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尽力平息激动的情绪,握紧拳头放低音量。
(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这样下去只会让井川看笑话。秦野做了几次深呼吸咬着牙说:
“如果他还喜欢你而你也还爱着他的话,那就没办法了。”秦野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必须压抑自己才不至于街上去赏井川一拳。不料,井川却眼睛一亮,将他的沉默朝有利的方向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贵朗还给我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这家伙脸皮到底有多厚啊!开始头痛的秦野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即将爆发的脾气。
“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真芝现在人不在场,我跟你再怎么争也无济于事。”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根本没资格要我把真芝让给你。”选择权终究握在真芝手上。秦野的心头一揪,眼神却是无所畏惧的坚决。
“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野咬着发白的嘴唇一说完,被坚定视线盯得有些畏缩的井川,无缘无故大笑起来。
“搞什么啊?说来说去你的结论还是这样?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脱离常轨的大笑声在胸口蒙上不安的阴影。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井川,身高虽然略逊真芝一筹,究竟还是比秦野高了一截,被他居高临下睥睨,秦野不由得全神戒备。
“那是贵朗买的吧?”
“咦?”原以为他要动手打架,井川却指着秦野身上穿的睡衣。前几天真芝强占他的时候,曾经称赞这件舒适柔软的睡衣很适合他。
“我一看就知道了。贵朗最喜欢这种颜色以前他也常常买给我。”
“你想怎样”缓缓逼近的距离让秦野一阵心慌。井川紧盯着领口一带,情绪显得有几分亢奋。
被他一步步逼近的秦野只能往后退。对方没有冲过来动手他也不能反击,正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井川的手掌突然贴上他的胸口。
“贵朗的床技很不赖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
“不但技术一流,体力更是棒透了每次都操得我两腿发软。你呢?”胸口遭到提亵的抚摸,秦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秦野隔了好几秒才意会井川的意图。
“住、住手你到底在想什么!?”挣扎着想扳开井川的手,手腕却反而被惊人的力量牢牢抓住。秦野心下一惊正想转身逃跑却晚了一步,背部重重传来碰撞墙壁的触感。
“你有没有发现贵朗的侧腹一带特别敏感?”
“你你别开玩笑了!井川?”井川对秦野的喝斥置若罔闻,掌心依旧不怀好意地四处游走,彷佛想在秦野的身体上印证真芝的性感带。被真芝触摸时总是沈醉在甜美的欢愉中,但此刻秦野的肌肤只感受到寒毛直竖的恶心感。
“放开我”他拚命想推开男人,外型斯文的井川却力大无穷地箍住秦野的手腕,用全身的体重将他压在墙上。
一瞬间,秦野闻到一股奇妙的异味。
(通是什么味道?感觉有点像油铅味)混乱的脑袋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味道,井川趁他分心的时候又把他压得更牢。
被恣意摩挲的肌肤虽然连结不上性兴奋,却也不是毫无感觉。浑身疙瘩的秦野又挣又躲,嘴唇在蒙心感和恐惧下颤抖,井川只是用失焦的眼神俯瞰这一切。
“还是你这个婊子操起来特别过瘾?贵朗的那根操得你很爽吧?”浮着佞笑的嘴角像血盆大口般狰狞。臀部被狠狠掐住的刹那,秦野本能地把脚往上一扫。
“你闹够了没有!”被使劲踹中膝盖的井川,一瞬间松开对他的束缚。秦野忍住反胃的感觉,一把推开井川朝大门逃去。
(这家伙疯了!)臀部被掐住的同时,井川勃起的性器顶住了他。秦野不能理解井川兴奋的动机是什么,感受到的唯有极端的恐惧和寒意。
他费力地冲向玄关,可惜哆嗦的膝盖实在跑不快。
“好痛你竟敢踢我”
“啊!”“你想痛死我吗!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臭婊子!”才刚跑到一半的距离,后脑勺就被敲了一记。井川拿马克杯砸他,虽然杯子没破,冷掉的咖啡却洒满一地。
“啊哇!”
“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哪点比我好”痛得弯下腰的秦野被顺势踢倒在地,井川骑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取出一罐类似喷剂的东西。
“咳咳”“给我吸进去叫你吸进去听到了没有!”井川凶狠地扣住他的下巴,朝他的脸喷了好几下。被掐住喉咙的秦野不住猛咳,不小心吸入好几口来历不明的气体。
“你干什啊?”从舌头的麻痹领悟到可能是某种药物时已经太迟。被压倒在地的秦野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但眼前一片昏黑的他却无力反抗。
“搞什么一点看头也没有贵朗最讨厌你这种发育不良的竹竿了。”
“住手、好痛!”乳首被使劲一扭,秦野疼得整个人一缩。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却又隐约掺杂了几分淫猥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双手使不出力气反抗,神智也浑浑噩噩的,唯有下体深处像着火般灼烧。那种皮肤像要溃烂般的感觉可怕极了,秦野拚命做着垂死的挣扎。
他蜷缩身子往后挣动,底裤却被无情地剥下。
“啊不要”
“这么倒胃口的身体,哪来的本事满足贵朗啊?”冷不防插入的指尖带来疼痛和异常强烈的刺激。他想抗拒强行探入的手指,痉挛的黏膜却枉顾他的意志,欣喜地想将异物吞得更深。
“硬梆梆的你的技术一定烂毙了。”
“啊!不、不要!不要喷了”扩张的私处被喷进刚才吸入的喷雾。战栗的恶寒和热度同时麻痹了秦野,但凌驾其上的是更深的恐惧。
“怎样,很有效吧?你看看,这里变得又湿又软。”
“井川你住手”哼着歌撑开秦野的私处,把喷在入口的药剂往里面涂的男人精神已经失常了。
“是你自己不见棺材不掉泪,怪不得我。”
“”手指在甬道内绕了一圈。那诡异的刺激令秦野发不出声音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
(不要我不要别人碰我)头一次遭到真芝侵犯的时候只有普通的触感,如今对秦野而言,身体深处被探勘的行为却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若不是因为这样,真芝煽情地低喃要用其它物品亵玩私处的时候,他也不会又羞又怕了。
“真芝真芝”除了真芝谁也不许碰我。否则我又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必要为这种行为感到愉悦。
正因为透过肌肤相亲可以接收真芝的热情,感受到真芝深挚的爱意,我才能坦然面对这种行为啊。深深体会到这一点的秦野,被井川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贵朗永远也不会来了!”
“你”骑在上方的身体飘来异味。那似乎是挥发油十之八九是灯油的味道。望着井川狰狞的佞笑,秦野紧紧咬住下唇。
“是你放的火?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火!”
“谁叫他看不起我!”咬破下唇的疼痛让秦野的神智清醒不少。他悄悄凝聚力气,伸长手臂四下摸索。男人兀自嗤笑个不停,并没有察觉秦野的异状。
“我要把他心爱的东西全部毁掉都是他不好,谁叫他对不起我!”
“你到底疯够了没有!”一摸到刚才用来砸他的马克杯,秦野立刻握住把手,朝自己身上的男人脸上奋力砸去。
“哇啊!”从倒地哀嚎的井川身下好不容易爬了出来,秦野喘着粗气站起来,一边拉起差点害他跌倒的下半身衣物,一边唾骂道: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强奸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痛好痛好痛啊”“我不会因为这样就被你伤害,更何况真芝一直留在这里,他还活得好好的!”躺在地上滚叫的井川闻言停止了哀嚎,用深不可测的空洞眼神怨毒地瞪向秦野。
那眼神令秦野不寒而栗。井川不只是想奸淫他,甚至对他怀有明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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