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后面抱住,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自己整理脖子上的领扣。
“当初是当初,一直没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乖,别乱吃醋啊,我心口这点地方,全塞着一个叫皇甫烨的家伙。”萧盛斜他一眼,笑着安抚。
“就没装点别的?”他笑睨着她。
“他那么大个,塞满了......”萧盛龇牙一笑,夸张的用手比了比。
“嗯,是有点大,担心你受不住。”他却是低笑着吻上她的耳珠。
“......”萧盛身体像过电一样,突然耳根子又烧起来,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特么的,明明说的字没一点问题,怎么听在耳朵里那么那么污。
麻蛋,让不让人活了,她血流汹涌啊......
“你今天忙什么?”皇甫烨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不妙,松开她,不再逗她,免得撩拨火了,他自己也遭罪。
“早朝,长陵王那边肯定有动静,慕霄的事情应该快结束了。哦,对了,下午约了你弟弟,要不要一起去?”萧盛快速的画好妆,固定好头发。
“好,我在府里等你。”皇甫烨拿着官帽,给她戴好。
萧盛疑惑的问道:“你不用去太学?”
“隔两天排一次课,平时没事不用去的。”皇甫烨一边回答,一边扶额低笑:“已经沦丧到靠老婆养活,在家看孩子的地步......”
“我看看。”萧盛嘿嘿笑着,捧着他的脸,说的煞有其事:“脸是有点小,还很白......哈哈哈哈......”
“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啊?很嚣张嘛,右相大人!”
“你不给我颜色,我也能开染坊啊,皇甫先生,好好适应适应小白脸的生活,乖乖的等我下朝临幸你啊......”
“嘚瑟......”
“么一个,出门了。”
“......”
萧盛坐着马车,去皇宫,在路上,紫溪详细禀告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今天早上王府的情形。
皇曦祤一早进宫,并没有上朝,而是直接觐见了皇帝。
群臣在太极殿外候着,皇帝一直没有出现。
日上三竿,皇帝施施然出现之后,朝臣上疏,都是列举慕霄的种种恶行,恳请皇上重重治罪。
而慕霄一党似乎意识到问题严重,均保持沉默,没有出声辩驳。
皇帝面容沉怒,看着下面群臣请愿,立即下旨:“慕太尉滥杀无辜,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证据确凿,其罪当诛。然圣心仁德,顾念其两朝元老,是肱骨重臣,可赦免其死罪。着命刑部先将人关押,抄没家产,待案情审定之后,再行定罪。”
朝臣哗然,却无人敢上前谏言,替慕霄说话。
皇帝看着下面的官员,又下了一道旨:“长陵王身患重疾,自请去封地长住,永不回京,朕念及手足情分,特命其在京养病,待病好之后,再行动身前往绥北封地。”
众位大臣心里虽然觉得突兀和疑惑,却也是不敢出声异议。
皇帝派了京畿卫曹放去抄没慕霄的家产,所有家财没收,充公入国库,又命萧盛同行,监督行事。
曹放本就与萧盛关系要好,这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萧盛认识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