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仿佛各有心思,谁都不肯先动手。
很明显,白暮辰的眼里有着笑意,看着那道静立的紫色身影。悌
终于,叶无澜在空隙中嗅到一丝血腥之气,似乎是在那云銮身上传来的,她眼皮一跳,不敢置信的抬眼望向他的方向。悌
他的身上有伤
刚刚云銮对她只是小小的控制不让她靠近,此时对白暮辰却是出招凌厉,所以,他背后的伤,裂开了么?谀
所以
所以他
叶无澜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这么久以来明明早已发现了什么,却一直在自欺欺人,可最终的结果,却还是逃避不了,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而出。
这自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便已经是百分之百的证据。
“你到底是谁?”骤然,叶无澜冰冷的声音在林中轻轻响起。
那道紫色矗立许久未动,虽然星月全无,一切都是黑暗,虽然他带着面具,可她知道,他正在看她。
“我刚刚在树林里发现一件他许久未穿的衣服之前那几个幻影,都仅仅是他的衣服而己,对不对?”她冷声问。
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可是是身边涌动的狂风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只有时不时天空盘旋的鸟鸣。谀
“那么重的刀伤,真真切切的伤在你身上,你终究不是大罗神仙,伤口还是裂开了是吗?你将真力灌溉于风中让我无法近身,是不是,怕我闻见你身上的味道?一个人的衣服可以换,面具可以带,武功可以隐藏,可是他身上的味道是骗不了人的!”
“长孙憬焕,真的是你?”叶无澜静静的站在一片荒地之中,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个方向。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连她的呼吸都显的那么吵闹。
本以为要跟他打上几回合叶无澜这傻瓜才会发现此人的异样,没相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不由的,白暮辰跳了下去,轻轻落在叶无澜身后:“傻丫头,我们这场戏,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连那么精明睿智的玄洲令主,竟然也跟了我们的圈套,自己现了真身。呵,可笑。”
那道静默的紫色身影骤然转了过来,看向他们,叶无澜却只是冷冷的看着那道紫色妖野鬼魅身姿,没有反驳。
其实也不算是演一场戏,不过是昨日白暮辰将一幅画像扔在她面前。
那画像,不知白暮辰是用什么方法才叫人在已经被封了四年的岳府里找到的,从那画像的颜色与题诗还有印章上看去,那是岳迁的小妾余氏生前的画前,是很多年前由岳迁亲手所画。
曾经她在岳府里一直想找,却没有找到,她一直不敢确信岳迁是不是她爹爹,岳迁说她长的与余氏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她一直找不到证据,最后她承认了这个父亲,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从没有尝过父爱的她便就这样沦陷在这种温情之中,选择糊涂的就这过下去,毕竟父亲这个词汇,对她来说是那样的陌生又新鲜,更又来之不易。
直到昨天,她看见那张画像后,没有什么强烈的反映,只是沉默不语。
余氏的模样与她一点都不一像,完全没有一点点相像的地方,岳家人也骗了她。
白暮辰与她打了个赌,要她配合他一天,如果长孙憬焕在这般情形之下还不现出真身,他便不再针对长孙憬焕。
叶无澜虽然犹疑自己的身世,但是没有同意跟白暮辰一直演这场戏,可是白暮辰却是一步一步推动着她,在吃饭时亦是表现的仿佛对她占有欲极强,仿佛对她感情已深,让长孙憬焕误会。
直到他吃饱喝足离开之前,扔下那样一句话,如深水炸弹一般投在了她与长孙憬焕之间。
这场戏她从未配合过,又或者,是她自欺欺人的一直不肯去寻找这个真正的答案。
她演的太过认真又或者,她一直都在认真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
她是真的希望,长孙憬焕只是长孙憬焕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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