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拓也笑望着悲惨的祭品。
“怎样?肯听话了吗?”
“喔!听了!求你饶了我!拓也大人!”屈伏的悦子哭泣中起誓。然后,用颈圈继续把麻绳拉动。
(喔美美,原谅我)
“好,走吧!”比留间在身后催促着真奈美前进。不只是麻绳,比留间也粗暴地在后面押着她,令她充满痛苦地开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缓动着红色高跟鞋,同时啮着钥匙的咀中也发出不住的呻吟。步行时绷紧的麻绳在阴阜之内移动,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着yīn道口内侧敏感的粘膜,阴核也被麻绳所刺激着,产生出的痛苦加上身体被红绳捆绑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嗄嗄唔”“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间只眼细意欣赏着全裸少女的背后之姿,一边在说着。事实上还只差数步真奈美便要到达目的地了。
“嗄咕”真奈美一边拼命咬紧钥匙,一边强忍着苦痛去完成最后数步路程。
在跨下的麻绳的一路上,遗下了一些真奈美下体分泌的淫液的细丝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热液的残余,这些遗留物可说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迹,令一方面在视觉上也是对施虐狂的满足和刺激。
“看你留下的淫液,真是羞耻啊!”为了令口中的东西不跌下,真奈美紧闭着咀强忍着比留间侮辱的言语。
“终于来到了,能顺利开得到吗?”忍受着强烈的虐责,真奈美终于来到了大门之前。然后便只要把口中的钥匙插入锁孔内,再扭动把手便行了。
不过,她刚要开始,便发觉这行动的困难了。
真奈美口中的匙是水平的被她上下排的牙齿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间一开始便如此让她咬住,这样看来并无什么不妥。
不过,问题是在那圆形门把上的键穴。那是成垂直的形状。故此,她必须把水平含着的钥匙改成垂直形态才行。
“唔咕”真奈美拼命的把头扭动,希望能把口中的匙和把手上的穴配合,但在只脚屈曲行动也不自由的状况下,实在困难之极。她只手被缚在后,只腿也穿上极高鞋?的鞋,就是维持平?站着也不易,在全身抖动下,插入那细小的钥匙其实是很难。
“喔别、别摇”更有甚者,是身后的比留间也没闲着。他操纵着真奈美颈圈上的环,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前到鼻尖几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头拉后到面孔向上,那样子真奈美根本连站立也几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钥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么了,究竟什么时候才可开得到门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议着。但在口中含着东西下,她的说话变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间用颈圈操纵着自己的移动,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间的扯线公仔一般。
比留间在后面留意着真奈美的动作,在真奈美看来好像快要成功时,他便会吧真奈美的头一摇,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劳无功。
不过真奈美仍拼命尝试着。因为能救得到自己和悦子的方法,就只有胜出这个游戏了。就是多艰苦,她也要赌上一切希望能够成功。
“唔喔!?喔!”突然真奈美下体传来一阵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来。正在全神贯注中的她,没发觉到跨下的麻绳何时向下垂落,那是因为拓也命悦子向门的方向后退了。现在拓也把绳拿着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绳深深的食入下体的阴裂内通过,令真奈美再受到灼烈的痛楚。
“?!啊啊!”因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发出叫声,令口中的钥匙却再也咬不住“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同时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术恶劣的小妞,钥匙掉了下来了!”看着少女的失败比留间阴侧地笑着。同时把地上的键用脚大力一踢,把它踢到远处近乎拓也的脚下。
“好,回到那处从新再做一次。”
“讨厌,我不想再干了。”想起刚才可怕的股绳责。就是倔强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娇驱抖动,她实在不想再试一次那种滋味了。
但比留间却不再说话,只操纵着颈圈令她回到原来的位置。
“嘻嘻,钥匙就在这儿,再用口咬着吧!”拓也用鞋尖指着键的位置。
“喔喔饶了我”真奈美转头向后面的比留间哭诉,但他的回答却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说,用口把钥匙拾起!”他不只用口说,手还在真奈美后颈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屈。失去平?的她先是膝头,继而更整个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错的姿势,好像在向我们敬礼呢!”
“在这一边连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两个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后,一起说出侮辱性的话。只手反驳在后,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样子。而后面高耸的肉臀也分开两股,由肛门至性器都尽入身后的比留间的视线内。
“来,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后缩,她当然不想再次咬住钥匙,然后重覆这残酷的游戏。不过有比留间操纵着她的颈圈,
令她想逃也逃不到。
“这家伙,倒像我以前养的狗般,教牠去帮手拾东西,教来教去也不肯听话!”
“呵呵,果然是顽劣的牝犬!”比留间向拓也说:“把那个借我一下。”他从拓也处把点火棒拿过来,把长长的管子对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喷出的火焰,烘焙着谷底的媚肉,令少女发出极大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火炎,令肛门如烧着了一般。
比留间一声不响冷眼看着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带给别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发出屈伏的乞求:“不!请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会拾了!”真奈美一边叫着,一边主动地伸头向前用口咬向钥匙,但比留间却并无停手,反而更拿着点火器在前后移动,令火焰烤着阴唇至肛门一带之处。
“不要!救命!喔,饶命啊!”“怎样了,还讨厌这游戏吗?”
“不!不讨厌!让我、让我咬住钥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这个游戏了?”
“啊啊要玩了!请给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间终于放开手,她连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钥匙,就如一只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支骨头般。
“嘻嘻,不久前还很倔强,现在什么尊严也没有了,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说出极度侮辱的说话。听见这说话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变成如牝犬般的样子,眼泪停不了的一直沿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