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黑马在火中挣扎,听到她的惨叫,我们都吓坏了,以后再也没有谁胆敢违反一点点规矩。
后来又有一匹白种马,因为主人的一个朋友的小儿子玩乐,把她弄死了也没敢有半点反抗。
那是一个大约十多岁的男孩,那天牵了一条大狗,男孩不时抛出肉块,逗引狗去追逐,刚巧遇到一个车夫牵着那匹白种马路过,男孩从车夫手里要过马,把一块肉塞进马的yīn道里,然后让那白种马跑,让狗追。
人马哪能跑得过猎狗,那大狗几步就撵上白马,扑到了她,一口就咬住白马的阴部,白马痛得嗷嗷惨叫,可是不敢反抗那狗,眼睁睁看着那狗咬烂了自己的阴部,狗爪子伸进yīn道掏那块肉,可能是由于yīn道狭窄,那狗一时还没能抓出那块肉。
这可苦了那白马,她躺在地上,大大地叉开双腿,不敢躲避,只能惨叫,亲眼看着那狗对她的阴部像掏狗洞似地连撕咬带扒扯,弄的那白马阴部血肉模糊。
待到那狗掏出那块肉后美美地吞嚼时,那白马的阴部已经没有了,只剩一个血糊糊的大肉洞了。那男孩看得高兴地大喊大叫。后来牵着狗又去别处玩了。车夫拖着半死的白马也走了。”
“噢!真有意思!”小肖听得很有趣味。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好远,走到小肖住的房子了。
“凯西,以后你可以喝些水。”
“哦!谢谢主人!可是我不喝水,每天能够喝到主人的甜尿,已经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不能再贪得无厌,主人不要惯我,我只不过是牲畜,是主人的一条狗而已,主人千万不要把我当人看待,否则我会被宠坏的,那样就会犯错误,如果犯了错误,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就不会再有了。”
“啊!”小肖真的有些惊讶,她听得出凯西说的是真心话∶“真想不到,当初的千金小姐,现在连思想都被训练成畜牲的思想了。也好,以后我终于有了一条能陪我说家乡话的狗了。”
“好吧,宝贝儿,我不惯你了,但我会好好饲养你的。来,现在你通过了测验,已经是一条合格的狗了,把肚子里的东西放出来罢。”
小肖从马背上下来,把凯西屁眼和yīn道里的魔鬼刺塞子拔出来。然后牵着凯西来到门口,小肖进到门里躲避强烈的阳光,凯西把屁股蹶在门外,一股激流冲开屁眼和肉缝,伴着“哗喇喇”的响声喷射出去。
从前高傲的雅芳已经死了,现在的凯西高兴地找到了主人,有了归依,感到非常非常满足。从前的小肖,雅芳的奴仆和狗,现在成了凯西狗从心理上承认的真正主人。
主人进屋去午休了,把凯西拴在门口,凯西蜷曲在门里荫凉而暖洋洋的石板地上,进入了她自从被卖到这个庄园后的第一个真正甜美的梦乡。
傍晚,主人叫醒我,牵着我出去散步。
“凯西,你究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主人呜我”主人的话一下子勾起我痛苦的回忆,止不住流下屈辱的泪。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秋天,父亲因为政治斗争失败而入狱,母亲和我把隐蔽得最深而未被没收、存在香港的、仅有的20万美元,支出一大部分给一个香港蛇头,我们自己仅剩2万美元了。
这个蛇头还是我父亲的老友,说是尽了最大努力才压到这个价钱。我们母女俩千恩万谢地拜托他给我们弄了两个新的身份∶巴西华侨。然后他一路很殷勤地把我们送到南美一个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把我们交给当地一个白人后,就告别了我们。
临行前还特意来和我们辞行,告诉我们∶这个白人会很好地照顾我们,我们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来安排。这当中,蛇头还说要给我们换巴西币。
为了今后生活方便,也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母女把随身戴的所有昂贵首饰和两万美元都交给他去兑换。后来才知道,他给我们的所谓巴西币,都是已经作废了的秘鲁币。我们母女被他骗的一无所有,坠入最悲惨的境地。
那个白人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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