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似乎要戴上这东西呢!香兰,打开双脚!”
“!”此时香兰已穿上高?鞋和一些皮制内衣。当听到惟人的说话她立刻浑身一震。
但一直被此间倒错的气氛包围的她,却也如奴隶般从顺地把两脚张开,立时露出了艳媚的丛毛所覆盖的股间。
“喔?很美”细心望着香兰的股间,敦子发出了赞美之声。在香兰的yīn道口可以见到一个鹅卵状的电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绍,形状、外观、味道都是一等的水准呢!”这时,亚理纱又拿来了两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锁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着在香兰的颈项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制的颈圈。最后,用一条锁繁上颈圈上的扣,再把锁炼的另一端向惟人递上。
“好了香兰,终于变成很好的奴隶样子哩!”惟人拿着锁炼,满意地望向香兰。
“请问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间,还是直接去看本俱乐部的表演呢?”
“我也听过这里有个很有趣的节目,”惟人立时接着问。
“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隶供爱好者竞投的”
“啊,你身边已有个如此漂亮的了,还打其他人主意,小心她会恼恨你喔!”
“不,难得有机会来这里,我真想什么东西也见识一下呢!”惟人一边回答,一边担心香兰会否有不满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为突然被打扮成奴隶模样而感到非常羞耻,再无余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说话。
“那便先带你到俱乐部去吧,奴隶市场还有不到一小时后便要开始了。亚理纱,你带他们去吧!”亚理纱领着惟人和香兰进入升降机,然后直往九楼去。“由此处开始,奴隶必须四脚着地的姿势去爬行。”当他们刚到了九楼,亚理纱向香兰说出残酷的要求。
“这!”香兰戴着颈圈上的脸盖上了一层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着惟人。她要听从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个。然而惟人却也似乎被会馆中的一切环境、气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着说:“照亚理纱所说的做吧!”
“是喔喔”香兰绝望地服从惟人的命令。厘士的bratop配上紧贴的丝袜和高?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体向前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后突出的粉臀,双手被皮手扣连住,颈上戴有皮颈圈,而惟人则手握连住颈圈的锁炼这已经是够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更埋入了鹅卵状震动器,分开阴唇中间更悬垂下金色的炼子。香兰感到羞耻得简直连心脏也像快要停止跳动。
亚理纱更向惟人递上调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兰,是你喜欢的用具呢!”惟人用鞭尾轻抚在香兰耸起的肉臀上。
“哦?不是喜欢”唰!“啊喔!饶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隶!”
“明白了便好,我们继续走吧!”
“请往这边来。”亚理纱带着二人,来到前面不远处一道厚重的大门前。
“请进,里面有点暗的,请注意了。”大门打开,里面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响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鸣、啜泣、与及皮鞭挥动的声音,交织成一个和外面社会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亚理纱继续领着二人向内部走去,二人越看周围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议。
大厅中间是一个飘着神秘气氛的圆形高台,在它周围有十五、六个箱座,每个箱座都有独立的沙发和桌子,箱座之间并不可互相看见对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声,不停在某些箱座内传出。
然后在箱座之间,则有数名女侍应正端着酒和食物在走着,她们都穿着裸露出乳房的特别制服。
亚理纱带领二人来到其中一个空的箱座。
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为奴隶的香兰则必须像爱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脚边。
惟人一坐下后便立刻有待应奉上名酒。
他一边饮着一边想:这里的气氛和周围的声音都是如此异样,每人都在此尽力地调教自己的奴隶,可能他们都在互相比较谁能令奴隶发出更惨或更悦虐的叫声吧!
“客人,是否有兴趣出去表演一下?”亚理纱在旁提议。
“表演?”
“对,中间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开调教自己的奴隶,给其他来客欣赏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开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气”
“不要紧,试一试吧!或者你交给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你懂得做那一些调教?”
“几乎什么也行:鞭责、浣肠、剃毛、电动性具什么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兰慌张地说。
“呵呵呵,有句说话叫‘入乡要随俗’啊,香兰!”惟人笑完后,在亚理纱耳边吩咐了几句。
“明白了,客人。”惟人把连往香兰的颈圈的炼子交给了亚理纱。
“好,去吧香兰,别令你主人我丢脸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