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魏延出题目了。
他想起此前吕布辕门射戟的事迹,便命人拿来一枝戟(戟是常规兵器,并非只有方天画戟),放在一百五十步开外,笑问太史慈道:“子义,能不能看到戟上的小枝?”
太史慈眯起眼睛:“主公,末将能看得到。”
魏延笑道:“我们就射一下戟上的小枝,每人射十箭,射中多者获胜!”
魏延出的题目,自然是魏延先发。
大家都以为,魏延要下马站在平地上去射,因为那样射箭才能射得平稳,但魏延还是稳稳地端坐骑在乌骓马上,挽起袍袖,搭上箭,扯满弓,箭头略略朝下。
魏延断喝一声:“着!”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一箭正中戟小枝。
校场上的中央将士,齐声喝采,连徐晃和太史慈都不禁抚掌赞叹。
如是这般,魏延射出十只羽箭,都射中了画戟的小枝。
轮到太史慈,他原本轻松自如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他骑在白马上端着弓箭瞄了一番,也许是跟胯下白马配合不甚默契,白马在乌骓马身边有些战栗,那微微的抖动严重影响了太史慈的发挥,他只好跳下马,站立在平地上。
太史慈上身挺直,两腿弓成箭步姿势,弯弓如满月,握弓的右手坚硬如铁,左眼微闭,左手一松,箭如流星,叮当一声,正中戟的小枝,一连六箭,每箭必中,太史慈不甘于此,继续张弓搭箭,可他在专注地射出前面六只箭羽的时候已经消耗了部分精力,使得他的精神不能再继续那么专注下去,随后的四只箭都擦边而过,没有射中小枝。
太史慈两战皆负,看似是在千军万马前丢了颜面,实际不然,在场的三军将士都以崇敬的目光望着太史慈,因为在十万军中,能够跟魏延同场竞技箭法的不过只有徐晃、甘宁、马忠等寥寥数人而已,其他大部分将领的箭法根本无法出场,太史慈的箭法犹在甘宁、马忠二人之上。
太史慈输给魏延,输得心悦诚服,他躬身笑道:“主公箭法通神,末将自愧莫如。”
魏延笑着摇摇头道:“校场竞技都是射的都是不能躲闪的死物,而战场上射杀的都是狂飙而行扑朔变幻的敌军人马,更为考校箭法,只有比赛射杀活物,方能显出真正的箭法。”
徐晃在一旁笑道:“主公,不如我们去打猎,您可跟子义比一比谁射的猎物多。”
魏延正要点头,徐庶在一旁劝道:“主公,此时野外禽兽多孕,若去射猎,必伤母兽,一箭两命,有违天和,不如等秋高气爽才行田猎吧。”
魏延点头称许道:“元直言之有理,那就罢了射猎之议。”
魏延转身问马忠:“我们第三回合比箭的题目,你可曾想好?”
马忠笑道:“主公,您想与子义将军比赛射中活物,可以飞动之物代替。”
魏延微皱眉头:“飞动之物是什么?”
马忠微微一笑道:“可命一位善射之人射出箭羽,主公与子义一起从侧面射前面的箭羽,谁能把之前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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