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丁步愤愤道。
“我记得她不大,是爱美的年龄,可以理解,你也不差钱。”薛进拿话点他,实际上薛进觉得,如果连羽兄妹懂得钱的好处,那事就简单了!
“话是这么说,但也没有硬要的道理。”丁步抻着脖子道,显然他认为自己有理。
“那你想怎么办?”
丁步双手一摊,放在膝盖处,微微凸起的小腹,看上去很有些弥勒佛的仪态:“她最近打电话,我都说忙,已经一个月没去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准备甩手了,两个月不理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
薛进点点头,但并不代表,他对丁步的赞同:男人不能重色轻德,否则很难成大事,就丁步这点小算计,也只够当个小头头。
薛进又想到了自己,他这前半生,除了祸害了连羽,还真没做什么亏心事,但他不后悔,他招惹的,这辈子都会负责到底。
只是眼下,连俊不给他这个机会。
两人喝完茶,已经九点多,丁步提议去宵夜,薛进看了看时间,暗忖不能回去太晚,这两天白思思的情绪不对。
婉言谢绝了对方的邀请,薛进开车往家走。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院落,男人将车停到家门口,却没有上去的欲望,薛进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他抬头看着自家的窗户,儿子的房间黑乎乎,而客厅亮着灯。
薛进知道白思思在等他,妻子等丈夫,很平常,但他却觉得别扭,以前女人很少这么体贴,突然之间转性,还真受不了。
虽然白思思表面还算正常,但偶尔一个微笑背后,总像隐藏着什么?薛进有种预感,这种预感很不好。
薛进看着手中明灭的炭火,扯了扯嘴角。
他被连羽和单位的事儿,搞的有些精神紧张,但愿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也许他需要彻底休息一下。
薛进开始考虑厅级干部选举结束后,抽空去度假。
十分钟后,薛进打开车门下车,将烟蒂扔在地上,轻轻踩灭,而后整了整衣领,迈着步子往家走。
白思思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外有动静,下意识的扭头去看。
下一刻,门开了,薛进将车钥匙随手放在一旁的鞋柜上,弯腰将穿了一天的皮鞋脱掉,顺手从鞋柜下面的格子里取出自己的拖鞋。
“怎么才回来?”白思思的口气很不好。
薛进看都没看她,自顾自的走到饮水机旁,倒了半杯水。
“单位那边有应酬。”薛进淡淡道,他不是有意要骗女人,而是他跟丁步的事儿,需要保密。
公司是他的,但他不想外人知道,毕竟自己有官职。
“应酬,什么应酬和谁?”白思思咄咄逼人。
女人为了薛进养小三的事,心怀不满,这又有了孩子,并且闹到了法院,而她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男人简直太过分了。
想到父亲严峻的面孔,白思思更生气,惊动了老爷子,薛进你就等着吃瘪吧。
白思思觉得自己有礼,又有家人做后盾,借着薛进晚归的由头,想要教训薛进,但男人是什么人?脱了那身皮,就是只野狼。
薛进微微皱眉,不知道她发的疯。
“说了你也不知道。”薛进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仰头将水喝完,准备去洗澡。
“站住,我是你老婆,连问问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白思思装了几天贤妻,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性──娇生惯养,得理不饶人。
薛进脚步一顿,投在女人身上的眼风淩厉。
“大晚上的你想吵架吗?我每天跟谁在一起,都需要跟你报备吗?你是我老婆,不是我父母,我对你没有愚忠的义务。”薛进的声音冰冷。
男人这辈子谁都可以对不起,但对父母的爱永远不变,世界上除了父母外,没人能要求,他完全的忠心不二。
以前做‘好丈夫’,玩乐很低调,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
白思思气的浑身发抖,偏激的认为他出去胡搞,而且还搞的理直气壮,霍然从沙发上站起,伸手抄过一个抱枕,朝着薛进劈头砸来。
“薛进你混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白思思大声嚷嚷着。
“我已经很理智了,你别惹我。”薛进说风就是雨,心情好时,还能哄哄她,如今又闹了起来,他懒得搭理。
扔下这话,薛进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白思思受不了他的冷淡,但又没有法子,大半夜的总不能吵得左邻右舍又知道吧?还有他们的儿子?
想到这,白思思下意识的看了看孩子的房门。
在强的女人,也有弱点,白思思只是纸老虎,如今薛进发威时,她几乎束手无策,人一旦改变,怎么如此彻底?
白思思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薛进居然连孩子都搞出来,而且对方还不打算拿掉,这生下来后,对谁都没好处,薛进啊,薛进啊,你泡妞也要把屁股擦干净!
女人从刚开始的不愿接受事实,到如今的勉强面对,有些懦弱更多是无奈。
白思思觉得自己很窝囊,觉得薛进拿自己当傻瓜,他不依靠自己的娘家的势力,能有今天的风光吗?现在却像狗似的对自己?
女人愤恨不平的盯着浴室的方向,脚下虎虎生风。
她来到浴室门口,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薛进,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连野种都有了,你就是畜生,我等着看你报应。”
其实白思思只是气头上的话,并不想丈夫如何,但有时咒骂的话,不能乱讲!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