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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快有孩子,完事后,他并不把欲棒拉出去,捞起了她的身子,让她张着双腿骑在他身上,欲棒顶端紧紧堵在花心上,把刚射出去的精液严严实实地堵在她的子宫里。
睡到半夜,插在她体内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微微挺了腰肢,一下一下的顶了起来,她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地往上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跟着一悠一悠地跳动了起来,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拧着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见她醒了,他愉悦地勾起了丰润的唇瓣,倏地,他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像青蛙一样,趴着身子,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肚皮,一下又一下的顶送了开来她闭着眼睛,闷哼地接受着。
叽里咕噜的顶了数百下,他又厌弃这样的姿势,抽出了欲棒,翻过她绵软的身子,让她跪在床榻上,欲棒从背后贯穿了进来。又反拽了她的双手,让她的臀部更紧的贴着他的小腹,然后“扑哧扑哧”的耸动。
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地前后弹动着,因双手被抓住,就算她的身子再虚软,也只能挺直了背脊,直挺挺的跪着,任他撞击,直到他气喘吁吁地颤抖的射出浓稠的液体就这般,一日复一日,一夜复一夜,终于,她怀孕了。
十个月后,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上一眼。只是她抱着孩子时候的那种欢喜表情会让他有些恍惚,有些不解。
渐渐地,他就不再恍惚,不再不解了,他给她孩子,只是想要留住她的性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他何必再去关注那个孩子。
后来,他忘记再给她吃避子汤药了,那孩子才生下半年,她又怀上了。他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刚怀上的孩子无声无息的消失掉?想了很久,他决定就这么算了,孩子既然能让她高兴,那就让她多生一个又何妨?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被忽略的孩子开始能够走路了,一见他来,就歪歪扭扭地跑上前,揪着他的裤管,咿咿呀呀地说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他蹙了蹙眉,虽然觉孩子的手很脏,但也没有动手把她挥开去,也终于垂下高贵的头,正眼看了这个拉着自己裤管,弄得他满裤口水的孩子。
孩子的五官长得很像她,他微微有些惊讶有些欢喜,心里不由想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也长成这样?
渐渐地,他习惯了他一来这里,就有一个粉团一样的孩子跑过来抓他库管咿咿呀呀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渐渐地,他知道粉团一样的孩子名字叫宝儿;渐渐地,他也会跟着她叫孩子“宝儿”;渐渐地,他会说“宝儿真乖”;渐渐地,他会在“宝儿真乖”后面加上“来,让爹爹再香一口。”很久很久的后来,他才知道许多的“渐渐”加起来就会变成关注,变成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