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投的敌?”刘平一口鲜血喷出来之后,精神也跟着清爽了许多,但依旧还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徐晃双目紧皱,看着刘平吐出来的一滩鲜血,心中甚是担心,说道:“启禀主公,就在两个时辰之前,徐州城的探马来信,说白纸墨已然投敌!”
“主公放心!俺许褚一定亲手宰了那吃里爬外的家伙!”许褚刚刚犯了错,现在急于立功,想让刘平刮目相看。
“主公只不过是打了那白纸墨的小子一顿而已,居然还敢投敌,哼,等会儿打进了徐州城,俺老典第一个不容他!”典韦虎躯一震,喝道。
看来白纸墨投敌的消息在军中已经挡开,现在军心已经大乱了。
此时,从军帐外面传出来慌乱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吕布攻打过来了,司徒大人仍然昏迷不醒,怎么办?”
“怎么办?祭酒大人白纸墨都已经投敌了,要不……我们还是投降得了。”
“投降不好……被抓住了的话,万一岂不是死路一条,要不然我们逃了吧……”
“说的对……我们逃了吧……”
军帐内的许褚闻言,嘴角一抽,心中火气猛窜心头,捡起地上的佩剑,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军帐外走出,随后便听到许褚的一声爆喝:“何人敢逃!军法处置!”
这时候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的走了出来,脑袋扬了扬,还是一脸怕的样子,喊道:“吕布那么骁勇,你加上典韦都打不过他,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等死!还不如给我们大伙留一条生路!”
许褚虎眼一瞪,顿时那个人心中就像是被狼锁定了一般,气氛顿时变的低沉。
提着剑,许褚快速地朝着这个人走了过来,这名士兵顿时感受到从许褚身上传来的阵阵杀气,刚想挪动步子逃跑,却发现两腿怎么也动弹不得,连忙低头下,往下一顾,两腿直打着哆嗦,双腿之间的裤子已经隐隐地在滴水。
“将军……将军……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刚才……刚才……啊……”
随着那士兵的尖叫声,许褚的高高扬起手中的佩剑,一剑斩下。
脖颈处勇喷鲜血,走了几乎之后,倒塌在血泊之中。
一旁的士兵看到此处,纷纷一惊,心中那种恐惧感悠悠不得离去。
看着许褚的那怒视的模样,剑上的鲜血还在一点一滴的滑向剑尖,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落。
“还有何人要当逃兵!都给老子站出来!主公部下!没有懦夫!老子要是再听到谁说要投降,当逃兵的!老子手中的剑可不认人!”
许褚留下一滩血,一句话,便扭头走回了军帐之中。
至此这许褚杀人的消息在军营之中传开来,没有人敢说投降,或者是当逃兵了。
随着许褚进入军帐,又有一名斥候进了军帐内,单膝跪拜道:“启禀司徒……吕布的骑兵已经距离此处不过五里了。”
“可探得敌军领将是谁?”
“启禀司徒,夜色太深,在下只看得他手提着一杆长戟,胯下的马儿为红色。”
“那是赤兔马,那定是吕布亲自带队,还有何人吗?”
斥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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