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妍自从进了诚王府之后,便被人带到了客厅坐着,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不少泥土,那是因为她的马术并不好,加上连夜赶路,所以她摔下马好几次,不过好在那座骑是东方夜的,那马时不时的会用马头扶她起来,她摔下来,它还会蹲下身子,方便云飞妍再一次上马。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桌上的茶水她纹丝未动,只因她在丰城前的帐蓬内,曾经屡次设计陷害他,她也是有前车之鉴的,就算她现在渴死,也不会喝这诚王府内的任何一滴茶水。
连续好几日未好眠,又连续赶路,她的身子已经几乎撑不住了,她是拼尽了力气赶来的,坐在椅子上,她几度想要昏迷,她强撑着自己让自己要保持清醒,提高警剔,不能受到东方爵的算计。
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云飞妍终于听到了门外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正向客厅处走来,她的眸子一亮,急忙抬头看向来人。
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靴子,再下一瞬间,一名锦衣长袍的华服男子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是什么风把奕王妃给吹来了?真是给我这王府增光不少哪。”东方爵冷热嘲讽的笑着,随即招手命人奉上了一杯茶。
“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到底为的什么,所以请你将解药交出来。”云飞妍丝毫没有含糊的淡淡道,眼中氤氲着一丝怒火。
“解药?什么解药?”东方爵装糊涂,睁大了眼下,一脸茫然的问。
“你射了二弟一箭,你那箭上有毒,你应该知道解药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要来拿那箭上之毒的解药的。”云飞妍一字一顿的吐出自己的来意,衣袖下的双手暗暗的握紧,虽然她心中有怒火,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能发出来,激怒了东方爵,他若是毁了那药草,就不好了。
“你说的是那个呀,不过,我想问的是,我凭什么给你?”东方爵幽幽抬头一笑,一脸嘲讽的看向云飞妍,那双深黑的瞳孔中,透露出一丝精光。
“我知道你最恨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来了,既然我来了,就请你将解药给我,只要救了二弟,我……随你处置。”
“随我处置?”东方爵的眸中略含一丝兴味的看着云飞妍:
“你现在是奕王妃,我能怎么处置你?若是我对你不敬,夜可是会随时带兵来攻打我夕国,我很怕的。”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眸中喷薄着浓浓的火焰,隐忍的怒火,终于暴发。
“唉呀,千万不要动怒,其实我也不想怎么做,只是我觉得这场交易我亏得很,丰城门前,我损失了那以多的兵将,我还被你戏弄,结果,本王在军中的威信全失,你觉得这一切,是我将你怎么样,就可以挽回的吗?”东方爵笑吟吟的道,每一个字都含着浓浓的恨。
云飞妍想用自己来交换这所有的恨,能吗?根本就不能!
“我现在人已经来了,这一切是我造成的,用我的血,可以让你熄灭仇恨之火,我刚才也已经说了,这一切是我自愿的,我会立下字剧,这一切,与夕国无关。”云飞妍咬牙吐出自己的诚意,这样做,他应该满意了吧?
“云飞妍,你实在是太高估你自己了,现在的这些事,已经不是用你的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东方爵坏坏一笑,一双眼睛在云飞妍的全身上下打量着,目光中似乎不怀好意。
“你想怎么样?”云飞妍的脑中警钟大作,不自觉的站起身,后退了两步,东方爵现在的表情甚是让人警觉,不知道他的心底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很怕我吗?”东方爵的心底里一丝忧越感闪过。
“您是一国之主,而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怕王爷这也是应当的。”云飞妍皱了皱眉。
“是吗?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只要你立下字据,心甘情愿的在我王府里当一个奴隶,任由我羞辱,我便给你那药草,如何?”东方爵坏笑着靠近云飞妍,一字一句的说出了他的要求。
云飞妍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东方爵的笑容在她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
“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我必须要见到你说的那种药草,否则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云飞妍挑高眉要求道。
“可以。”东方爵勾起唇角答应着,现在云飞妍已经是瓮中之鳖,他也不怕她会再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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