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弄进来的,稳定轻松赚的也不少,我不知道季天青能狠到什么程度,可他简直就是燎原火,惹了就烧尽所有。
“你和他之间的纠缠,为什么不对我说。”季天青问我,我睁开眼睛,他坐在我面前,面色阴沉。
“我会保护你。”
他眼神异常认真,我点点头,没有回应。
已经谈不上心疼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婚姻生活会烂成这样。
他静默又沉稳我望着我说:“被伤害了不懂得还手的女人不值得同情,你既然果断的做了决定,我就会帮你尽快达到目的。”
我反问他:“为了能让我做你的情妇么?”
他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笑容,不在意的说:“你离不离婚和你做不做我情妇没有直接的关系,即便是你做了我的情妇,遇到你喜欢的男人,你一样可以嫁给他。”
我继续问:“到时候我们就中止关系么?”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将我直接推\翻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盯着我,我察觉到了危险,但是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我,浅笑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去洗澡了。
我和潘航的离婚手续,几乎是在季天青的强势压力下完成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之后,在民政局门口,潘航手臂上打着石膏,单薄又凄凉的望着我和季天青。
他一定是又遭到袭击了,那天季天青揍他,不至于将手都打断了。
潘航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但是又不敢太嚣张的笑容:“崔洋洋,你果然是个能翻云覆雨的女人,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妈就说了,找人算了你的八字,说你命硬,咱们的婚姻持续不了多久,我本来不信,现在看看自己的样子,我算是信了。”
“走吧。”季天青连句废话都不想和他多讲,潘航在我身后阴冷的笑着说:“算你狠,找个这样阴狠的男人,你就不怕你吃不消么?我等着,等着你被他踹了的那一天。”
季天青带我回了上海,我在他的安排下住在了徐家汇附近的一处公寓里,他还雇了个阿姨专门给我做饭,其实我知道,根本就是盯着我。
不过他答应,只要我在上海找到工作并且自己租好了房子,就可以从这里搬出去。
我和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偶尔周末能见面,也不是每周末都能见面,季天青给我了一张银行卡,每周都会有零花钱打进来,数目不小,但是我一分也没有动过。
我开始努力的给各处投简历,我不能让自己刚从婚姻的牢笼中逃出来,就跌进另外一个暗无天日的枷锁。
褚佳宁说的对,女人应该独立,我要独立。
只是,一直都没有很好的回应,我不是应届毕业生,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确实不太好找工作。
整理个人物品时,我找到了潘航送我的三周年戒指。
都说钻石硬度非常高,我用它划了窗户玻璃,玻璃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让家政阿姨帮我找了把锤子,她怕我做什么傻事,非要盯着我。我将钻石放在房间里的窗台上,凝神一锤子打下去。
阿姨尖叫出声,她肯定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做。
“天啊,你这是干什么?这戒指多贵啊!”阿姨心疼的看着我,我平静的看着那锤子,缓缓将它抬了起来。
其实砸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手感了。
象征着真爱无敌的钻石,碎了,碎成了粉末。
“这……怎么能碎了呢?”阿姨也很疑惑,我笑望着她,将锤子还给了她。
是啊,怎么就碎了呢。
但是,钻石的碎裂也证明了一件事儿,这位阿姨确实把我所有的状态都在一五一十的告知季天青。
差不多快要十天没见到他,知道我将钻石砸了的当天晚上,他就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还捧着一束鲜花。
将花插在瓶子里,我很平静的对他说:“我投的简历已经有回应了,明天我要去参加面试。”
季天青略有停顿,但什么也没说,只问我:“嗯,是哪家公司,没准我认识,可以帮你通过。”
“不必了。”我浅望着他,他知道我自从来了上海心里气就一直不顺,所以从来没有碰过我,只是让我安逸的住在这里。
“好。”他微挑了挑眉,将手机拿出来,我很快收到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