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百里静!”楚若风皱眉,朝百里静离去的方向喊道,却唤不回百里静的停留,心情败坏的重打了一下方向盘,极为恼火百里静对他的态度。
楚若风迅速调转车头,心里琢磨着该什么时候找洛韶言摊牌。回家中途,与一辆黑色高级跑车擦身而过,楚若风觉得一阵眼熟,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算了,不再多想,楚若风加大油门档,朝楚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家,楚若风随后将车钥匙扔给佣人,便回了房,路过楚紫函房间时,才猛的想起来,为何会觉得那辆车眼熟了,因为那辆是洛韶言的车。想到这,楚若风眯起眼,看了下手表,快十二点了,洛韶言这么晚出去,姐难道没有反对?
楚若风步下楼,问佣人前面洛韶言是不是开车出去了,如果洛韶言开车出门,外头负责开门的佣人不会不知道。询问的结果,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洛韶言开车出去了。
“该死!”楚若风低骂一声,难道姐都不说他的吗?楚若风上楼敲楚紫函的门,根本没人应声“姐?”楚若风又叩了叩门,仍是无人回应。楚若风皱着眉,直接打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沉沉的呼吸声。
“姐?”楚若风小声叫着,试着叫醒她。
楚紫函睡的很沉,一点都不受楚若风的干扰,没丝毫反应。
“姐?”楚若风又试着叫了声,并打开灯。偌大的软床上,只有楚紫函一人,身旁的丝被很整齐,显然洛韶言并未在上面睡过。楚若风走到床边,轻推了下楚紫函,依旧得不到他预期的反应,若不是楚紫函轻轻地呼吸声,楚若风几乎以为躺在床上的是一个死人。
不对劲,楚若风无意中瞄过床头的水杯,里面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水,楚若风拿起水杯,轻轻晃了晃,透过剔透的玻璃杯,杯底悬浮着些许非常细微的白色颗粒,不仔细看,很难让人察觉。
原来是这样。楚若风理出一丝头绪,有些明白为何新婚之夜,少了新郎,楚紫函却不吵也不闹,放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洛韶言,所做的一切,完全超过了楚若风所能容忍的底线。放下水杯,楚若风匆匆离开房间,下楼拿了车钥匙出了门,朝百里静公寓的方向开去。这么晚了,洛韶言去找百里静准没好事。楚若风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偌大的高级公寓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冷风呼啸声偶尔从微开的窗户缝隙里钻入,吹进百里静耳内。客厅内的钟指向十二点整,百里静伸了个懒腰,关上窗,打开暖气,准备睡觉。
换了睡衣,百里静漫不经心的走进卧室,躺到床上,关上床头的小灯。
明天,该怎么度过?碰到洛韶言该怎么面对?如果明天请假,那么后天呢?还有大后天数不尽的日子,他该如何度过?
没有吃药,百里静睡不着,吃习惯了,也就要靠着它才能慢慢入睡了。百里静睁开眼,在黑暗中朝床头摸索着药瓶。
哢嚓。突来的声音,让百里静碰到药瓶的手尖,抖了抖。哒哒哒,像是脚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