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或者每月都要定期给盖文家族缴纳一定数额的钱财,以他赚钱的能力,估计这个数额不会太小。
而且,这个盖文家族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个讲理的人,也许他规定了给多少钱就必须要给多少,不管一年赚多赚少呢?
这么算起来,也许盖文家族每一个在外面漂泊的人兴许压力都很大呢。
想到这里,岑佳宁觉得总算是给傅禹丞找到了一个理由,如果他没有跟自己在打心理赛的擂台的话,那她就不怕。
好像,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这样至少可以将自己的心理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以便之后再遇到傅禹丞的时候,心里没有恐慌,好从容面对。
认识这个傅禹丞也有三年时间了吧,刚开始只觉得他阳光又和善,可最近慢慢地,倒是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他了,每一次看到总觉得心里发慌。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拒绝顾振翊为她安排保镖的原因之一。
她不得不承认,最近一次见到傅禹丞,包括刚才的电话联系,她越来越觉得他好像没那么阳光了,甚至能感觉出一点点阴沉来。
岑佳宁自问自己不是格外敏感的女子,但如果连她都感觉到了一些不同的话,那可能真的是有些问题了。
正好下午有课,岑佳宁决定将最近发现的问题跟简辰华好好讨论讨论。
没想到刚到简辰华的工作室门口,就被助理拦住了:“对不起,岑小姐,估计你要等一会儿了。”
“怎么了?”岑佳宁见简辰华的办公室大门紧闭。
“音华小姐回来了。”助理神秘兮兮地看着她,“据说一下飞机就跑来了,而且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上了,后来教授说,不管谁来都不许进来,特地让我在外面守着。”
这么神秘?
岑佳宁皱了一下眉头:“到底什么事啊?”
助理摇摇头:“为了治病方便,简教授的办公室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就算在外面偷听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听过啊?”岑佳宁忍不住打趣。
助理脸一红:“我还有工作要做呢,岑小姐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岑佳宁知道被自己说中了,不过也没有继续取笑她:“我看会儿你们架子上的杂志吧,你先去工作。”
简辰华办公室门口放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籍,简单易懂,是供前来治疗的病人等待的时候看的,她正好翻阅一下,增长点见闻,也算是自学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心头真稍微有点不耐烦,简辰华的办公室门忽然打开了。
简音华踩着黑色的恨天高高跟鞋,穿着一身大红色修身超短裙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乍一看根本就不像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岁上下的样子。
不过今天她的火气似乎很大,出了办公室门还对着里面叫道:“简辰华,当年的事情难道只能怪我一个人么?你们是夫妻啊,如果真的感情坚固的话,任何人都拆不开的,现在已经过了快二十年了,却一个个只知道来怪,好号称都是我的家人,我对你们真的很失望!”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不小心就看到了岑佳宁:“你……”
“姑姑!”岑佳宁顺着简芷安的辈分叫她姑姑。
简音华深吸口气,走到她面前,深深地看她一眼:“有些人根本就是能医不自医,你要想学心理学,还不如另请高明,我哥哥根本不是一个好选择。”
说着,她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就走了。
很快,简辰华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岑佳宁之后一脸的歉然:“抱歉,我忘记约了你的课了,不过现在有点突发事件,恐怕也没有办法为你上课了。”
岑佳宁点点头:“没关系,我理解,就是不知道下次上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简辰华想了想:“到时候我电话通知你如何?”
“也好。”岑佳宁点点头,“那……简教授,我先走了。”
简辰华点点头。
岑佳宁走了两步又转头看着他道:“简叔叔,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很难得才能成为亲人的,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兄妹也好,父女也好,没有任何问题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能解决的,其实芷安这么多年也只是想要你们给他一个答案,我看音华姑姑好像也只是希望别人理解她,而不是一再的责怪她,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每次看到芷安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