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背后,把爪子搭拉在我的肩上,而且好象在呲牙,好象准备咬我一口,我吓了他们一跳。
刘从军立马把他的爪子放下来,不再傍着我。看样子,应该是自动代入角色,对号入座了,呵呵。
刘从军居然也在笑。他没有跟我纠缠什么动物凶猛的问题,他向我发出了一个邀请“怎么样吧兄弟,跟我走一趟?”他说。
“哦?”我终于停下手来,好象写不成了。我转脸看着刘从军,对他的邀请质疑了一个“去哪里?有什么手续吗—逮捕证一类的?”
“没有。没人说过要抓你啊。”他很干脆地说“这长川市上上下下的,谁不知道你兄弟软硬不吃啊,抓你也没用!”
“哦。那倒也是。”我说“那你刘书记想请我干什么?喝茶聊天?还是洗脚按摩?”
刘从军浮现了一个冷笑。“我没那闲工夫。”他说“那些大佬们是怕了你,我可没那么多忌讳,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别提你那破枪了。”我毫不客气地挖苦他“拔得出收不回,尽给自个添麻烦,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小心你那张脸!”
刘从军咬紧了牙,眼角的疤痕凸现出来,为他平添几分狰狞之色,他应该怒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虽然知道自己的说话有些刻薄,失了厚道,可能还会惹点小火上身,但是因为修为不到家,自我克制的功力太差,还是没忍住。而且我也没有抱歉的想法,我觉得对一条狗不需要抱歉,也无须客气—客气话,狗是听不懂的。
很意外,狗没有呲牙,也没有咆哮。
刘从军吐了一口长气,好象在强忍怒火。“沈宜修。”他说“我不想跟你嗦,蓝正德让你去一趟,就是这样,你看着办。”
我愣了一下。“蓝正德?”我说“为什么?”
刘从军的视线四处转悠,没有回答我。
我又想了想,呵呵,我应该明白了为什么。“你就为这个来的啊?”我悠悠然地说“如果他想逮我抓我,开张路条,可以绑着我去—不过我想他现在也做不了这个决定,他没这能耐了。”我说“如果是请我,对不起,我没空!”
“随便你,我也就是传个话。”刘从军也不多说,扯腿就走,他走到门边时,我叫住了他。
“刘从军。”我说“没看出来,你倒还算有情有义—”我笑着夸奖他“侍候主人挺到位的嘛,扶柩送棺—这个时候还能跟着他,不错,义犬,够忠!”
刘从军回过头来看着我,冷冷地说“没什么忠不忠的,这年头,情义什么都是笑话,有那德行的都死光啦。”他的话让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就是想瞧瞧,这蓝书记天天骂人训人,到他求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还能那么威那么拽。”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