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糊的人影。像是沈景言又不是。
也就在那一秒,我感觉喉咙里面一股血腥味上来,紧接着我就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像是酒店的套房又不是。
因为这里什么医护设施都有。
我慢慢的做起来看了一圈,整个屋子里面就我一个人,我手上还打着点滴。
酒后的宿醉,头很难受,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很晕。又难受。
胸口很闷,还一直想要吐。
这比喝酒的时候还要难受。
我一低头,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我晚上穿的那件了。
不对,现在是什么时候?窗户那边厚重的窗帘拉着,我看不到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甚至这个屋子里面连个钟表都没有。
我又躺了一会。突然想要上厕所。
看着快要滴尽的吊瓶,要是等会还没有人过来的话,我就要自己拔针了。
过了几分钟,想要上厕所的冲动越来越强。
因为忍不住,我慢慢的现实跪在床上,然后抬手拿起那个盐水袋,下床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我刚要开门,就听见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看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就进了洗手间里面。
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开门进来了。
因为距离有些远我并不能听见他们说的什么。
我只知道我听见了沈景言的声音。
看来那个时候进来的人果然是沈景言。
可是他是怎么一个人将我从那群人中救出来的?
刚刚想要上厕所的冲动一下子又没有了。
我依靠在门上,虚弱的坐在地上。到底这段时间我还要经历什么?
半响,等我走到镜子面前的时候,我抬眼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我被吓了一跳。里面的那人是是我吗?
左脸肿的老高老高的。眼睛也很肿。
完全就像是一个鬼一样。披散着头发。隐隐约约我还感受到头皮那种被人扯着的疼痛感还在。
吊水举得我很累,本来不想出去,现在是这个样子出去的话,我怕把人吓着。
但是老天爷总是不随我的心愿。
门突然被打开,毫无征兆。
我这才忘记我刚刚虽然进来了,但是竟然忘记反锁门了。
开门的不是别人,还正是沈景言。
也就看见他的那一秒钟,我立刻捂住了脸,哪还管什么手上会回血。恨不得此刻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虽然我捂住了脸,但是眼睛还露在外面,我看着他一步一步慢慢的往这边走过来,我结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别过来。出去出去。”
沈景言那身西装笔挺的在带着点暖色的灯光下,看着就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浑身散发着高贵冷艳的气息。
再看看我自己,红肿不堪的面容,一身邋遢的病号服,还有像一个女鬼一样披散着的头发。
沈景言听见我说的话那脚步是一点都没有停,不但没有停,还加快了。
“怎么?还怕我看见?你躺在那边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