有愧于她。
不久,公司三周年庆,和去年团年饭一样的节目,这次我喝得更多,这次,是茵搀着我进的房间。
“吐吧,吐吧,吐出来舒服点哦。”她拍着我的背,我只是在面盆前干呕。
喝酒不吐这个毛病后来搞坏了我的胃,当然,后来的我喝酒的分量不是那个时候可以比拟的了。
茵扶着我上了床,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她帮我脱鞋,脱袜子,解皮带,脱裤子,解衣服。虽然感到这样不妥,却又不能抗拒。
“很难受吧?你身上全是红斑呢。”茵摸着我滚烫的肩膀。由于酒精,我皮肤过敏的长出很多红点点。
“咳咳!”我在床上还是干呕,胃部难受得厉害。
茵担心我吐到床上,又把我馋起来,坐着,轻抚我光溜溜得背。良久,我稍稍平息了些,要水喝。
“给,刚烧的,小心。”茵递给我。
“咳咳!”我拿住水杯又一阵恶心,干咳了几下,抖动的杯子泼出不少水,弄湿了床单和我的大腿。
“啊,都打湿了。”茵连忙拿了个毛巾,帮我擦干。
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茵的毛巾就在我大腿上擦擦点点,一直到大腿根。
顺着她在我腿上忙忙碌碌的手,我看了她低身下来的胸口,茵的胸部很大,总穿着塑身内衣,在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乳沟就好像被两个反括号挤出来一般,在内衣前的搭扣前留下一个小小的三角空隙。
我身体有反应了,四角裤被撑起了一个尖。
茵当然看得见,回头看看我,眯着眼睛笑笑:“还是很难受吗?”说着一只手勾住我的腰,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指尖在我大腿内侧轻轻的刮着。我的老二挺得更高了。
茵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唇亲吻着我的胸膛。
“你身体好热啊”茵的嘴触碰到我的乳头。
她伸出舌尖,在我的乳头上划着圈,慢慢的,来来回回。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服侍过,只感到浑身瘙痒难耐,又没处使劲。
茵的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裤裆,慢慢的压低已经顶起的老二,然后送开,然后再压。好像在掂量它的分量。我只剩下喘粗气的力气。
茵俯下身子,拉开了我的内裤,勃起的jī巴立即弹射而出!
“好大哦。”茵回头看看我的反应,随即又转头,将嘴唇印在了guī头之上。
茵的舌头环绕着我的guī头凸起的沟细腻的舔着,用一只手握住yīn茎根部,慢慢用力捏。我从来没有试过口交,感觉刺激非常,jī巴随着她舌头的转动,一下一下有力的颤动。
茵的手已经在摸索我的子孙袋了,手掌握住两个蛋蛋,用手指轻轻揉捏,我感到茵的手好暖好温柔。然后,她用食指和拇指亲亲捏起一点阴囊的皮,稍稍用力的转动着,好痒。
茵将我的guī头整个含住了,两片唇包裹住guī头,舌头挑逗着马眼处;我忍不住将jī巴往她口中顶了顶,感受着她低头在我胯部的动作的销魂举动,看着她的一头秀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顶。
“舒服些了吗?”她舔舔嘴角溢出的口水,淫荡的表情然我心驰神往。
“茵小姐,我我好舒服。”我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的上司。
“今天要叫我茵哦。”她蹲在了我的面前,正对着我的yīn茎,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偶尔伸舌头舔舔guī头的根,偶尔用手上下套弄我的jī巴。玩弄着我,观察着我丰富的表情变化,乐此不疲。
我很想立刻扒开茵的双腿,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她销魂的嘴巴。只能双手撑住床,后仰身体,腹部起起伏伏的收缩,任由茵控制着我的身体。
茵开始用嘴套弄起来了,深深浅浅,偶尔整根含住猛的一吸,仿佛要吸出我的精华。口水顺着我的jī巴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蛋。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上身都起起伏伏的运动着,我吼出了声。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把jī巴往她口中猛送。快感已经蔓延到我的全身。我要射了。
突然,她完全松开了她吮吸了半天的肉棒棒,看着这跟不断自发抖动着的东西,使用三根指头扭住guī头,使劲的捏住!我那暴涨的guī头就好像被放了气的气球,突然被她捏软了!然后她持续了一会儿,又一次继续了这个动作。如此反复了几次,我从临界状态回复了过来!
开始,我被茵的这一手“独门绝技”深深折服了;直到后来,随着我的经历越来越多,我才知道,这手绝活是有丰富性经验的女人所共有的。而且还有几种变化,目的都一样,都是增加男伴的持久力。所有的妓女都会这招,只是对于巴不得你快点泄掉走人的她们,是断然不会去使用的。各位看客如果有心,可以一试,还是蛮灵的。
抱起她,我粗暴的将她丢在床上,趴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玩弄了我这么长时间,也该我报仇了!
