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是温婼媱,而萧云心里最重要的表演,今天早上已经在小筑看过了。
女子无奈一笑,不知道自己自己做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一个心情。
举杯要喝酒,却被萧云按住了:“少喝点。”
“我以为你在看表演。”姚娆看着他,耳边的鼓乐声很响,但是他清晰的听见了,微微一笑:“始终看的只有你。”
姚娆没来由的心情转好,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直到温婼媱登场,姚娆才收回心思。她之前看过她练舞,今天看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已经舍弃了那几个可能会让自己出丑的动作,再重新修改之后,舞蹈还是非常漂亮。
在场的宾客都看的如痴如醉,姚娆微微侧头,在萧云耳边低语:“这支舞是跳给你看的,她这份礼真的很用心。”
萧云看着她:“那你的礼物呢。”
“哪有人自己开口要礼物的。”
堂下起舞的人,目光一直停在萧云身上,可是此情此景。她庆幸自己舍弃了那些所谓“爱人”的说法,她知道自己心里一直有他,但是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自己。
一舞毕,温婼媱,含笑上前:“臣妾祝殿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跟太子妃白头到老。”
“起来吧,坐下喝口酒水。”萧云含笑说道。
温婼媱却意外的说:“臣妾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敬完这杯酒就回去休息了。”
“要不要请太医看看。”萧云恍然想起“对了,大哥也在,不如”
“不用了。”温婼媱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温严和温行之“不好意思,就不麻烦大哥了。”
姚娆抬眼看去,才发现温严身边真的坐了一个年轻人,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文文弱弱的样子。原来就是温婼媱的大哥温行之。
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点了点头。
于是,温婼媱意外的在献舞之后退出了宴席。
夜深人静,远处的热闹似乎跟自己一点也不沾边。
“主子,夜凉,咱们回去吧。”阿琪劝道。
“你说,为什么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有。”
阿琪没有说话,只见女子潸然泪下:“我自己再怎么被冷落都不要紧,太子再怎么对我视若无睹也不要紧。我只希望我娘能熬出头,为什么这也不行。”
阿琪低着头,最近老夫人身体每况愈下,大夫说能撑到年关就已经不错了。
忽然一只手帕递到她面前,温婼媱泪眼朦胧的抬头就看见了杨义一脸关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