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得心花怒放。
“让我看你的脸。”
“不要!”
“听话嘛”秦野用身体卷住被子誓死抵抗,却挡不住从脚踝摩挲而上的指尖。最后终于演变到闭拢的双腿夹住手掌,离攻陷只剩一线之隔了。
“唔!”
“就算彻夜不睡也无所谓。”棉被从发软的指尖剥除,被扣着肩膀扳转身来的秦野想逞强也无计可施了。
“我亏欠你那么多,不好好补偿怎么可以。”
“嗯啊啊、手指”指尖性急地闯入发出湿黏的声音,告知他刚刚衔住真芝的部位依然湿润,秦野羞得脸都快喷火了。
“我差点忘记,你其实是很好色的”
“你你以为是谁害啊、啊啊!”“是我害的。不过你干嘛跟我客套呢?”一听之下,秦野气得想咬眉开眼笑的真芝一口,却反过来被他的双唇堵住。舌尖的挑逗很快就让秦野眼中的羞愤化为乌有,身体瘫软的同时,真芝的指尖也连根没入。
“啊唔!啊、啊!”“你想要大可以跟我直说呀!”
“嗯嗯真、芝”不断蠕动的内壁一松一紧吞噬着真芝的长指。粗喘不已的秦野摩挲着自己攀住的宽背,缓缓打开修长的双腿。
“给我”仅仅稍加撩拨余韵犹存的小穴,身体便无从招架地点燃火苗,秦野的腰肢款摆宛如向男人乞讨,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从肉体开始,秦野对欲望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身体一旦饥渴就再也管不住自己。
“快点真芝”在狂吻下含糊稚嫩地请求男人插进来,真芝的火热旋即如愿以偿地取悦了他。
“啊啊啊”“很爽吧?”男人脸上一扫刚才的忧郁挂着调侃的笑容,看不惯他的嚣张,秦野故意用力一夹。
“啧会痛耶!”
“乖乖动你的就对了少说、废话啊、啊”秦野难耐地摆动腰肢要求进一步的攻势,意识陷入迷乱状态。
“你好热情呢秦野”
“嗯!嗯、嗯嗯啊、啊、不”男人展开缓慢的抽送,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秦野的背脊直窜而上。他用双腿灵巧地勾住男人的腰,将攀住的颈项拉过来主动索吻,尽管气不过真芝嘴角揶揄的笑意,此时也无暇再跟他计较。
“不行啊、啊好深”全身沐浴在欲火的煎熬下,淫乱的呻吟不断逸出。他不明白为何身体一部分相系的行为会让人如此销魂,却也只能放任自己啜泣着陷溺其中。
“啊啊,再来再来”
“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的家伙?”
“啊、嗯别这样啊、啊啊不要!”男人啃咬他的乳首追问答案,秦野难受得弓起背脊,未经触摸已鼓胀屹立的雄蕊又遭到恶劣的狎弄。
“说啊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吧?”
“喜欢喜、欢”被男人一下下地顶着,脆弱的分身又被亵揉着,秦野承受着前后夹攻的折磨,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
光是真芝啃咬耳垂的低喃便足以瘫痪秦野的理智,让他任男人侵犯到脑髓,化为一心追求愉悦的肉体禁衡。
“要我再坏一点吗?”
“嗯嗯、再坏一点”奄奄一息的秦野,掌心顺着男人的背脊下滑到进行猥亵律动的腰,再以淫荡大胆的摩挲在紧实的臀部和大腿间游栘。
“不可以恶作剧。”
“不不要、啊!”在深深结合的状态下猛然变换体位,劲瘦的身躯被迫骑在结实的真芝身上。
“啊我不要在上面”
“这样比较好动吧?”秦野对所谓的骑乘位向来却之不恭。固然是诚如真芝所言,绝大部分的动作都必须由他主导,但他苦恼的并不是自己做不来,而是放浪形骸的姿态被一览无遗那种感觉太过荒淫。
“呜!啊、啊不行”立起的膝盖被不由分说地分得更开,淫靡润泽的私处暴露在真芝迷人的双眸前。“别看别看”
“你明明喜欢给人看。”
“呀”秦野摇着头承受长指捻弄乳首泛起的酥疼。他难耐地款摆细腰却迟迟等不到男人的律动,最后终于忍不住摩挲男人厚实的胸膛。
“真芝啊啊你动顶我”
“像这样吗?”
“啊!再来用力一点啊!”秦野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真芝如愿在他体内激烈冲撞。一脸痴迷的秦野颓倒在真芝胸膛舔舐他肌肤的汗水,任由男人恣意凌虐自己乏力的身躯。
“啊啊!嗯、啊啊、嗯!好棒”
“呐秦野”
“嗯、啊什么、啊”都什么节骨眼了,真芝还有心情苦笑着问他有没有在听。一时气恼的秦野,哆嗦着夹紧双臀挺动腰肢,要报复男人的游刃有余。
“思我在想”
“唔!嗯,嗯?”
“我们干脆住在一起吧?”秦野一瞬间停止反应,真芝也不再进攻,只是仰头盯着他。
“舍不得我离开的话就让我搬过来吧?”
“真芝”男人挑这种时候讨论两人一直难以启齿的话题,秦野懊恼地瞪了他一眼,用真挚眼神回望的真芝,却强调自己是认真的。
“我想要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实在不想回去。真芝握住秦野的手,用撒娇的声音和表情如此恳求。一股甜蜜的疼痛在胸口深处,以及深深被贯穿的淫靡入口油然而生,秦野颤抖着喘了一口气。
“你好狡猾”
“你不愿意吗?”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挑在这种节骨眼说,好象有暗渡陈仓的嫌疑。秦野说着把脸颊靠向结实的胸膛,涨满欲火的身体在男人身上摩蹭。
“如果不挑这个时候,你一定会找借口推三阻四。”被一语中的的秦野讷讷地支吾其诃。
“可是你上下班会很不方便啊?”
“你以前不是也照样搭车通勤?一”
“可是”秦野唯唯诺诺地回答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真芝惊讶地问他为什么。
“我可是很黏人的哦?”“嗯是有一点。”明明知道真芝和表面上的果断恰恰相反,一旦坠入情网便泥足深陷,秦野仍不由得想皱眉头。
他已不是凭着一股热情就能纵身往下跳的年纪了。真芝是他第一个交往的同性对象,他不否认自己仍有打不开的心结存在。
那并不是顾忌世俗眼光或悖离伦常之类的问题,主要症结在于他历经几度悲欢离合,已经变成胆小鬼了。
“你不怕厌倦吗?”
“咦?”见过真芝昔日恋人的秦野常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长相并没有特别可取之处,他不明白真芝为何对他如此执着,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在他心底酝酿成为酸楚。
“日子过久了,难免会有千第一律的时候”
“秦野?”和已故亡妻生前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让秦野感到放心,他过惯了宁静祥和的日子。
“每天对着同一张脸重复一成不变的事”可是,真芝要是跟他过那种粗茶淡饭的安逸生活,胸口的这份激情或许会逐渐淡去。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嫌我无趣吧?”到时候,年轻帅气的真芝说不定会另觅更有魅力的对象而离开他。
(狡猾的人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