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的过多使用,让她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直到快要接近兵营的时候,她的紧张不安才尽数消失。
但,她在冷风中出了那么多的汗,成功的染上了风寒。
当天晚上回去只轻轻咳了几声,但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咳的越来越厉害,她整个人都躺在床榻上,意识模糊不清,头脑发昏的厉害。
这场病,来的气势汹汹,一连两天,她只能在床上躺着,明明帐篷里那么温暖,可她的身体还是冻的跟冰块一样。
军医开的药,她都一一按时按点的喝了,虽然缓解了咳嗽,但是,抵挡不住身体的冷。
风雪终于过去了,粮草大军也浩浩荡荡的抵达,这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躺了两天,全身骨头都好像酥了一样,她索性掀开被子,将衣服穿戴好。
正准备下床,元宝撩开帐帘,端着一碗苦唧唧的药走了进来。
这两天为了日夜不分的照顾她,元宝那肉球球的脸都变瘦了,她顿感忧伤,
“咳咳....元宝,本王不想再喝这鬼东西了,苦的要死,还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脸带着病态的白,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
可能是因为话说的太多了,连连咳了好几声。
元宝听得那是心尖子痛,“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还是莫要太任性了!”
白玖两只脚在床边晃荡,凉幽幽的扯唇一笑,“元宝,本王怀疑,有人在背后陷害本王!”
元宝惊讶的就连药碗都差点端洒掉了,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白玖,浑然不解,
“怎么可能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陷害王爷!”
从小到大,她风寒也感染过好几次,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么严重的。
以前的小感冒,小咳嗽,她扛扛就过去了,而这次,她明明按时喝药了,也没有出去吹风,都两天没出帐篷了.....
她的确是不明白为什么这风寒还是没有好,她的体质也没有那么差,除非,是有人在她的药里面做了手脚。
但也只是怀疑而已,她半眯着眼眸看了元宝一眼。
直看的元宝心里发怵,立马将药碗给放在桌子上,举着双手对天发誓,
“王爷,元宝发誓,我绝对没有动手脚!”
元宝确实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发誓,不都是用一只手么。
你这两只手举得这么高,难道不是举白旗投降的意思么?
她下了床,一步步的走近了元宝,在那药碗面前停了下来,药汤乌黑如墨一般。
那股中药味,充斥着整个营帐,很难闻,“元宝,将军医给我叫过来。”
金元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此之前,他还以为王爷是在怀疑他动的手,这可是天大的委屈啊,。
他从小被阉了之后,就一直跟在安宁王的身边,这些年可谓兢兢业业,一心为主子着想。
刚刚白玖怀疑他的时候,他脆弱的小心脏险些就要碎成玻璃渣了,而现在的这番话无异于柳暗花明。
他头点的如蒜头般,“奴才知道了!”
半盏茶后,军医走了进来,他先是行了个礼,而后一脸懵逼的看着白玖,“王爷,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