“哎呀,发彪了啊?”茵咯咯的笑着,配合着我的动作,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羁绊。
茵的乳头很大,颜色微深,脱掉内衣后,两个紧绷绷的乳房自然的往两边分开。在她的乳房的下弧边缘,两条浅浅的刀口痕迹若隐若现。
不得不说,隆过的乳房有种特殊的味道。在我的嘴唇的碾压下,异常的光滑有弹性,而且,即使躺着的她,双峰也傲然挺立。我含住那像个大号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扭动着头,玩命的嘬着,像是个婴儿吃母亲的奶,弄得“叭叭”直响。
一只手摸索到了阴户,伸出一只手指,直插中心!
“啊轻点好吗?”她抱怨我。
不管她,我手指用力搅动着,然后抽chā,带动着里面的淫液顺着手指缓缓流出。
茵用手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粗暴的行动,将我的手缓缓上移,让我触摸她的阴核:“慢慢来哦,我的小男人。”她笑我。
手指很湿润,在她的示意下我来回触摸着这块小小的凸起。
茵的阴部很美,阴毛修剪成规规整整的一个三角,三角的下边是一颗红润的阴蒂。两边肥美的阴唇粉粉嫩嫩的,感觉不到一丝杂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可以人工漂白的。
“喔啊喔p,你逗到我了。”茵动情的叫着床,扭动着身体,仿佛一条水蛇。
她不断摆动着屁股,我捕捉不到她阴部的动作,只能按住她的腹部,不让她乱动,然后对着她的阴蒂一阵猛揉!
“喔小男人,你很厉害哦,来吧,快来”茵分开大腿,示意我下一步行动。
我将我的jī巴快速的插入洞口,然后她勾起双脚往我的腰上一拉“卜嗤”一下,连根尽末。
“喔好大哦,好涨”她呻吟的夸奖我。
没有二话,我开始抽送。但是,我发现在这儿,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一切都得听茵的!
茵的腰灵活的扭动着,我的jī巴就像一根杠杆一样尖端在yīn道内左冲右突,磨得我的guī头寒噤连连。
“喔用力点,我的小男人。”她紧紧夹住我的腰,屁股不断往上抬着,我巴不得能够完整的抽送,于是使劲的顶着她的yīn道,拔出一半,再顶入。
大约这么插了20分钟,茵的胸口一片潮红,双眼迷离,娇喘连连。
“喔喔喔!再用力,干巴呆”她抱住我的肩,不断鼓励我。
“喔好棒哦,我要飞了,我要飞了!喔”茵语无伦次起来。我感到她的阴部一阵紧收,然后突然的,整个人松懈下来。
“好棒哦,p,你真棒。”她吻着我,自己娇喘不断。我的jī巴在她体内,感觉湿淋淋的,甚至有点凉意。
休息片刻,她翻身到了我的上面,咬着嘴唇:“你刚刚好坏哦,这么对我要付出代价哦。”说完开始自顾自得晃动起来。
“喔好棒,好棒!p,姐姐今天要吃掉你啊”她第一次叫我姐姐,随后她俯下身子开始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
我的jī巴只感到在茵体内上上下下,我还是不能适应我不能使力的性爱,只有一下一下猛的抛送着屁股,好像要将茵顶上天去。
“啊又来了,又来了!你这小克星啊”她猛的把身体往后一扬,露出胸部两颗草莓在我面前随着我的运动快速的上下跳动着。
也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因为茵的“绝招”我现在没有丝毫要射的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坐起来,用嘴含住跳动中的草莓,牙齿左右摩擦着,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开始发狂的抽送!
“啊别咬别咬,求你了姐姐求你!喔”她又到了。
我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炮轰她的要害!
“喔停下!你不听姐姐的话了么?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待姐姐,喔”茵已经没力气放抗了,任凭我左冲右突。
“呼,呼你要弄死我了喔!我死了!”她两腿松懈下来。我将她放平,曲起她的膝盖,将jī巴一插到底。
“喔快点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屁股。
我在我熟悉的节奏下火力全开,又插了她好几百下,终于感觉自己要到尽头了。
“拔出来,听姐姐的,拔出来!”茵在好长时间没有言语后,睁开眼睛命令我。
我快速的将jī巴退膛,茵一把抓住它:“小东西,不听姐姐的话,让你不听话”她快速的撸着jī巴,几秒钟后,精液喷到了她全身
没精力清理,简单的用纸巾擦擦,两个人相拥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6点,我醒了。穿好裤子,摸出三五,坐在窗户上看窗外的水泥森林渐渐苏醒。马路上的汽车们像一条条没头没脑的虫子,挪动着身体蜂拥着填满城市的每个缝隙。
茵也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的冲进洗手间,半小时后,回复了她的光彩照人。
“我要离开这儿”我继续观察着窗外。
茵走过来,把我的头贴在她的小腹,抚摸着我的脸:“走吧,男孩子要多出去走走,姐姐一直在这儿支持你。”我惊奇的抬头望着茵,竟然发现她脸上透露出的竟然是慈祥
今年,茵能有四十了吧?她还在上海,只是已经不做培训了,这几年变换了很多工作,最近忙着炒楼。我和她常有联系,她也给了我很多指导。我常问她怎么不结婚,找个男人嫁了。她总说一个人习惯了,而且她也不缺男人。
“你姐姐可是很有魅力哦。”茵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