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经过她这样配合的换了一个视角之后,我才勉强得以看到了她此时此刻的模样,那张脸再也不复之前那般的文弱和温柔,简直狰狞的和一条老母狗一样,看得我那个心里发颤,倒不是她此刻的表情太过于凶神恶煞让我感到害怕,而是她的脸上此刻还诡异的挂着一种经久不衰的笑容,那是一种自己的不满得到了彻底的宣泄之后,才能如此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的笑容,多看了几眼,弄得我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人是在拍独角恐怖片嘛,这氛围已经超脱了中国恐怖片的巅峰水准啊。
趁着这常慧快要转身的那个间隙,我也在撒腿就跑的那个紧要阶段,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位于菜板上的犯罪现场,那场面简直血腥的堪比行尸走肉啊,那黑猫的尸体被看的血肉内脏肠子都混淆了一个稀里哗啦,那个恶心,我都快把去年吃下的面给硬生生的吐了出来,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这常慧的厨艺刀功估计很是不错,毕竟能把一只黑猫给硬生生的劈成一个类似于西红柿炒鸡蛋的水平,米其林的大厨都做不到。
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到我的房间里面死死的把门反锁上,这才劫后余生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麻蛋,吓死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活够的宝宝了。
说真的,如果是一个鬼在那里做这些事,我话都不会说两句,提起斩鬼剑就要和她大战个几百轮回,但是乖乖,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衣食父母的老婆,还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我要是把她弄出一个三长两短,或者一个一尸两命,我真的不好交代了。
但换做她,要是我被她给发现了,以她那个作风,我少说都要被她追着砍上个几刀,你说我除了跑还能做什么?
毕竟她砍了我几刀都算好的了,就算被她给弄死了,她第二天早上起来装作一个傻白甜,弱弱的说几句,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会潜意识的认为她又犯病了,那时我才真的悲剧了。
要是王笛在就好了,直接一个……
我艹,就是交代你一个简简单单的任务,你现在都没有完成,究竟要闹哪样啊!
等喘过气来之后,我赶紧摸出手机给燕青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并没有半点隐瞒,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他。
燕青三更半夜接到我的电话,显得很是不耐烦,火气大的很,耐着性子说道:“阿斌小子,你是不是没怎么听明白我的话是吧,我都说的这么详细了,你还以为她中邪了啊?”
“我知道啊,老大哥,我打电话来不是听你抱怨的,而是想问你该怎么办啊,这女人,再放任她这样继续下去,我感觉很有可能要上天啊!”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困惑,他的语气顿时和蔼了不少:“你呀,没事瞎操那么多心干嘛,他们要多给你饭吃啊,你只要等她下次再这样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叫出来目睹这一切,再找我来驱一次邪,再赚特么的一个秋高气爽,这才是正事啊,你是不是傻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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